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厢微微眯着桃花眸,视线落在半躺在沙发上的修长人影上。

一身黑衣勾勒出修长的身线,长腿微曲,衣衫下摆撩起来,露出紧致白皙的腰腹线条。

男人衣衫不整,满身都透着致命的性感。

偏偏那双深邃清冽的眼眸,还眼巴巴望着她,清软又勾人。

孟厢的指尖轻轻落在他腰腹的伤口上,语调微微扬起,“想让我亲亲?”

温软的指尖摩裟过肌肤,余斯年的垂下纤长漂亮的睫毛。

被她浅浅的触碰都弄得心悸不已。

光是想想小狐狸伏在腰间,用漂亮的唇瓣去亲他的腰,用小巧圆润的唇珠轻蹭他,余斯年浅色的眼眸都跟着微微模糊一片。

音调带着微哑,喉结滚动着吐出一个字,“想……”

还不等他想的心猿意马,腰上的刺痛就让他蓦地回过神来。

小狐狸又用细细的指尖在他腰上戳来戳去,专门挑着他最疼地方下手。

小脸轻轻扬起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轻轻冷哼一声,“那就想着吧。”

“……”

腰上传来的疼痛让他眼眸恢复清明。

有些无奈的看着倨傲的美人。

可以,还是那只没心没肺的无情小狐狸。

余斯年用指腹摩裟着她精致漂亮的下巴,轻轻捏捏她脸上的软肉。

嗓音清润带着磁性,“我家大小姐。”

男人语调带着浅浅的笑意,又仿佛有些低落。

轻轻叹息般的呢喃,“什么时候才舍得疼疼我?”

孟厢白皙的小脸被他指尖捏的有些泛红,看他一副委屈遗憾的模样。

忍不住微怒的叫,“小茶年!”

茶里茶气的又开始了是吗???

孟厢扪心自问,觉得自己怎么说也算挺宠这小漂亮的了。

她眯着桃花眸,凶巴巴的质问道,“我什么时候不疼你?”

男人只是用无辜又漂亮的眼眸望着她,像是受伤的小狗狗。

那眼神莫名的就让人心软,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他面前,期望博他一笑。

孟厢显然见多了,知道这小茶年的手段高。

于是在心中冷笑一声,压根不为所动。

以为这样她就会心软吗?真是可笑。

她孟厢像是会弯腰去亲亲他小腰的人吗?

不、可、能!

似乎是看她眼眸坚定,下一秒,受伤的小狗狗就蹭过来,把毛绒绒的脑袋抵在她肩窝上轻轻拱了两下。

乖乖巧巧的要命。

嘴里还是善解人意的说道,“好了,不亲,我就是随口说说。”

清软的嗓音带着懂事。

“其实也不疼的,哪怕疼我也能忍受的……”

孟厢:“……”

她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把人给直接推到了沙发上。

男人仰面躺在休息室沙发上,细碎的额发微微凌乱搭在眉眼上,衬的那双微愣的眼眸尤为漂亮。

下一秒,腰间的衣衫被有些粗鲁的扯了上去。

细凉的发丝散落在腰间,余斯年的眼眸微诧的看着她俯下身。

直到绵软的唇落了下去,触碰到他的腰腹。

余斯年修长的身子蓦地僵住,眼眸微颤的眯了起来,垂落的细长睫毛异常漂亮。

嗓音仿佛磨了沙砾般性感,“厢厢……”

带着刺痛的伤口被温软的唇舌覆盖,蹿起一串细密又酥麻的电流,让他的脊髓都在跟着轻轻颤抖。

男人修长的手轻轻扣在她脑后,轻轻摸着她柔软微凉的长发。

他的手指微微用力的往下摁,音调嘶哑的要命,“重一点。”

孟厢:“……”

她冷白精致的脸色莫名就因为这三个蓦地红了起来。

不害臊的小漂亮。

这时候倒是不嫌疼了。

男人原本清冷孤傲的眼眸,此时浮着一片沉沉的绯红欲色,眼尾湿红的漂亮。

明明是他想要的。

可是,好像又有些不够了……

那个被捧在神坛上的神明,一直都是披着清冷的外皮,骨子里还是改不掉的恶魔本性。

时时刻刻都想吃掉她。

余斯年缓缓睁开眼眸,呼吸染上几分急促,长指落在她肩膀上的衣衫,正想挑开。

休息室的门蓦地被推开,陈勉的大嗓门伴随着兴高采烈的嗓音冲进来。

“哥!!!我听说你拿到宝藏啦,快给我看看里面是什么!!!”

几乎是瞬间,孟厢飞快的直起来身子,往后拉开两人的距离。

余斯年:“……”

微凉的长发从他指尖滑走,只落下浅浅的香风。

孟厢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头的时候做了什么。

可恶,又一不小心被这小茶年拿捏了。

她飞快冲着余斯年说道,“我走了!”

随后不等余斯年说话,飞快的就离开了休息室。

陈勉今天心情不错,颠儿颠儿的跟她招呼,“厢姐你要走啦?”

孟厢点点头,随后从他身边路过。

陈勉也没多想,兴冲冲的跑进来,停在了余斯年的面前,“哥哥哥!!!”

接着便看到余斯年衣衫不整的躺在沙发上,一副被人欺负过的小可怜模样。

然后这小可怜看了他一眼。

“……”

陈勉四肢顿时僵住。

觉得自己差不多下一秒就能被抬进棺材里了。

完了,他是不是又做错什么事了?

不对啊,哥这不是刚从森林里出来,他都还没来得及惹事呢。

余斯年慢条斯理的直起来身子,整理好自己的衣衫,清冷的容颜依旧冷的惊人。

吐出来的句子仿佛都带着碎冰,“一天到晚的哥哥哥的,你是公鸡还是母鸡?”

闻言,陈勉特激动的说,“我当然是公鸡怎么可能是母鸡?!……不对,我不是鸡。”

余斯年:“……”

刚走进来的经纪人,“……”

这小蠢助理真的没救了。

余斯年想刀一个人的目光是藏不住的。

原本还浑身上下透着可怜委屈的男人,如今冷的仿佛天上清冷明月,浑身高不可攀的冷冽气息。

“沈难,给他安排别的差事,我最近不想看到他。”

陈勉顿时慌了,哭的那叫一个凄凄惨惨,“呜呜呜别呀,哥你不要我了吗???”

余斯年冷冷淡淡的嗯了一声,“不要了。”

一瞬间,陈勉的嗷嗷叫声刺的人耳朵都疼。

余斯年觉得自己耳朵都要聋了,他忍无可忍的开口,“沈……”

刚吐出一个字,陈勉的嘴就已经被经纪人捂严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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