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响彻天际的惨叫声,房间里的胡楚楚和张翠花皆是一愣。

对视一眼后,匆忙出房间来到愿意里面,原本皓月当空的天气。

不知何时竟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像是在预示着什么!

胡楚楚的脚步慢了下来,倒是张翠花跑的飞快。

寻声来到房间的时候,张翠花也吓得尖叫一声:“啊——”

“要死了你们!”

在喝着酒的几个人也都闻声围在外面:“怎么了?”

“出什么事情了?”

牛村长好几次想要进去看,但是一听是女人的声音,男女大防也不敢进门。

张翠花立即拦着人:“你们都不许进去,里面,里面……”

说一半留一半的话,最是能留给人无限的遐想。

胡楚楚扫视着几人,没有牛大柱的任何影子,她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

刚进门,就看到了衣衫不挂的两个人。

正在进行着激烈的运动。

刚刚被张翠花叫了一声,牛大柱和李三花已经回神了不少。

见胡楚楚进门,李三花连忙拉扯衣裳遮挡自己的身体:“楚楚姐!”

女人软糯的声音柔弱无骨。

牛大柱顿时一愣,扭头看向胡楚楚,想要开口却是欲言又止。

胡楚楚顿时眼泪划过脸颊,转身就跑。

牛大柱三两下穿上衣服上前追,可只见到胡楚楚开车离去的身影。

“楚楚,楚楚!”

牛大柱脑子昏昏沉沉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可见胡楚楚流泪离开,他的心脏顿时骤停,有片刻的呼吸紧蹙喘不上气来。

好几秒才喘过气来,但是胡楚楚的身影也没有了半分,牛大柱像是一个孩子,撕心裂肺的哭着。

老天爷像是懂得了他的悲伤,配合的下起了黄豆般的大雨。

一滴滴打在脸上。

胡楚楚的车窗玻璃上。

泪水模糊了视线,胡楚楚紧急刹车停靠在路边。

脑子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牛大柱和李三花在一起的画面,心里面就像是刀剿着一样的疼。

明明不爱的,明明说好了不当真的。

可是看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心还是会那么疼。

“啊——”痛苦,心疼,愤怒,种种情绪涌上心头,胡楚楚嘶吼尖叫。

“啊——”

越是发泄,越是感觉心里难过极了。

索性下车,任由豆大的雨滴无情的拍打在脸上,身上,知道衣裳湿透了。

胡楚楚才再次驱车回到牛头村。

刚下车,胡楚楚就往牛大柱的房间走,张翠花连忙上前拦着:“楚楚妹子,楚楚妹子!”7K妏敩

胡楚楚却是没有的搭理,直径进屋,牛大柱和李三花仍然在继续,这一刻心凉了。

彻底的凉了!

胡楚楚面上浅浅的笑着,尽管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可她依旧笑着,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退出院子来,张翠花和牛村长等在一旁。

“楚楚,大柱他只是一时糊涂,我明天一定好好说说他!”牛村长自然知道牛大柱和胡楚楚的关系。

但是他此刻直接不好进去说。

只能是先稳住胡楚楚,也不知道那个孽障哪根筋搭错了!

竟然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

“楚楚,快进屋子躲躲雨吧!”

胡楚楚双眸阴冷,带着几分嗜血,死死的盯着张翠花,回想起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事情。

张翠花被盯得脊背发寒,更是发毛的眼神躲避着。

胡楚楚顿时看出了端倪,她暴怒的上前撕扯:“是你对不对?”

“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对不对?”

张翠花面色一白:“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楚楚妹子你若是想要留下来过夜,我们牛家欢迎之至。”

“若是你要在这里胡言乱语,那可怪不得我张翠花不给你脸面。”

“呵呵!”胡楚楚冰冷嗤笑一声:“李三花为什么护出现在牛家,难道不是你找来的?”

“饭菜是不是你买的,是不是你准备的,仅仅两杯酒,牛大柱的酒量有多少,你们难道不清楚吗?”

难怪张翠花要把自己拉到房间,原来就是要给李三花创造机会。

胡楚楚把发生的事情一一道来,牛村长更是气得面色涨红:“翠花,楚楚说的可是事实?”

见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戳穿了。

眼下李三花和牛大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张翠花要拆散胡楚楚和牛大柱的事情已经成功。

她还有什么需要隐藏的:“对,就是我做的,也是我请李三花来的。”

“两年前的时候李三花就喜欢我大哥,要不是因为你,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生儿育女了。”

“那还会像现在一旁的水上浮萍草,小天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如今你也看见了,人家此刻还在房间里欢好。”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管我什么事儿?”

“又关你什么事儿?”

“是啊,又关乎我什么事儿!”胡楚楚失魂落魄的走出牛家。

刚才她离开的时候,明明看到了牛大柱追出来,他的喊声自己也都听见了。

折回来就是想要搞个明白,胡楚楚深知牛大柱不是这样的人,可回来见到的事情。

让她不得不相信,不得不退却。

若是不愿,又岂会继续做下去。

冒着风雨开车,胡楚楚失魂落魄的,渐渐的,她感觉自己浑身惹得发烫。

脑子昏昏沉沉的,迷迷糊糊像是要睡着了一般。

忽然,深山县城的入口界碑发出一道剧烈的声响,一道光亮冲天燃起。

胡楚楚迷离的睁开眼睛。

看了一眼四周,彻底的陷入了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胡楚楚只感觉自己坠入了一个梦境当中,她躺在口漆黑的棺材里面。

双眼紧闭着,但是能看到四周的一切。

母亲王梨花,舅舅一家,就连周明谭都哭成了泪人,牛大柱跪在地上。

每个人都在哭。

“楚楚,你快醒醒,你走了妈妈怎么办啊?”

“妈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你走了我也不活了!”王梨花哭天抢地,心疼如同刀剿的瘫坐在病床边上。

周明谭眼眶也红红的,双手拉扯搀扶着王梨花:“阿姨,你快起来,楚楚一定会没事儿的。”

“楚楚吉人自有天相,没事儿的!”海长明也不由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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