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让我算算。”她走到吧台拿出计算机来,边按键边说,“名誉费、今晚的客流营业费、员工和我的精神损失费、我的机器人大米的清白费,我大米的精神损失费,我大米的恶心费,加起来一千万。”不让他出口大血,怎么能让她解气

“一一千万”虽然刘家很有钱,但怎么看也不至于这么多吧

“你嫌少那就两千万。”

“不嫌少不嫌少,一千万就一千万。”

“不,我刚才说了,两千万。”姜小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既敢今晚这么闹腾,想必家里太有钱的缘故,而且,你手下的这群混账竟然敢侮辱我机器人大米,你知道我的机器人值多少钱吗五千万,我没把他们的手指头一截一截剁下来已经算仁慈的了”

刘厚雄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处没捞着,搬石头把自己的脚给砸了。

真是令人不爽

“看来你的命还是不值这两千万,我想你应该很明白,对我们来说,不受人类法律的拘束。”

刘厚雄怕她真的杀了自己,当即大额转账给她两千万。

而后带着自己的一众人呼啦啦的走了。

酒吧瞬间安静了下来。

姜小松转身看向自己的员工们,“今晚大家受惊了,今晚不营业了,每个人这个月奖金按照你们的工资给三倍。”

一片欢呼声突起,姜小松微笑,“以后我不在的时候,大家一定要继续齐心协力。”

“是,老板娘”整齐的异口同声。

“该整理的整理,我晚上留在店里睡。”说完,她就上楼了。

大米正要下来,她交代大米,“把账目给我拿来,我要核对营业额。”

“是,主人。”

回到自己专用的包厢,姜小松给自己现磨了一杯咖啡,拉开窗帘,推开窗户,凉风袭来。

没想到,一晚上,她欠的债不但都能还上了,还能多出很多钱。

真是劫富济自己。

她做事就是爽利人,给权秉希打电话要来他父亲的银行账户,顺便把刚才的事儿告诉了他,权秉希乐得不行,告诉她,钱不着急还,但姜小松在这方面有点强迫症,她不爱欠人的钱,有钱了自然要马上还。

要来了账号,她转账过去,让权秉希告知一下他的父亲,权秉希应下。

还了这二百万,她又给封硚的账户打入五百万,并且给他特地打了个电话说明了一下情况。

封硚对她还钱的事儿很错愕,毕竟他们是一家人了,不用还钱。

但她执意,就算是夫妻,借的也要还。

封硚对她没辙,说自己明天在家等她,让她早些回去。

姜小松答应了,互相道了晚安。

挂了电话,她坐在床上,边喝着咖啡边刷网页浏览新闻。

当刷到易智安跟苏家的独女苏落落在一起的时候,她很意外,从来没人对她说起过这个。

原来早就一起约会了。

看新闻上的报道,她们俩进展飞速,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

不知为什么,姜小松想到易智安曾经说过的话,没由来的有些可怜他。

一个不

由自己做主的人生,注定是一场不快活的旅行。

他不想结婚不想繁衍后代,可这些做主的权利已经被别人剥夺了。

以前有些不能理解的事,现在她也全都能理解了。

每个人的处境不同,需要面对的也不同。

不是每一次选择都能得到别人的理解,无论别人如何认为,她想要的一直很明白。

和狼人家族一起对抗吸血鬼,没想过杀绝所有的吸血鬼,这是个几乎不可能的任务,但怎么也得维持平衡。

削弱吸血鬼的力量,是势在必行的一堂课。

保护自己和自己在乎的人,这个永远都是姜小松从觉醒到现在的决心。

没有人能捍动她的这个决心。

许是晚上喝了点咖啡,直至深夜十点钟她还不是很困,心里莫名有些堵得慌,好想出去走走。

思来想去,姜小松换了一身黑衣装扮,戴着口罩拎了把伞出酒吧了。

清冷的空气充斥她的鼻间感官,让她的大脑更加的清醒。

走在人行道上,她本想散散心,谁知竟不知不觉走到了情火夜场。

二哥姜玄明被杀的夜场,那一晚就是在这家夜场,她遇到了宗政雁北。

夜场门口五彩灯光不停地旋转,她打着一把绿色的雨伞立在那里,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那一天也是这个阴冷的雨夜,一年的时间发生了这么多事。

许是触景生情,她的鼻子不自觉的发酸,眼睛也不自觉的蒙上一层薄雾。

原本无意想走进去,但脚步竟控制不住朝门里迈入。

又是那震耳欲聋的舞曲贯彻整个耳朵。

她拎着伞挤入人群往里面走,竟瞧见了一位熟人。

时宝镜。

她走过去,坐在其旁边,时宝镜瞧见她,十分意外,“姜小松你怎么在这啊”

“我正想问你这句话呢,你一个交警大晚上的不回去休息在这儿做什么”

时宝镜摆手,“不不不,我现在已经不是交警了,同你一样,辞职了。”

“为何”

她忍不住笑了,脸上尽显甜蜜,“当然是找到后盾了呗。”

“钓到了金龟婿”

时宝镜毫不掩饰,语气里带着欢喜的雀跃,“当然,你知道白昀上吗”

姜小松自然知道这个人,“就是姜氏集团的那个新上任的总裁,对吧”

“是滴是滴,我们成为男女朋友后,他让我辞职了,每个月给我五万块钱零花钱,小松,我终于可以过上我梦寐已久的生活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兴奋吗”

“恭喜你终于得偿所愿了,不过,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啊”

“这个说来话就长了,主要是凭借我的魅力把他给征服的,我太喜欢他了,年轻有为,长的还帅,关键对我特温柔,他对我说,以后我什么都不用干,只要乖乖做他的女人就好了,小松,你不知道我有多渴望能被人放在手上好好呵护,我爸妈总是吵架,我妈敏感多疑还有抑郁症,小时候经常打我拿我出气,我其实对警察没太大的兴趣,我就是想当这个来吓唬她,如果他愿意,我现在就想跟他结婚,然后过相夫教子的生活,我在事业上太没有野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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