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呕——”

喝了些酒的胡楚楚晕头转向,趴在卫生间里面巴不得苦胆都要吐出来了。

梁生心疼极了,忙给她拍着后背。

等她吐好了连忙递上糖水漱口:“快喝点儿漱漱口!”

糖水入口甜滋滋的,胡楚楚紧蹙的眉头顿时松开,把漱口水吐了才道:“拿糖水漱口,梁总真是好大的手笔。”

“楚楚,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啊?”梁生忙给她拉被子。

像极了受气的小怨夫。

当梁生听说胡楚楚在饭店里面遇到项阿狸的时候,可是着急上火紧赶慢赶才从梁家赶到饭店。

把人接到的时候就已经合成这样了。

其实胡楚楚也不想,但是身居高位本就要应酬这些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

“梁生,我头好晕啊!”

“没事没事,睡一觉就好了!”

“看你以后还喝不喝这么多酒。”

怀中的小女人沉沉睡去,梁生才浅浅的笑着,搂着心爱的女人缓缓入睡。

此刻的梁家。

项阿狸在房间里面,一旁是照顾项阿狸生活起居的佣人,叫香珠。

“他今晚上是不是不回来了?”

香珠上前递上一沓照片:“应该是不回来了。”

项阿狸看着桌面上的照片,一张张可都是梁生和胡楚楚的亲密合照,可是她费了好一番的功夫才拿到的。

“你把这些东西送去给蒋小姐,她会知道怎么做的。”

香珠应声离开,项阿狸刚准备关灯睡觉。

却是听见了房门响动。

以为是香珠有什么东西忘拿了,只好站起身来娶开门。

大门刚一打开,只见一个熟悉的声影朝着她压了过来。

将项阿狸盈盈一握的小腰揽在怀中,大手覆盖上小女人的柔软尽情索取。

项阿狸刚想挣扎,面色却是一愣。

随后伸脚把房门关上,任由男人在她身上游走。

项阿狸一副享受的模样,声音妖娆入骨:“爸爸,你怎么有空来看阿狸?”

小女人这抓心挠肝的声音,可真真切切的要了人命啊。

项伯言听得只感觉身体的某处,已经无法隐忍。

“自然是想我的小娇娇了。”

大手上下游离,抱着小女人娇嫩的身躯朝着床榻走去。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兽欲得到发泄,此刻正在有条不紊的穿戴着衣裳。

此刻,也是项伯言最为无情的时刻。

只听他的声音淡漠凉薄:“你没有多少的时间了,要是你搞不定梁家,那我可就要派别人来了。”

床榻上像是一滩烂泥的项阿狸顿时面色紧张,双眸仅仅的盯着:“爸爸,我会完成任务的。”

这个任务她必须完成,不管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报复胡楚楚。

“嗯,在给你两个月的时间。”

“好的,爸爸!”

项伯言穿戴好后只身离开,要不是这遍地的狼藉还未收拾,项阿狸都觉得这是错觉。

本以为住在梁家就能逃离项伯言对自己的掌控,可项伯言如此来无影去无踪。

让项阿狸不由的心生惧意。

…………

哐哐哐!

哐哐哐!

报社的门被敲响,一个诡异而又神秘的身影进了报社,拿出一堆东西递给里面的记者。

“明天额头条用这个,我保证你能在整个上海名声大噪。”

记者接过资料,郑重其事的点头。

把人送走以后,回到报社加班加点的写文章,打电话给印刷厂加急打印。

翌日一早。

是冬日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

前几天下的一些毛毛雪在阳光下逐渐融化,仿佛春天要到来了一般。

大街上出来晒太阳的人很多,街道都比往日热闹了几分。

卖报卖报!

卖报卖报!

“给我来一份报纸!”

“也给我来一份!”

随着报纸一份份的流传,很快这件事情就发酵到了电视台上,不光是上海,整个夏国都快要知道了胡楚楚以前的事情。

而胡楚楚在公司却是不知道这些。

“胡总,不好了,有一大批的记者说是要来采访您。”

胡楚楚一脸的疑惑:“采访我做什么?”

助理赶紧递上今天的报纸。

一目十行看完了整张报纸,胡楚楚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去请他们进来!”

同时,胡楚楚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胡楚楚却是连看都没看一眼。

直接拿上外套就往会议室里面走。.七

一路上,不少的员工看到胡楚楚,面色里都多了几分看不起的那种讥讽。

然而处于这件事情的主人公,胡楚楚那漫不经心的态度,更是让人觉得胡楚楚有问题。

很快,一大票的记者就纷纷进入了会议室。

喧闹的场面,见到胡楚楚的时候却是谁也不敢开口,当然了,这里面也不乏有胆子大的。

直接举着话筒,差点儿就将话筒给怼到了胡楚楚的嘴上。

“请问胡总,报纸上说您三年前死了丈夫,是个寡妇,这是谣言吗?”

“是不是有人恶意中伤栽赃陷害您?”

胡楚楚冷冷一笑,接过问话这位记者的话筒:“这是事实啊,我从来都没有隐瞒过这件事情。”

“难道你们作为记者,连这些都不调查清楚的吗?”

顿时,胡楚楚就把话筒直接怼到了那位提问的记者嘴边,可是把记者给吓得不轻。

然而,就这么一点点的事儿,就被人有心之人给抓住了把柄:“胡总,我们只是想要了解事情真相,你何必要拿我们这些记者撒气。”

“我撒气?”胡楚楚直接给气笑了。

“刚刚他拿话筒怼我的时候,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你们这里不是有摄影机吗?到时候请把这个画面播出来,我只是别人怎么对我,我怎么对别人而已。”

“怎么,你们都不尊重我,还想要我尊重你们吗?”

一时间,就算是能说会道的记者,都无言以对,只能说那是一个意外。

“胡总,对于一个意外您就斤斤计较,是不是显得您太过小气了一些。”

胡楚楚紧皱着眉头,但霎时间就开怀大笑了起来:“这位记者你既然这么大方,那为何要在这么多记者面前对我咄咄逼人呢?”

“胡总,我不是在咄咄逼人,我只是在了解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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