傅红韫鼻尖贴着女孩白皙的颈项,深深吸了一口气,哑声喃喃:“柔柔,你身上好香,好香。”

温晓柔藕白藕白的小胳膊抱着男人的肩膀,浅笑宴宴。

“柔柔是花仙子,花仙子当然香啦。”

“哪像老公,身上臭臭的。”

傅红韫闷笑出声,大掌在女孩的腰肢上下摩挲:“柔柔又开始调皮了。”

“老公身上只有男人味,什么时候臭过。”

温晓柔抬起头,仰着矜软白嫩的小脸,一双清凌凌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凉薄的嘴唇。

她伸出白嫩嫩的手指头,戳了戳男人的嘴唇。

“这里臭臭的。”

傅红韫:……

男人勾起一侧嘴角,脸上挂着痞痞的笑。

“宝宝,这是红酒的味道。”

他大掌握着女孩的腰肢,猛然发力,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朝女孩娇嫩的脸蛋喷薄出一口热气,带着酒精的微醺。

“咳咳咳。”

温晓柔连连咳嗽了几声,小手扇着风,想驱散男人喷出的酒精味。

傅红韫脸上挂着“奸计”得逞的邪笑,舔了舔嘴唇,逐渐靠近女孩樱红色的唇瓣。

男人舔了舔女孩柔软的粉唇,带来酥酥的麻,声音带着无尽的蛊惑。

“宝宝,想尝尝红酒味吗?”

女孩心跳逐渐加速,小脸红扑扑的,柔荑般的双手轻轻推拒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不要嘛,不要嘛。”

“酒精味道好冲,柔柔不喜欢。”

傅红韫修如梅骨般的大手一把卡住女孩的下巴,抬起女孩的脸,漆黑的眼眸中星光点点。

他摄住女孩的唇,深深吻了下去,热烈凶猛又疯狂。

男人吻的很有技巧,中间会稍稍松开女孩的唇,留出缝隙给女孩呼吸。

渐渐的,房车内弥漫着浓烈到化不开的情|潮。

傅红韫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女孩,力道不断加深,直至将女孩严严实实压在了桌子上。

女孩慌乱地喘息着,柔软光滑的手臂环着男人的脖子,尽力回应着男人。

不够。

远远不够。

傅红韫想要更多。

房车内传出女孩求饶的嘤咛,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从桌子上滑落。

……

很久。

傅红韫将女孩从桌子上捞起来,搂在怀里。

女孩清澈的眸子里凝着一层水雾,粉嘟嘟的面上还留着两道泪痕。

他抱着女孩进了淋浴间,耐心的帮女孩洗澡。

动作轻柔缓慢,带着无尽的温柔。

与刚刚暴戾凶猛的模样,判若两人。

洗完澡后男人将女孩抱到了床上。

房车内温度开得低,男人把女孩裹进小被子里,亲了亲女孩的额头。

女孩被折腾的累了,闭着眼躺在床上休息,小扇子般的眼睫毛微微翕动,像两只漂亮的蝴蝶。

傅红韫趴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女孩一会儿,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带着饕餮后的得意和满足。

男人的视线滑过女孩饱满的额头,卷翘的长睫毛,挺巧的鼻子,粉嫩嫩的微微张开的樱唇。

怎么这么可爱呢?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是他的。

独属于他。

想到这个,傅红韫俊美绝伦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个微笑。

那是发自灵魂深处的欢喜。

世间的任何东西都无法与她相比。

素来冷血无情的傅红韫,此刻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痴汉,看着女孩的睡颜,傻傻地笑着。

直至双腿处传来酸麻感,他才终于回神,不情不愿地站起了身。

拖着麻痛难忍的双腿,傅红韫一瘸一拐挪到了沙发上。

男人的目光扫了一眼房车的地板,脸上蓦地升起一抹笑意。

淡黄色的实木地板上洒满了红酒,卫生纸,以及女孩的白裙子。

纯白的裙子浸泡在红艳艳的液体里,被染上了一层嫣红,就像纯洁无暇的女孩沾染上了男人的痕迹。

妖异迤逦。

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傅红韫捡起地上的白裙子,走到了淋浴间,虽然不熟练,但很认真的给女孩洗裙子。

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给女孩洗衣服。

“砰砰砰。”

房车外传来了敲门声

路飞思站在门外,手里拎着从高级饭店打包回来的食物。

傅红韫打开房门,手里还拎着女孩湿漉漉的的小白裙子。

看到男人手里的粘着泡沫的白裙子,路飞思狭长的眸子里都是震惊。

韫哥……在给那个女孩…洗衣服??!!

路飞思跟在男人后面进了车内,看到屋内的一切,内心的震惊又加重了一层。

屋内一片狼藉。

满地的红酒渍和卫生纸。

不用想就知道刚刚的战况有多激烈。

路飞思心里咯噔了一下。

韫哥……很喜欢那个女孩子。

路飞思比任何人都了解傅红韫。

由于从小生活环境恶劣,爹不疼娘不爱,傅红韫不喜欢与任何人亲近。

他厌恶女人,还有重度洁癖。

但在那个女孩面前,一切都破防了。

他竟然在这么糜|乱的环境下,要了女孩一次又一次。

路飞思扫了一眼休息室的房门。

不仅房门紧闭,还从外面上了一把挂锁。

路飞思:……

有必要吗?

车内就他傅红韫一个人,难道女孩还能从他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不成?

路飞思心里虽然如惊涛骇浪般震惊,但跟在傅红韫身边多年,见惯了各种大场面,面上还是保持着镇定。

他把食盒摆放在桌子上,然后开始着手打扫卫生。

傅红韫身边只有他一个工作人员,他平时都是身兼数职,经纪人助理全是他。

当然,傅红韫向来出手阔绰,不仅给他天价的薪水,还送他股票基金。

只要他不作妖老老实实待在傅红韫身边,这辈子都不愁没钱花。

路飞思刚拿过扫把准备拖地,背后就传来了一声厉喝。

“放着,我来。”

路飞思握着扫把呆愣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他记得韫哥说过,他一分钟价值几百万,拖地洗衣服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不配占用他宝贵的时间。

现在,韫哥竟要自己打扫卫生!

路飞思难以置信地望着傅红韫。

傅红韫一脸坦然,一边给女孩洗着小白裙子,一边说道:“屋子我自己会收拾,你出去。”

路飞思呆若木鸡般走出了房车。

傅红韫洗好小白裙,又放进烘干机里烘了烘,然后帮女孩挂在了通风处。

综艺录制现场,以不近女色著称的,三金影帝傅红韫的房车上,升起了一个女孩的小白裙。

傅红韫洗好衣服后,又把卫生纸捡到垃圾桶,把地拖得干干净净。

他拖地的时候在想。

这是女孩用过的卫生纸。

他怎么会允许别的男人碰呢。

怎么能!

即使是女孩用过的垃圾。

也只有他能碰。

其他人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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