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琛摸了摸鼻子,被这么看着莫名的有些心慌。

“咳咳,小兔儿你醒了。”

江念只点点头没说话,见她不说话一时间褚琛更紧张了。

“我...我错了。”耙耳朵,一向的自称(朕)都不敢用了。

一脸诚恳眼巴巴的看着江念,看着有点像只可怜巴巴的大狗狗。

江念有些惊讶,忍住想上扬的嘴角,还是不吭声。

她越是不吭声,褚琛便越是摸不定主意,只能小心翼翼的倒豆子。

“选秀的事儿,我之前确实应下了....但是我没想到他们这么快便举办了,还留了人下来....

之前答应你一生一世一双人,我是认真的。

我本是想着找个时间,就找理由取消今年的选秀的。

但没想到,他们竟然自作主张提前举办了,都没知会我...我这几日忙,也没注意到这事儿,这是我的失误。”

说着说着,他噤了声,说到底这事儿还是他的错,他是一国之君,要是早些吩咐人处理了些事,应当也就没事了。

何至于现在这样.....讲白了还是他的错。

前脚刚承诺了小兔儿,后脚就纳了人进宫,小兔儿肯定觉得他不讲信用,不重承诺吧....

想着他耸拉下了脑袋。

讲实话,他并不觉得小兔儿在这个时代,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是叛离经道。

相反,在认知出自己对她感情的那刻,他便是打算一生一世只要她一个人的。

没有为何,只是顺从心意。

而且打心底觉得那种一心多用的感情,很肮脏。

看他这可怜巴巴满是失落的样子,江念哪里还坐得住。

默默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朵,就像他摸她的时候一样。

“我没怪你。”剧情君搞得鬼,他自己都是一脸懵逼添的后妃,哪儿能真怪他去。

不过剧情君干扰归干扰,人进宫是一回事,宠幸又是一回事。

他要是真碰了其他女人的话,那他们俩估计就真得出事儿了。

到时候别说收集碎片了,一起毁灭都是大有可能。

她是个干脆的性子,说拜拜就拜拜。

但她相信他不会,就像他信任她一样。

听着江念轻柔的话,褚琛猛的抬起头,随即又低了下去。

她是没怪他,但他怪自己啊。

应下的承诺都没办到...

见他这样江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跟着低下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我永远都相信你。”望着他的眼眸,低声说着。

褚琛怔怔的看着她,看到那满眸的真挚与信任,只觉得心脏被一股温暖包裹了严实。

终于露出笑意,将她拥住回吻住。

“谢谢你,念念。”以命相许,也定不负你信任。

.....一吻勾起的火苗,只能用满堂春色灭去。

本是已经劳累了一天国事,偏到这个时候却仍有着使不完的精力。

这小身板,她是真的吃不消了。

折腾了一夜,直到日头照进屋里才终于消停了下来。

抱着已经累得昏睡过去的娇人儿,为她清理了一下身子,套好衣裳,褚琛这才一脸餍足的换了龙袍去早朝。

......一夜没睡,褚琛不仅身心满足,人还倍精神,心情也是好得不行。

在朝堂上时不时的傻笑,可真是吓坏了一众大臣。

褚凛潇看着龙椅上失神傻笑的褚琛,不禁皱了皱眉头。

他在后宫里是有眼线的,褚琛昨夜留宿云灵宫估计就是他今日心情大好的原因。

再加上这段时间,褚琛几乎夜夜都是留宿在云灵宫,专宠那位贵妃。

这以褚凛潇来看便是,褚琛不但残暴嗜血,叛离经道,冷血无情,杀父夺位,还沉迷女色不务正业。

实在不是一位值得他效忠的明君。

萝卜/江念:...哪儿来的那么大脸啊你,普信男!把谋权篡位说得这么好听,啊呸!

想着自家的小兔儿,褚琛失神了一会儿,便恢复了正色。

“陛下,臣有事要奏。”这时,朝堂中一位大臣一脸愁容的上前站了一步。

“允。”看到站出来的大臣,褚琛点了点头。

“昨日夜深犬子急急来信,送出西北急报,称是西北有一村庄村民突然集体感染风寒,一连多日都不见好。

而且与他们接触过的百姓们也都诡异般的一样染上了风寒。

不过两日时间,便已经染至大半个镇子,经过老臣那识得些药理的犬子诊断,初步诊定,那村子中的村民们是染上了瘟疫。”

“瘟疫!”此话一出,朝中顿时大震!

褚琛也瞬间变了脸色,握紧了手掌。

瘟疫啊,光听名字便已经让人心惊不已。自古以来也发生过多场瘟疫,每次都是死伤无数。

所以光是提及这个词,便已经让人感到心惊痛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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