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短短的只言片语。
人在外地,办事,这几日不回。
大晚上的怎么跑外地去了
姜小松没问他什么,给他回了一条,注意安全。
他没再回。
今天自己布置的新房间看来要自己先睡了。
正好他不在家,省的被他一顿折腾。
姜小松把手机闹钟调整好,然后闭上眼入睡。
这一晚睡的格外舒坦,原本身子不大舒服也好转了许多。
早晨六点钟起来,洗漱完毕下楼吃饭。
早餐还未准备好,易智安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她处于礼貌,还是打了个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他回了一句,“今天去公司”
“嗯,要的。”
早餐期间十分安静。
俩人未再有任何交流。
上班的时候欧宸风去送的她。
“少夫人中午回来吗”
“不回。”
“那我下午等你下班去接你回来。”
“欧先生”
“少夫人喊我宸风就可。”
“那我就直接喊了。”她也不矫情了,“宸风,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少夫人请讲。”
“康桥小区这栋别墅到底是谁的房子”
欧宸风并不奇怪她会问这个问题,也深知关于这类的事情,自家少爷也不会对她讲太多,遂回答,“自然是我们家少爷的,易先生是少爷的好朋友,常年居住在这里的。”
听他这么说,姜小松点了点头,忽而又问道,“那你少爷多大了什么时候过生日”
“他27岁,生日阴历是九月十八。”
姜小松没再问别的了。
上午上了班,中午她借此休息的一两个钟头偷偷回了师父那里。
姜老头正在家做饭,看见她回来,问,“吃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师父,我有话对你说。”
“什么话”
姜小松倚靠在门框上,“你对你徒儿的老公有没有什么要求”
姜老头一听当即一愣,“无论是你师姐还是你,当然是希望你们未来的另一半对你们好就行了。”
“就这一点”
“不然呢”
姜小松进去伸手帮忙,“师父,要是我突然跟陌生人结婚了,你会不会想打死我”
姜老头道,“你不会,你是什么样的性子,师父还不知道,死心眼,还认死理,喜欢那个跟咱们一个姓的叫什么姜声扬这都多久了,说你多少次都不听。”
“我现在已经放弃了,师父以后别提他了。”
“这话你曾经说过几百次,不能当真话来听。”
姜小松没多解释,嘴角僵硬一扯。
吃过饭,本正要离开,姜老头却对她说,“你二哥活着的时候跟你关系最好,他还有点东西没扔,知道你肯定会留着,在他以前住的屋子里搁着呢,你一块带走。”
“好。”
姜小松去了姜玄明的房间,推开门,房间里似乎还有着属于二哥的
气息。
这个房间她曾经进来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像这次来的沉重。
桌上放着一个不大的箱子,她上前,把箱子打开,里面都是一些姜玄明生前留下的东西,有几本他最爱看的书,有他喜欢的小物件,还有他生前戴过的手表,还有不少的磁带,都是他收藏的老歌磁带,最后就是小巧放磁带的录音机。
别的没有了。
姜小松把盒子盖给扣上,带回了公司。
这种公司里上班并非姜小松想要的工作,若非师父交代,她是一天也待不下去的,她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能让犯罪分子听到她的名号就能打哆嗦的人民警察
当然她每次说起自己的梦想时,都会被邻长袖和权秉希毫不客气的嘲笑一番。
基本上俩人的核心思想主要是,她不被罪犯吓得屁滚尿流的就阿弥陀佛了。
对此,姜小松表示不屑。
真是太小看她
下午的工作稍微轻松了许多,尽管如此,还是让她感觉无比的枯燥。
“姜小松,今天易总要去国外出差,五点的飞机,你一起跟着。”秘书长对她吩咐。
“今天吗”
“难道我说的是明天”秘书长十分的严肃,“真不知道你这种工作态度的助理人事部是怎么让你晋级的。”
姜小松讪讪一笑,“这个你得去问人事部了,我觉得人事部的眼光还是蛮好的,能看出我是潜力股。”
秘书长瞥她一眼就走了。
姜小松翻了个白眼,心想着,这位刚上任的女秘书长似乎很不喜欢她啊
难道是因为自己长的太美了让秘书长倍感压力了
哦呵呵呵呵。
她想来想去,还是敲了敲总裁办公室的门。
“进来。”
听到里面应允,姜小松推开门闪身进去,“我听秘书长说你今天五点要出国,让我跟你一起”
易智安点头,“你也一起去吧,去见见世面,明天下午就回来了。”
姜小松见他这么说了,答应了下来。
她本想给宗政雁北发个短信告知一下,但想了想昨晚他发的短信,他在外地这几日不回来,索性就罢了。
五点的飞机,头等舱。
她和易智安坐在一旁,彼此并未什么言语可谈。
姜小松戴着眼罩闭目休息,易智安却睡不着,坐在那看起书来。
她的睡相不怎么好,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其它地方,睡没睡相说的就是她。
睡个觉能翻身八百次。
很不老实。
当她侧着身子将头靠在易智安肩膀上的时候,身旁的男人翻书的手一僵。
他微微撇过头去看她,她的眼罩扭向了一边儿,露出了眼睛来,仰着头张着嘴睡得很熟。
对这个女孩,他多少是有内疚的,尽管他是听从某人的指令,但把她带到地下室的人是他。
修长骨节分明的双手把她的头从自己肩膀上挪开,给她摆正,让她睡的舒坦点。
但刚转好,她的头又重新袭来,靠在了他的肩头。
易智安此时也没了看书的心思,倒是看起了她来。
她的皮肤很白,眼睛大大的,嘴巴却又小小的,笑起来的时候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
易智安很久都没有看到过有人能笑的那么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