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
江鲤走在前面,楚辞背着江慕秋。
穿过乱成一团的舞池。
在酒保震惊的眼神中,出了酒吧。
叶轻语跟云悄推开车门,冲了过来。
“阿鲤……”
两人叫了名字,眼睛通红,脸色发白,因为害怕,嘴唇都在哆嗦。
“他们不怕得罪江家,也怕秋家不是?”
江鲤摇头,朝她们笑了一下,在两人担心的目光中转了一圈。
“别担心,我一点事都没有。”
叶轻语哇的一声,抱住江鲤,嚎啕大哭。
“吓死我了!刚才一群大汉抬着一个胸前插了把匕首的人跑出来,还有个人流了一路的血,我都听到酒吧里有人叫着杀人了……”
江鲤拍拍她的后背,朝抹眼泪的云悄伸出了另外一只手。
云悄破涕为笑,扑过去抱住了她们俩。
周番帮着楚辞把江慕秋扶到了后座,幸亏秋风致知道江鲤带了朋友听演唱会,让周番开的是七座的商务车,后座多一个江慕秋与楚辞,几人还是能坐得下。
几人上了车,江鲤叫周番,“直接去附近的医院。”
周番应了。
车子刚到医院,秋风致的电话就过来了。
“周番,阿鲤呢?你们人呢?”
周番忙把情况说了,秋风致长松一口气,挂了电话,留下陈稳处理酒吧的事,自己开车追到了医院。
手术室外,叶轻语与云悄围着江鲤,周番跟楚辞在另外长凳上坐着。
秋风致快步奔过去,“阿鲤,你没事吧?”
江鲤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没事。”
秋风致挤出一抹笑,觉得自家表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心里头很难过。
但想到这些都是这十来年,自己作天作地作出来的;
又觉得自己活该!
他摸了摸鼻子,瞥了眼手术室,问,“你哥哥怎么样?”
“被人下了迷药,正在洗胃。”
“知道是什么人吗?”
“温如玉跟商言。”
秋风致一怔,“温如玉跟商言?你是说他们两个狼狈为奸?”
江鲤挑了挑眉,似乎对他说狼狈为奸这个词很是赞许。
秋风致立刻察觉到了。
果断的又骂了一句。
“这两个贱人!”
江鲤收回了视线。
秋风致感觉自己答错了题,想再骂两句,“狗男女……”
“他们八成是冲阿秋的股份来的!先是败坏你跟你哥哥的名声,接着就会利用舆论编造你们不适合继承江氏的谣言,等形成事实,再以大义灭亲的名义,站在道德制高点,强夺阿秋的股份!”
“江玉堂那个凤凰男,先前还找过爷爷,想把江氏股份给江和铃百分之五,被爷爷、大伯跟我爸强烈驳回,才作罢!原来在这等着呢!”
“一群王八犊子!这事秋家跟他们没完!”
他噼里啪啦一通骂,回过神来,发现几个人都看着他。7K妏敩
他干巴巴的看了眼江鲤,“阿鲤,别担心,有哥哥们在呢,有秋家呢,我们绝对不会让再温如玉那个贱人欺负你的,啊……”
江鲤眼神复杂,多看了他好几眼。
这怕不是又一个脑子瓦塔的哥哥吧?
还是说她穿书前看了个假小说?
不然,为什么小说里对原身不好的哥哥们,一个两个都见不得她被人欺负了?
她皱着眉又看了秋风致一眼。
秋风致冲她咧嘴一笑,傻兮兮的。
对比演唱会海报上,高冷的影视歌三栖明星……
唔,有点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