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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去毛利侦探事务所跟着学习?!”

刚刚起床还没来得及洗漱一脸懵的春木志保听到草川健太的话语就更懵了。

王觉喉头微微耸动,怕是整个东京的案子又要以指数级别上涨了。

不过,终究毛利小五郎还是把草川健太抬到了他不应该存在的高度。

草川健太一脸自豪:“社长,你觉得怎么样?”

王觉咳嗽了两声:“我觉得还行,就当去学习,多接触下当下发生的案子。”

草川健太看向纯木志保:“看到了吗?听到了吗?社长都这么说了,看来我侦探社的工作又要找个继承人了。”

春木志保:“侦探社的事情我会去打理,不用你费心。”

王觉微微点头:“志保,你也应该要回去接手你们家族企业了吧,侦探社就丢给新人们去捣鼓吧,你也别太累了。”

“那社长,你也跟我们一起回东京吗?我家的飞机已经在机场候着了,航线也申请好了。”

王觉微微摇头。

“我还要去祭奠一个人,怕是要明天才会离开大阪,你们先回去吧。”

孟沐沐也终于洗漱完成,背着奶黄色地小背包从房间里面出来:“觉哥,走吧,我昨晚问到了哪里能买到香。”

四人两两分开后,王觉带着孟沐沐一路北上。

来到了北山公墓的大门口。

服部平藏和远山银司郎早早就等在了北山公墓的山脚下,身边还站着一个和孟沐沐差不多大小的女高中生。

“你来了。”

王觉微微一笑:“让你们费心了。”

“昨天案子也算完美解决了。”远山银司郎道,“对了,这是当初他从劫匪手上救下来的小女孩,都长这么大了。”

“我叫深草永美。”

深草永美伸出一只手:“这位是……”

远山银司郎道:“你怕是不认识了,当初你被救下来之后就被你母亲带回家了,他是救你下来那位哥哥的朋友。”

王觉微微颔首:“你好。”

服部平藏:“两个不善表达的人能说出什么,我们已经上去下来了,特意在这边等你们,你们上去吧。”

“好。”

就在王觉前脚刚动,服部平藏睁开一只眼,犹豫着问道:“你是不是以前见过我?”

孟沐沐瞥了眼服部平藏:“电视里。”

服部平藏尴尬地笑了两声,目送两人上山。

远山银司郎打趣道:“怎么,人家可真是一个高中生。”

服部平藏微微摇头:“只是太像我一个友人了。”

深草永美说道:“怕是想念太深了吧?”

远山银司郎拍了拍深草永美的肩膀:“公安里面待着还行吗?”

“还行的,不过我就要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了,怕是最近最后一次来北山公墓了。”

……

王觉:“服部平藏看你的眼神有点不一样。”

孟沐沐摸了摸鼻子:“说不定是我长的和我妈很像?”

王觉想了想:“有点道理。”

两人在墓碑前默默站了许久。

这或许也是最后一次来看他了。

这个墓碑中并没有他的骨灰,只有他身前的一些物品。

骨灰被送回了国内。

王觉:“走吧,时间差不多了,这天又要开始下雨了。”

就在话音刚落,灰蒙蒙的天再次下起了细雨。

孟沐沐下意识地撑开了伞,两人朝着北山公墓之下走去。

“刚刚那个女孩……”

王觉顿了顿:“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身上有日本公安的味道,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孟沐沐小声哼了哼。

日本公安的味道,这个倒是不太明显。

最明显的还是那从警校出来后,很难改掉的一些站姿习惯。

不过,这还真是一个励志的故事。

在日本,女子想要进公安可是一件非常之难的事情。

需要在警校有过人的成绩表现不说,还需要有一定的特长。

公安中女子一般担任的都是联络人等职位,但是深草永美看上去显然是个任务执行员。

“我们怎么回去,我是去买船票,车票还是机票?”

王觉捏了捏晴明穴,只要不遇到离谱的事情其实坐什么都一样。

但很明显的是飞机出事的概率肯定是最小的。

“买机票吧。”

王觉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要买和柯南,服部平次,毛利小五郎还有草川健太同一趟的机票。”

孟沐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但是在忍不住问道:“这为什么?”

“没为什么。”

“哦,对了,还有别让殷滨买,我们自己买。”

孟沐沐这回就更懵了,呆滞道:“觉哥你要带我去哪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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