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修颜并不知道因为她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算知道以修颜的性格也不过会勾唇轻笑,转瞬既忘。

翠莲确实是故意来为难她的,找来的衣服外套的袖子竟然是紧身的,在平常也就罢了,可现在她的胳膊受伤,又被翠莲拉扯,有些肿胀,根本就穿不进,若是一般的女子肯定会委屈的直哭,修颜却不在乎,索性不穿外套,只着白色的中衣,悠闲的躺在轩辕君曜的卧房之中。

作为整个摄政王府的主人,轩辕君曜的卧房无疑是最大最奢华最舒适的,绵软的罗汉床足够四五个人并排躺着,而且谁也碰不到谁,铺着的是上等丝绸制成的被子,冰凉柔软舒服极了。

太医开的药方中有起到镇静作用的草药,不大一会,修颜就觉的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有些迷迷糊糊的歪在床上睡了过去。

等再醒过来时,已经在晃晃悠悠的马车上了,修颜揉揉眼睛,打个哈欠有些迷茫的问坐在对面看书的轩辕君曜。

“我怎么在马车上我们要去哪里”

轩辕君曜正一手执笔,一手握着奏折,专心致志的批改,头也不抬的回答道:“京城西郊一猎户女儿失心而死,本王决定亲自探查现场,再有一个时辰就到城西了。”

修颜眸光一闪,怎么短短几日发生数起失心案那妖物究竟意欲何为修颜此时已经可以肯定,这样凶残的手法肯定是妖物所为。

刑部原本将此案压制住,不想自从山神庙失心案发生,京城之中已经流言四起,传言新帝穷兵黩武昏庸无能,神灵降下惩罚。

刑部自知能力有限,解决不了涉及皇上涉及流言这样的大事,无奈才将此事上报给摄政王轩辕君曜,然而已经有数名女子失心而死,流言已经四起,轩辕君曜已然失去先机。

未免打草惊蛇,轩辕君曜派人暗中在城中查访,一面寻找凶手,一面寻找散布谣言意图搅乱局势的人,更是决定亲自追捕凶手。

“主子,急报”追魂敲响车窗,将一份信件交给轩辕君曜。

虽然很好奇,但是修颜知道这些东西轩辕君曜肯定不会给她看,看这心痒痒,索性把头转到一边,冲着立在车外的追魂招招手。

“黑胖子,有没有什么吃的啊,从早上折腾到现在,我还水米未进呢,我想吃叫花鸡,香薰鸭,水晶肘子”

看这追魂越来越黑的脸,修颜心情大好,掩唇嘻嘻一笑,“好了,不逗你了,知道你拿不出来这些,有没有点心啊,好歹让我垫垫肚子。”

追魂看了看轩辕君曜,在得到轩辕君曜的示意后,才招来随行侍卫,嘱咐侍卫去最近的酒楼,速速去买修颜念叨的菜品。

修颜也不是非吃不可,不过是无趣捉弄追魂罢了,见他嘱咐人去买,无聊的叹口气,坐在软垫上戳自己的伤口。

玩了一会,感觉到一抹视线盯着自己,抬头看了过去,一眼就看见轩辕君曜双眸中的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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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举起左手,示意自己不动了。

盯了修颜一会,轩辕君曜撩起车帘,手上紧紧的捏着信件,面沉似水的看向窗外,沉声问道。“本王吩咐你查的东西查的如何了”

追魂知道是在问自己,连忙回道:“昨日属下来报,傍晚时分在城东发现几名行为诡异的乞丐,只是被人给跑了。”

轩辕君曜当即震怒,手下的暗卫都是吃干饭的吗竟然连几个大活人都抓不住,“继续查,掘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

追魂不敢懈怠,连忙恭恭敬敬的派人极大力度探查。

对于流言之事,比起轩辕君曜的震怒,皇宫之中的轩辕西岚更多的是恐慌,听到手下禀报城中的流言,他第一个想法就是他的好皇叔轩辕君曜终于等的不耐烦要动手了。

“皇上,此事”李公公壮着胆子开口,想要劝慰轩辕西岚,可话到嘴边就看到轩辕西岚眼中的狠厉,顿时又咽了回去。

“说”

李公公额头冒出冷汗,他知道轩辕西岚心中所想,所忧,所以不知道该不该劝导轩辕西岚,然而他深知皇帝的执拗此时不答不行。

连忙跪在地上,颤颤巍巍的直发抖,斟酌的回答:“皇上,摄政王殿下已经亲自接下失心案,想必很快就会止住城中流言的。”

轩辕西岚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死死攥住拳头,摄政王,摄政王,就连自己的心腹太监都将希望寄托在摄政王的身上,是不是摄政王让他禅位也没人会反对

“啪”轩辕西岚忍不住站起身来,愤怒的将案台上的物件全都扫落在地。

李公公倒吸一口凉气,心知他的话被皇帝误解了,连忙为自己开脱,“皇上背地散布谣言者哄骗百姓,令百姓心生恐惧固然可恨,可若摄政王不能抓到真凶,那么必然会首当其冲被百姓唾骂,若找到真凶那么流言自然不攻自散,对皇上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啊。”

轩辕西岚坐会龙椅,抚摸着椅子上的龙头扶手,冷笑一声,自嘲的说道:“这么说来,朕还要感谢往朕身上泼脏水的人了”

李公公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他深知轩辕西岚此时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若是一个不慎自己就要万劫不复了,李公公斟酌着开口,转移轩辕西岚的注意力,“皇上,背后散布谣言之人恐怕另有所图”

闻言轩辕西岚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莫非背后之人想要算计的是皇叔”

“摄政王殿下手握大权,令诸王畏惧的同时也自然也百般垂涎。”

轩辕西岚眯着眼睛深思,冷静下来想想,李公公说的有些道理,不过是死了几个人而已,还和皇室毫无关系,牵扯上他本就牵强。

虽然他继位不久,就与西北开战,可归其原因是因为蛮人犯边,他不过是守国土,扬国威,何来穷兵黩武一说,流言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关系,几句莫须有的流言和伤不到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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