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活该啊。”

江慕秋靠在床头,看着要气冒烟儿的秋子越,敛了笑容。

声音微冷,“秋子越,你知不知道玉潞安的妈妈刚从手术室出来?”

秋子越正要爆发的怒火冻住,瞪着江慕秋,“你说什么?”

“我说,玉潞安差一点没了妈妈。”

秋子越的眼睛蓦然睁大,“你骗人!他妈妈就是普通的心肌梗塞,吃个药,做个支架……”

江慕秋淡淡看着他。

秋子越在他的视线下,声音越来越低,喉咙发紧。

朝江慕秋干干一笑,“他们……总不至于连吃药的钱都没有吧?”

江慕秋似笑非笑。

秋子越表情讪讪,似乎意识到什么,周身的怒火噗一下灭了。

“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你心里清楚!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你可真会骂!真敢骂!”

“人玉潞安招你惹你了?人妈妈有哪里对不起你吗?你上下嘴皮子一吧嗒咒人家?多大的人了?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一点分寸都没有吗?我看阿鲤掰脱臼你的手是轻的!就应该好好教教你怎么重新做人!”

秋子越垂下头,想为自己辩解。

“我那不是……他姐姐跟江鲤合伙欺负和铃姐,我想替和铃姐出口气……”

“秋子越!”

江慕秋忽然坐直身子,一贯笑呵呵的俊脸上,冷冷的,看着这个最小的表弟。

“江鲤才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亲表姐!”

见江慕秋真生气了,秋子越别扭的别开了头。

看他那样儿,江慕秋气不打一处来。

摆了摆手,撵人。

“我懒得跟你废话,你赶紧给我滚蛋,看到你我就想起那对白莲花母女,气都气死了,我还怎么养病……”

秋子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看到江慕秋苍白的脸,嘟了嘟嘴,又什么都没说。

“那我回去告诉二哥,就说你没事。”

江慕秋闭眼假寐,懒得搭理他。

秋子越一步三回头,走到门边,顿住脚步,转身叫江慕秋。

“慕秋哥,你最近怎么不玩游戏了?”

江慕秋睁开眼,白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嗤了一声。

“知道我为什么进医院吗?我现在忙的恨不得变个分身出来,一天四十八小时……哪还有时间玩游戏!”

秋子越皱了皱眉,哼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上线喊我一声,我要报上次你害我丢人,还揍的我满地爬的仇!”

江慕秋瞪他,“我都一个月没上游戏了,什么时候打过你!”

“还揍的你满地爬,多费那功夫,我直接崩了你不更省事儿……”

秋子越睁大眼瞪他,握着拳头。

“你敢做不敢当?!”

“我好歹也是青训生,上次是我大意,再来一次,我绝对锤爆你!”

江慕秋翻了个白眼,正要再出声撵人,看到门上玻璃外站着的江鲤。

笑容一下子又回来了。

“阿鲤,你怎么站在外面?”

秋子越猛回头,看到江鲤,下意识往旁边退了退。

江鲤推门而入,没搭理秋子越,看向江慕秋。

“我让楚辞先回去了,你……”

“我也回去。”江慕秋掀开被子要下床。

江鲤双手环胸,淡淡的睨了他一眼。

江慕秋陪着笑,小心翼翼的重新给自己盖上被子。

“我觉得我需要在医院观察一晚上,明天一早再回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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