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二哥!”

牛大勇开心的大笑着:“咱哥俩还这是有缘啊,竟然在这里都能碰见。”

“可不是,牛二哥你怎么来上海了,难道也是来打工的吗?”除了打工,江山海找不到别的理由了。

牛大勇浅笑着挠挠头:“不是的,我就是来看看这市里面有没有合适的店,我想和你二嫂来做点儿生意。”

做生意这三个字可是刺激到江山海了。

牛头村的大家是什么个情况江山海心知肚明,别说吃做生意了,就连吃点儿肉都是个困难。

“牛大哥,这里的店铺租金可都不便宜,少说也得一个月五十块呢。”

“没事儿,只要店面合适就行。”牛大勇心里盘算着,从八月份家里开始做生意,现在都赞了一千多块了,租个店面还是没问题额。

江山海从中嗅到了一丝丝不同寻常的意味,说是要请牛大勇吃饭,几杯酒下毒总算是把事情给搞明白了。

江山海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那个土肥圆搞出来的。

“什么土肥圆啊,山海我告诉你,你当初可是错过了胡楚楚啊,人家现在可是要什么有什么的有钱人,就连人都变得是越来越漂亮了。”

听牛大勇这么一说,江山海心里不屑:“再漂亮不也是个土包子。”

“哎哎哎,山海兄弟这话可是说不得,你出门早不知道情况,那胡楚楚是个有情有义之人,自己发财还不忘带着我们牛头村的村民们一起做事情赚钱。”

“不光如此,胡楚楚还带动着整个镇上的人建立工厂做事儿,让不少入不敷出的人家都吃上了饱饭,更是要联合镇上的人帮着我们修建房屋,改善我们镇上的环境。”

“如今咱们的镇上,除了没有这些黄包车和小汽车,其他的可是一点儿人也不比这上海差。”

牛大勇对胡楚楚那叫一个昏天地暗的夸赞,可江山海在脑中就是无法忘却那个土肥圆,满身油腻的女人。

忽听牛大勇说起建房一事儿:“牛二哥,那边建房可有眉目了?”

牛大勇细细的回想了想说道:“好像是胡楚楚已经买下了不少的地,就差设计图纸的建筑师了。”

听了牛大勇这话,江山海中心便打定了主意想要回深山镇上去瞧瞧,别人看不上他的才华,那是因为他们的审美还定格在现代。

可若回去和胡楚楚合作……

刚这般想着,江山海就连夜画出了几十张的设计图,急匆匆的和黄伊莲换了几百块后离开上海市。

沿途坐车方才知晓,原来深山镇就是位于上海的地界,只是现在的上海市仅仅是市中心范围。7K妏敩

而深山镇的所在便是三十年后的陆家嘴,每一平米可是高达十五万的价格。

虽然不及北京那般高价,但若是手中的土地足够,也是相当可观的一笔财产。

“老板,给我来一个手抓饼,加鸡蛋,加点儿咸菜!”

“好嘞,马上就好!”

“老板,给我来一杯珍珠奶茶,要热的,最好是滚烫的那种!”

“好的,马上就来!”

胡楚楚在店里面可是忙的不亦乐乎,这手抓饼刚扑在铁板上,后面就立即叫了要奶茶。

只好把手头上的活计给交出去,转身去给客人冲奶茶。

严寒的冬天,谁都想吃点儿热乎乎的东西,这胡楚楚的店可是从开门到关门,无时无刻不再生意火爆。

以至于空闲着的另外一个店面也都做成了卖卖茶的铺子,不过现在是褚兰生在经营。

店铺生意火爆,胡楚楚还请了几个打下手的小工,也不至于太忙。

今天有个员工请假,胡楚楚不得已来顶班,总算是撑到了中午。

“吃饭了,吃饭了!”

胡楚楚如临大赦一般,丢下东西就往楼上跑。

王梨花在后面喊着:“你跑慢点儿,当心摔着!”

“我这不是饿了嘛!”

谁知胡楚楚一上楼,就瞧见衣冠楚楚的江山海,一别小半年不见,没想到人倒是越来越英俊了。

“江山海,你怎么来了?”胡楚楚倒是有些惊讶。

也没听谁说江山海回来了呀。

江山海有些不好意思,本觉得胡楚楚还是原本的土肥圆,可如今一看才真的相信牛大勇说的话。

如今的胡楚楚是肤若凝脂,吹弹可破,两百斤左右的体重也变成了不过百斤的苗条淑女。

巴掌大的小脸眉毛弯弯的,笑起来甜甜的,这才看一眼就好像是入心了一般。

“楚楚妹子,好久不见。”

“嗯,不知山海大哥在哪里高就啊?”早就听说江山海出去打工了,看现在这一副打扮,应该是荣归故里了吧?

江山海面露尴尬:“说来惭愧,我本来是想着出去找点儿活干干,赚点钱回来贴补家用,谁知外面的世道异常艰难。”

“在工作上也是屡屡碰壁,如今只好作罢回来,想着做点儿什么小生意户口罢了。”

江山海说着,还深深的谈起气来。

同时还将自己精心画好的设计图递上前:“楚楚妹子见多识广,你给看看我这些图纸是否真的是一无是处。”

“若真是这样,我也就死心了!”

胡楚楚见江山海那深沉的模样,微微皱眉,好像记忆中的江山海不是这样的人。

但碍于礼貌,还是接过他递上前的图纸翻看了起来,可在看到图纸的第一眼,胡楚楚就震惊不小。

抬眼有些难以置信的问:“这些图纸当真是你画的?”

江山海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记忆中的江山海并未读过多少书,画画这种就更是别提了。

若是让人发现他突然会这些,难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无论是那个世界都没有绝对的好人。

若是与江山海不符合的地方被人察觉,恐怕会生出不必要的弊端。

江山海连忙解释:“以前在村里的时候不谙世事,谁知去了北京之后遇上一个画画的高人,就跟着他学习了一些,这些都是我师父教我画的。”

“可惜无人欣赏这些东西,大家都觉得太过的奢华浪费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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