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是抱着嘲笑的心态,趾高气昂来的。

最后看完了一场直播游戏,全是双膝跪地出去的。

「暴躁拽姐名不虚传。」

「呜呜呜给拽姐献上我的膝盖。」

「太猛了,这要是选秀被淘汰,可以考虑去打职业了吧。」

「???楼上在说什么呢,排名第一可能被淘汰吗?」

「卧槽,孟厢排名第一吗?」

「拽姐公演全场第二,顺位排名第一,唱跳俱佳,全能女神,入股不亏哦。」

「关键还是个家缠万贯的大小姐。」

「太猛了,所以上帝究竟给她关上了哪扇门?」

「呜呜呜我活着果然是来凑数的呜呜呜。」

手游活动顺利结束后。

为了给辛苦的十位姑娘一点休息时间,干脆就放了半天假,让她们轻松一下。

第二天才会公布二次公演的选曲。

有个要求便是,当晚八点必须回来。

几个姑娘们顿时乐的开花,二话不说的就奔了出去。

离家近的都打算回家看看父母。

楚怡景正在打电话。

她眉飞色舞的不知道在说什么,时不时的还瞥孟厢几眼。

最后露出一个惊喜的表情,真的吗妈妈?你对我真的是太好了。

随即信誓旦旦的保证。

好,您放心,下次我肯定能超过她。

挂了电话后,原本手游活动还闷闷不乐的楚怡景,此刻顿时满血复活。

脸上满是自信的底气。

路过孟厢身边的时候,趾高气昂的冷哼了一声。

随后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她妈妈是节目组的投资人,已经帮她搞到了二次会演的选曲。

这次会演,歌曲有,但是舞蹈没有。

所有歌曲全部需要选手自行来编舞。

会编舞的学员少之又少,能出彩的更是很少。

而妈妈已经帮她找好了全球顶尖的编舞老师。

这次的二公舞台,她便是那一枝独秀。

所有人都等着被她碾压吧。

姐姐,你家是不是就在榕城啊?

唐语萱突然跑过来问孟厢。

闻言,孟厢点头。.七

唐语萱惊喜的说,那姐姐可以回家耶,我倒是想回去,但家在外地,想回也回不去。

我不回。

孟厢则是摇了摇头。

她才懒得回家,平时压根不回,看到继母那张矫揉做作的脸就烦。

那姐姐不回去拿几件常服吗?

唐语萱看她平日里的东西,当真少的可怜。

孟厢想了想也是,是得回去一趟。

不过她没打算回孟家,而是打算去了自己的公寓。

告别了唐语萱后,

孟厢刚到家门口,就看到自家门前鬼鬼祟祟的站着一个人。

把脸贴在门上,透过猫眼东张西望的。

孟厢皱了皱眉头。

哪来的猥琐老男人?

孟厢平生最恶心的就是猥琐男,见一个打一个。

她迈着纤细白嫩的大长腿走过去,直接一把拽住男人的衣领。

音调慵懒又嚣张,搁你爹门口看你妈呢?

待他还没反应过来,直接就拿他的头往门板上撞。

砰的一声巨响。

整个楼道都响起来杀猪般的叫声。

听到这叫声,似乎还有点熟悉

孟厢愣了愣,随后抓起来他的领子看了一眼。

看到男人疼到狰狞的脸,面无表情的说道,哦,是你啊

男人气的差点跳脚。

听听,听听!

这语气居然一丝毫无愧疚感!

白邵礼气势汹汹的扭过头。

张嘴就是一句,呜呜呜小师姐,你居然打我~

孟厢差点没被恶心出一身鸡皮疙瘩。

她语调凉凉的反问,你自己跟个变态一样,能怪我打你?

白邵礼瞪圆了眸子。

我哪里像变态?!你见过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变态吗?

孟厢径直打开门,以前没见过,现在见过了。

她说完,白邵礼懵了一下。

小师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

孟厢懒得理他,自个儿慢慢想。

她的公寓有专人打扫,哪怕长时间不住人也是干干净净的。

孟厢走进衣帽间,收拾了点衣服。

看他慢悠悠的跟在自己身后,不耐烦的问,找我有事?

白邵礼顿时花容失色的望着她。

控诉道,你怎么可以对你可爱的小师弟露出这么不耐烦的表情?

孟厢的拳头又硬了。

其实白邵礼长的挺清秀的,唇红齿白,很韩系的奶狗帅哥。

当然,前提是他额头上没那个大包。

多了个包,就看着像个智障儿童。

白邵礼看她真要揍人,这才委屈巴巴的说,我这不是来榕城工作,正好想着来看看你嘛。

他说:我下飞机第一时间就来看你了呢,还给小师姐你带了礼物。

孟厢挑了挑眉,什么礼物?

只见他从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包绿油油的蒜香青豆。

不难猜想,是飞机餐送的小零食。

孟厢深呼吸,白烧鸡,我给你三秒钟时间,滚出我家。

白邵礼:呜呜呜呜X﹏X。

孟厢很快收拾好了东西。

白邵礼疑惑的问,小师姐,你这是要出差吗?

孟厢:嗯。

我来找你玩,你居然要出差,我不活了呜呜呜。

孟厢:

她反问,你不是也来工作的?

白邵礼说道,我啊,我就编编舞,顺便教一个学生跳跳舞,几天就结束了。

随后白邵礼好奇的问她,小师姐,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呢?

孟厢想想自己在选秀节目里摸爬滚打。

说不出指不定被他笑死。

最后冷着脸道,一个高大上的职业,你不懂。

白邵礼:喔。

随后孟厢勉为其难的请他吃了个火锅。

两人这才分道扬镳。

这次一走,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白邵礼抱着她的胳膊嘤嘤直哭,小师姐,我会想念你的。

孟厢敷衍的嗯嗯两声,这才把他赶走。

随后她转过身,准备打车回去。

就看到路边停了一辆熟悉的黑车。

沉寂的月光下,男人长身玉立,清冷的倚在车旁。

月光倒映在他冷冷的眸中,像一片寂静的深潭,眼角眉梢都是漠然。

他似笑非笑的勾了下唇瓣。

嗓音不辨喜怒,新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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