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电棍顺着顾旭承的胸膛,慢慢地向腹部下方挪动着,“到底还是你的身体犯错了,明明是自己喝完了水,为什么到头来还要怪杯子?”

胸口上的电棍触感冰凉,被她一寸一寸的往下面挪动着,隐隐一种后怕的不安感跳进顾旭承的脑子里,“叶言星!你想做什么?”

声音还是很有气势,完全忘了自己正处于劣势之中。

叶言星把控电棍的速度很到位,节奏不快也不慢,一点一点,磨噬着顾旭承最后的耐性。

电棍那端停在他肚脐以下的位置,与皮肤相隔的,只有西装裤和底裤的那两层单薄布料。

她眉梢一挑,脸上笑着,“当然是做一对断子绝孙的苦命野鸳鸯了。一片枯田而已,就算你想播种,也是颗粒无收。所以,我决定帮你省省精力。”

说着,叶言星就正中顾旭承的命脉,握着电棍的大拇指缓缓翘起,抬高后悬在半空,给他一次求饶的机会。

她示意指到的地方,说道:“求我啊,只要你求我,也许,我会趁着现在心情不错,放它一马。”

顾旭承岂是会向女人低头求饶的人,嘴角扯起一丝自信的笑,“我毕竟是你的第一次,你怎么可能舍得。”

男人对这方面还是非常自信的,他谅她也不敢,那张带笑的脸几近张狂。

她又怎么可能心软。

五年前的叶言星早就死了,现在的她只不过是一具复仇的变异尸体,只要放话刺激她的大脑,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话音刚落,那根冰冷带电流的铁棍就对准了他敏感致命的裆部。

还不太会操作这根电棍,她一直都按的是最低档。

一阵震颤之后,顾旭承全身一个直栗,就呆若木鸡的没反应了。

就算是最低档,也够顾旭承疼到忘我的境地。

“看起来好疼的样子,虽然只电了那么七八秒。”她装作一副可怜他的模样,伸了伸脖子,问:“就轻轻电了几秒的事,应该对你日后撩妹开房,没有影响吧?”

过了好半天,顾旭承才长吐一口气,缓过魂儿来,“叶言星,你手段也太狠了!知道这样做,会要人命吗?!!!”

他额头疼出密密麻麻的细汗,就连说话时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疼!是真的疼!

可,这点疼,又怎能比过叶言星这些年心里煎熬的痛苦。

替不共戴天的男人生下孩子,再精心的一点点抚养长大。等孩子懂事后,为了不给童年留下阴影,还要编制各种各样善意的谎言,告诉他们,你们的爸爸是有多伟大,你们的爸爸有多爱多爱这个家。

想到哄骗孩子的那一句句谎言,叶言星就恨不得扇了自己两耳光。

两声啪啪的巴掌清脆的甩在女人脸上,躺在地上的顾旭承看得是一脸懵逼。

这个女人狠起来,真是时时刻刻都可以对自己动手。

“这些年没少进精神病医院吧!”顾旭承看起了她的热闹,“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叶言星直立起身,拿起电棍就抡到顾旭承的胸口上。

顾旭承顿感眼花缭乱,恶心想吐,晚上空腹喝的红酒如鲜血那般一下喷出。

女人扔掉那根电棍,撩动了一下飘到额前的碎发,重复暴击一棍时没说完的话:“医生说,你该进医院的面部神经科,胸腔科,还有男科!”

疼痛的部位散布于全身,确实该进医院看看了。

就算让他进医院,叶言星也不会让他轻易的想去就能去的。

她拿起手机,给事先联系好的神秘男通了电话:“我这边需要五位,年纪不重要,漂亮点的,经验足的就行,地址我会微信发给你。”

电话里应了话:“好的叶小姐,十分钟后我保证准时给你带过去。”

她嗯一声,挂断了电话。

顾旭承通过她的对话内容大概也猜到什么,鼓着一双不可置信的眼睛,直直对视着她,“叶言星,我真特么是小看你的能耐了,你这些年都跟谁混的?怎么突然间就变得如此恶毒了?”

这句话还把叶言星给问诧异了,“恶毒?你觉得,我今晚的做法对你很恶毒吗?”

她放眼一圈,目光落定在床上那些工具上,再将视线看向顾旭承,“你是不是搞错了?!这一床的冷兵器玩意儿,可是你亲手买下来,再带过来的。我只是随了你的心愿,物尽其用罢了,现在怎么能说是我恶毒呢?”

她慢慢低下身,静静地盯他几秒,才轻启红唇,明知故问的讽刺眼前这个男人:“难道说,该不是你把我约到这里来,是想拿这些东西,像当年那样来蹂躏我的吧?”

顾旭承脸红脖子粗的,低吼着声音质问:“难道你就不该被蹂躏吗?害我五年时间蹲在监狱里,跟一群杀人犯住一起,活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他嘴角鬼魅一笑,“五年的牢狱,你知道我是怎么撑过来的吗?”

“报复!我要报复!”男人嘶吼着说:“就算你死的连尸体都没有,我也要报复,报复那些跟你一样只爱钱财,不守妇道的浪荡女人。”

“这些出狱的日子里来,我无事可做,于是就制定了一个计划。但凡遇到和你长相有三分相似的女人,我就会向她疯狂砸钱,砸到她们能够同意我的要求为止。如果她在我体验的时候,没有按照我的想法做好的,我就会拿鞭子狠狠地抽打!”

觉得能够刺激到她,顾旭承越说越起劲,“当然也有乖乖听我话的,就和你那时候服从我一样。”他把视线移向叶言星,“不敢哭出声,不敢反抗,更不敢说一个不字。”

现在的她完全变了。

顾旭承讲出他的赫赫战绩,一股征服欲又从心底燃起,“现在的你也很好,至少勾起了我满满的战斗欲!等着吧叶言星,不久后的某一天,我会让你哭爹喊娘的,抱着我的大腿求饶!求宽恕!”

这小子做梦还没醒呢!

叶言星噗嗤一声笑了,感觉听了一个患有幻想症的精神病人士,讲了一个幻想欲满满的笑话。

“既然顾总裁有这种独特的癖好,那我今晚就破费一把,满足满足你的要求!”

风轻云淡说完,叶言星就从包包里拿出一瓶药,摊开手心,抖了几粒药片出来。

也没管用药量的多少,装进加水的针筒里,就撬开顾旭承的嘴,插进,强行注射进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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