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激动得手舞足蹈半天,才终于说出完整的话。
“好,剩下的我都可以,谢谢你,我不会抢你的功劳,我会告诉百姓的。”
“什么抢功劳不抢功劳,我帮百姓治病,不是让他们感激我的,而是为了让他们活着。”
林乾坤如果在乎功劳的话,在看出来的那刻就会大张旗鼓,可是他没有。
医师被他的境界震撼到,打心眼里佩服他。
同时对林乾坤百依百顺,他让喝的药医师就喝。
这些药非常管用,医师的病被治好了,他恢复了往日的生机。
感谢林乾坤的话说完,就去帮其他百姓熬药。
把这个解决,林乾坤就带着大家在村子里走访。
他们观察了很多东西,全部收集起来,最后制定出一套消毒计划。
他把消毒计划交给医师,并给他做出详细的讲解。
“这里的酒精,就是把酒提炼出来,让它变得更纯,这样就能有杀菌消毒的效果。”
“还有这里这里,都是需要注意的,一定要严格监督,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林乾坤讲解的非常仔细,刚才还担心听不明白的医师,瞬间没有了担忧。
他带着计划书出去,把它交给村长,和村长一起完成。
将该解决的解决完,林乾坤他们就准备离开。
可刚刚走在村口,医师和村长就带着人过来了,他们真诚的感激林乾坤。
听到这些,林乾坤很是喜悦,说了没关系后,就和大家离开这里。
这里和驿站的距离没有多远,他们边走边休息,很快就到达了。
在门口做了消毒,才走进里面,身上带着些酒味。
老板闻到这个味道,好奇的走了上去。
“几位没有去看那些病人吗?”
“去了,并且我们的神医还把病因给解决了。”
顾子忧性格是比较活泼外放的,说话也没有顾忌,丝毫不吝啬自己的夸赞。
哪怕老板并不相信这话,她也不停的说着。
顾子丘看到这个,直接制止了自己的妹妹。
“好了,子忧,神医的厉害和好,你自己记着就行,不要告诉别人了。”
“好。”顾子忧听话的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
他们又买了几块糕点垫垫,接着就回到了各自屋子,沉沉的睡了过去。
次日,他们都早早的醒来,吃过早饭,备好干粮,就继续往京城进发。
路上,白梦蝶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询问顾子忧。
“子忧,这几天光带着你们走了,都忘记问你们的家在哪了,会不会距离这里很远?”
“没事,姐姐,我看你们去的路是京城的路,我们的家也在那边,刚好可以一起。”
这也是顾家兄妹一路没说话的原因,毕竟路是一起的。
如此,白梦蝶就不再担心什么。
经过几天的长途跋涉,他们终于来到了京城。
看着这富丽堂皇的地方,几个人都特别的喜悦。
顾子忧这时开口:“姐姐,神医,我们的家人在那边,就先离开了。”
顺着顾子忧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几辆马车。
“好,那我们就有缘再见。”白梦蝶笑着开口。
顾子忧顾子丘离开了这个队伍,一时之间有些冷清,但大家很快适应。
他们整理好心情,在城门口排着队,等着官兵检查,这是进城必备的流程。
几个人之前没来过京城,一时之间都有些新鲜。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有人在暗中阻挠他们。
他们好不容易排到跟前,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被一队官兵给拦住了。
这队官兵手上拿着画像,俨然画的是林乾坤。
他们先把人拦住,然后把做检查的护卫叫到旁边。
“知道这些人得罪谁了吗?”
“谁?”两个人是熟识,问起话来特别简洁。
拿画像的官兵听此,小声说个名字:“刘玉,刘公子。”
刘玉?他在京城不仅有地位,还有特别好的人缘。
但凡是当官的人都知道,同样不想去招惹这个人。
而这队人,既然得罪了刘玉,那就不能让他们好过,或者说不能让他们进城。
如此,做检查的官兵就径直走到林乾坤面前。
“进城要去做什么?我看你们好像不是京城人世?”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询问,林乾坤眉眼间尽是不解,为何前面的人没问这个?
“检查不是只搜身吗?为何问的这么仔细?好像没有这个流程吧。”
不合理的制度就要发出质疑,林乾坤没有选择忍让。
他的话挑衅到了官兵,官兵直接发飙:“我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哪来那么多废话?”
“进城有事。”林乾坤握了握身侧的手,他不愿意惹事。
可他的回答,让官兵更加的得寸进尺。
“我问你有什么事?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回答,那就不要进城了,该去哪里去哪里。”
“你……”林乾坤强行压下脾气:“你这是故意刁难?”
“我就是故意刁难你,你能把我怎样?”
官兵特别的得意,就赌定了林乾坤没有什么权势。
可林乾坤并不是个受气包,官兵都如此挑衅了,他怎么可以忍?
直接一拳砸上去,官兵的鼻血冒了出来。
这个事情发生在瞬间,官兵捂着鼻子,招呼后面兄弟。
“大家给我上,这个人竟然敢打官兵,反了他了。”
官兵都是很团结的,听到这个,全部扑了上去。
可他们根本不是林乾坤的对手,三两下功夫就被撂翻。
他们狼狈的躺在地上哀嚎,城门口那是一片混乱。
负责治安的护卫队听到这里的动静,以最快速度赶了过来。
他们将地上的官兵扶起,皱着眉头询问事情来龙去脉。
“发生什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们就像往常一样在这里搜身检查,可这些人根本不配合,还出手打我们。”
官兵捂着鼻子,看起来特可怜,让护卫队不自主相信。
他们连问都没问林乾坤,就准备把他抓走。
这让林乾坤意识到了权势的重要性,不满的同时,从腰间拿出流韵儿给的令牌。
他本以为这次上京城用不到这个,没想到,这还没进门呢,就要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