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年高高扬着受伤的小手,举给温晓柔看,想要博得女孩的赞扬和心疼。

温晓柔摸了摸小少年柔软的碎发,声音柔柔的:“谢谢凯凯!”

“不过凯凯下次要注意保护自己哦,千万不能再受伤了。”

肖一凯被女孩摸着头发,很开心,小脸蛋唰的一红,害羞地笑了笑。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女孩,还得寸进尺地用脑袋蹭了蹭女孩的手心。

像个撒娇的小松鼠。

傅红韫:……

他真想把这个肖兔崽子提出去暴揍一顿。

傅红韫面色阴鸷暴戾,阴沉的面容上杀气尽显。

肖一凯还在不知死活地拿脑袋蹭女孩的手掌心玩,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眼看着傅红韫就要发难,千钧一发之际,肖邦也及时出现,捂着自己儿子的嘴,把小屁孩拖到了大厅中央。

保了自己儿子一条命。

傅红韫握着女孩的胳膊,一个使力,把女孩拉到了自己身后,遮挡着保护着。

他漂亮的桃花眼里锋芒毕露,无数把眼刀射向了趴在地上的四坨烂泥。

傅红韫已从肖一凯和孟之义的陈述中,听出了端倪。

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宝,被人欺负了!

傅红韫了解肖一凯。

肖一凯就是个被宠溺惯了的娇气包。

虽然小嘴成天叭叭的,嘴上一直不停的向温晓柔表白,但到底还是个孩子,他根本不会做出欺负温晓柔的行为。

也压根不会有什么不正经的心思。

虽然孟之义一直在说是肖一凯欺负了温晓柔,但傅红韫知道他在说谎。

一定是地上的四个煞笔玩意欺负了他的女孩。

操!

他们怎么敢的啊!

连他傅红韫的女人也敢招惹!

一定是他傅红韫太善良了!

给别人留下了软弱可欺的错误认知!

傅红韫从腰间掏出手枪,动作凌厉,气势滔天,朝着空中连连开了三枪。

砰!

砰!

砰!

酒店大堂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被击穿了,噼里啪啦一阵响,直径两米的巨型水晶吊灯被击落在地,狠狠地撞击在大理石地砖上。

发出惊天动地的声响。

大厅内的宾客们纷纷抱着头尖叫。

傅红韫浑身散发骇人的戾气,如同一头发怒的雄狮。

他直直走向趴在地板上的四个煞笔玩意。

傅红韫把枪口对着孟之义,声线冷硬冰冷,带着铺天盖地的压迫感。

他声音冷寒,如同地狱里发出的一般。

“如实招来,我会给你们留个全尸。”

孟之义浑身如同一滩烂泥,软趴趴地卧在地板上,浑身颤栗。

说实话一定死!

说假话则还有一线生机。

他硬着头皮嘴硬到底:“傅少,傅三爷,不,表哥,我的亲表哥!”

“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你的女人。”

“表哥,我是你亲表弟,你要相信我,你不能胳膊肘子往外拐!”

“是肖一凯欺负你女人,我是路见不平替那个女孩解围的。”

平日里最看不起傅红韫出身的孟之义,现在一口一个表哥叫的火热。

求着盼着傅红韫能饶他一命。

肖一凯听到这个煞笔玩意又在污蔑自己,当即暴躁道:“我|操尼玛的!”

“你一定是吃屎长大的!你个满嘴喷粪的臭狗屎!”

“明明是你欺负小姐姐,我帮小姐姐解的围。”

“你别他玛的血口喷人!”

傅红韫心中明白谁是谁非,他知道是这地上的四个煞笔做的恶事。

但他需要证据,他需要他们亲口承认罪状,然后才能名正言顺把他们送进囚牢。

傅红韫朝着四瘫烂泥的腿,各自开了一枪。

砰砰砰砰!

血花四溅!

鲜血汩汩!

四个煞笔玩意腿上的窟窿不停的往外喷血,喷泉一样漂亮,染红了白色的大理石地板。

迤逦糜艳。

如同雪地里开出的朵朵腊梅,妖艳漂亮。

四个煞笔疼得龇牙咧嘴,捂着腿上的血窟窿,仍在嘴硬:“不是我们,就不是我们!”

“傅红韫你这个丧家犬,你滥杀无辜!”

“人在做天在看,你不怕遭天谴吗?!”

四个煞笔之所以敢这么硬抗,其实是因为他们早早就观察过,这个大厅附近没有摄像头!

既然没有摄像头,别人就抓不到他们犯罪的证据。

没有证据就是死无对证。

他们只要硬抗到底,别人就不敢把他怎么样!

他傅红韫再牛|逼又怎么样,难道他还能穿越时空,把他们犯罪的证据当场拍下来,定他们的罪吗!

傅红韫目光冷鸷如毒蛇一般,看出了这四个恶心玩意的阴谋。

他勾起一侧嘴角,俊美绝伦的脸上都是嘲讽。

他把手枪别到腰间,信步走到他的女孩面前。

看向女孩的刹那,傅红韫的眼神瞬间转换成温润,一双漂亮到极致的桃花眼荡着无尽的温柔。

他温柔的对女孩说道:“乖宝宝,把你的胸针借给老公用一下吧?”

温晓柔右胸口处戴了一枚做工精致的胸针,是莲花的形状,上面缀着价值几个亿的蓝宝石。

是傅红韫送给她的礼物。

今天来参加晚宴时,傅红韫特意亲手为她戴上的。

温晓柔很喜欢这个莲花状的胸针。

听到男人要借用一下,小姑娘还是乖乖的,毫不犹豫的把这枚胸针摘了下来,递到了男人手心里。

傅红韫接过胸针,扶起女孩的手,浅浅的吻了吻。

他摸了摸女孩的头,嗓音细腻:“乖宝宝,这枚胸针可能要报废了。”

“回家后我再送你一个更美更大颗的,好不好?”

女孩甜甜一笑,朝男人点点头:“好的呀,老公。”

“老公无论送我什么,我都很喜欢的。”

傅红韫脸上露出了一抹浅笑,吻了吻女孩娇俏的小脸蛋:“宝宝好乖哦。”

男人接过胸针,走到大厅中央。

大厅里的众人疑惑不解。

这边事情还没解决呢,傅总裁怎么又跑去跟老婆调情了呢?

还把他老婆的蓝宝石胸针借走了。

蓝宝石胸针和这件悬案,有什么联系吗?

傅红韫面上一如既往的淡定从容,他枪口指着孟之义,声线桀骜:“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承不承认自己的错?”

孟之义趴在地上,面上惨白如纸,腿上的血窟窿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

他整个人因为失血过多,意识逐渐涣散,但一开口仍然十分硬气。

“我没错!错的是肖一凯!”

“我从来没有欺负过任何小姑娘!”

傅红韫面上笼罩着一层冰霜,他勾起一侧嘴角,嗤笑出声,面上全是不屑和鄙夷。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拂过蓝宝石胸针,一点不心疼地抠下蓝宝石。

胸针底座上赫然藏匿着一个针孔摄像头!

针孔摄像头早已把孟之义一行人的丑陋行径记录的清清楚楚。

证据确凿!

等着那四个煞笔玩意不只是身败名裂。

还有牢|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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