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杨文雅,“那你呢?”
“……我怎么了?”
“还装!”
当她看不出来,这家伙和吴兴泽看对眼了?
杨文雅不擅长撒谎,直接坦白,“好吧,我们两个其实你不必担心的,我都已经领了小红本本了。”
夏梓宁惊讶的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么迅速?”
杨文雅嗯了一声,难得有点害羞。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呢?还有婚宴呢?在哪里举办?”
杨文雅说:“我们商量过了,最近工作忙,就补办婚宴了,等以后有假期了,再补,至于告诉你……我们领证那天就是你出事那天,抱歉,我没想到……所以不敢告诉你,怕你多想,我们领证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你出事了!”
夏梓宁并不在意,“没关系呀,只要你们幸福就好了。”
杨文雅不想提起那天的事情,惹她心烦,就转移话题:“不过以后我们要是补办婚礼,你可一定要来。”
夏梓宁立刻答应,“那是当然,他要是不给你不办,我都不同意的,对于女人来说,这一生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嫁人,婚礼可不能马虎的。”
杨文雅笑了,“好,有你给我撑腰,我可不怕他欺负我。”
“欺负你?”夏梓宁才不信呢,“我看是你欺负人家吧,你这么厉害,吴兴泽怕是个气管炎哦。”
杨文雅脸上有点热,“你这嘴巴,真是的……我家那个再气管炎,也不如你,季先生可是大家公认的爱老婆,你就出去抓个人问问,看谁不知道。”
这回轮到夏梓宁不好意思了。
两人笑闹过后,夏梓宁忽然有些歉意,“你帮我转告吴兴泽,是我对不起他了。”
“怎么这样说?”
“你们虽然没有办婚礼,但现在还属于是你们的蜜月期间,我却这样压榨你工作,我自己想想都不好意思,要不是我怀孕了,我肯定给你放长假。”
杨文雅失笑,“这没什么,工作是我愿意的,宁宁,你是我的伯乐。”
她当初回国也不是没想过自己要做的工作,和即将要面对的激烈竞争以及可能会面临的各种难题,可最后发现,上天自有安排,一切都是最好的。
她是感激夏梓宁的,给了她一个如此安逸却又可以让她大展拳脚的工作环境。
“你也是我最好的姐妹。”夏梓宁有点感动了,眼圈都有点红,“等我生了孩子之后,我就给你方家,要是吴兴泽对你不好你就告诉我,我让季先生收拾他!”
杨文雅噗嗤一笑,“好,谢谢宁宁愿意为我撑腰。”
随后夏梓宁就把这件事和季辰封说了,当时两人在煲电话粥,季辰封正在回来的路上,当即就决定,让吴兴泽一起回来,吴兴泽以为是要去谈工作,是有点不愿意的。
但季总的要求,他可不敢拒绝,也拒绝不了,可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杨文雅。
他本就打算回家去看看文雅,没想到她也来了,这一下脸上的笑容都深了许多。
夏梓宁让佣人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吴兴泽和杨文雅算是新婚燕尔,两人对视的时候,眉间眼底都带着一丝丝情意。
每次目光交汇,都跟撒狗粮似的。
夏梓宁打趣道:“看看,这就是新婚夫妻呀,这个如胶似漆,哪里像我和季先生,都老夫老妻了。”
季辰封不爱听这话,“我们也激情四射。”
夏梓宁:“……”
杨文雅和吴兴泽相视一笑。
季辰封知道夏梓宁容易害羞,没有在他们面前深究这个问题,反正是否有激情,到晚上她就知道了,等到吃完饭,两个女人在沙发上聊天。
他和吴兴泽坐在一边喝茶。
季辰封说:“你这动作倒是挺快的,我真没想到你们竟然这么快就领证了。”
吴兴泽失笑,随即看了一眼杨文雅,趁她没看着这边,低声说道:“我也是没办法,好说歹说,才磨着她答应,就这,连婚礼她都不给办,说是工作忙。”
季辰封挑眉,“你这在跟我抱怨,给她安排的工作太多了?”
吴兴泽连忙讨好笑,“哪里哪里,我可不敢这么想,我只是觉得,夫人在她心里可比我重要多了,夫人一句话,让她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他名为抱怨,实为和季辰封表达媳妇的忠心。
季辰封听出来了,顺势说道:“的确很忠心,放心,宁宁不会亏待了她。”
那边正听夏梓宁说的杨文雅忽然抬头,警告的看了一眼吴兴泽,吴兴泽立刻捂住嘴,表示自己没有多说,杨文雅还没等说什么就被夏梓宁拽到楼上去了。
“跟我来,我有一个小礼物要送给你。”
夏梓宁说的礼物就是一对耳环,是她珍藏的,不算太贵重,但样式特别好看。
杨文雅不肯收,“你这样就见外了,当初是你赏识我,我才会有现在的事业,你是我的上司,也是朋友,我一直都都是把你当姐妹的,你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夏梓宁直接把耳环放在盒子里塞到她的手里,“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你要是不收,我生气了。”
杨文雅是真的不想要,“其实你请我们吃饭,送我祝福,这已经足够了……”
夏梓宁拦住她的胳膊,“文雅,这是我的心意,无关贵重与否,你收了,我才开心,你要是不收,我会认为你是没有把我当成好姐妹。”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杨文雅只好收下,“谢谢。”
两人又在楼上说了一会儿话,平时两人聊的都是工作,这还是第一次,两人就私事聊起来,这才发现,不只是工作上两人合拍就连私生活上,两人的做法和看法也几乎一致。
等杨文雅离开的时候,夏梓宁还有点依依不舍的,将人送到门口。
时间已经将近九点,两人准备休息了,夏梓宁有些睡不着,就和他闲聊,聊到了杨文雅,随后聊到了楚暮柔,“我一直认为柔柔和文雅的性格应该是蛮像的,现在看来,也不尽然。”
季辰封给她盖了盖被子,手中的杂志翻了一页,“嗯。”
夏梓宁晃了晃手指,“咱就不说别的,就说两人对待感情的态度,那也绝对是不一样的,文雅干脆利落,说处就处,这婚也闪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