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吃人不吐骨头！你们会被伤害的……”

“不要进去啊……”

“曹！秦照这个人渣，败类！他怎么不去死！”

“那么喜欢灌女孩喝酒，喝死他们！”

这话一出，几人都沉默了。

镜头里，那些男人笑着，像挑物件儿一样，一人挑了一个女孩，开始灌她们喝酒。

起初女孩们不喝，秦照冷笑说‘不喝，就别想拿回解约合同’，几个女孩被逼妥协。

结果……

看到几个女孩满脸泪水，无力反抗，被男人推在沙发上为所欲为的时候。

几个工作人员的脸色都变了。

其中一个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嘴贱！我怎么会觉得他们可怜！”

“他们该死！”

“我错了！”

“我对不起那些女孩儿……”

燕九歌在一旁捂着嘴，满眼泪水。

江慕秋冷着脸，看着几个工作人员，“有些事，不知道事实真相，就不要胡乱下定论！眼睛看到的也只是眼睛看到的，代表不了什么。”

江鲤做了拷贝，把视频删了，起身又去了2021一趟，把秦照几人用来偷拍的摄像机内存卡拿了出来。

几个工作人员再看到秦照等人喝到呕吐，人事不省的模样，再没了半分同情！

几个工作人员出了FIRST，结伴回去。

江慕秋开车在附近寻了个酒店，先安排了燕九歌，才带着江鲤赶去医院。

半路上，江慕秋问江鲤。

“燕九歌的事，你打算怎么解决？”

“以毒攻毒。”江鲤道。

江慕秋皱眉，侧眸看了她一眼，“什么以毒攻毒。”

“她哥哥不是喜欢赌博吗？那就跟他赌啊。”江鲤不甚在意道。

“你要跟燕九歌她哥哥赌？阿鲤，打赌这事十赌九输……”

“那是别人，我从不失手。”

江慕秋，“……阿鲤，赌场那边什么玩法都有，你就算会扑克、骰子，还有其他的你没学过的……”

“你确定我没学过？”江鲤瞥了他一眼，神情淡淡。

“你当然……”

江慕秋话说了个开头，便顿住了。

他不确定。

因为他太久没关心过阿鲤，他不知道阿鲤平时都在干什么。

他不知道阿鲤学习成绩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好的；

不知道阿鲤这一身厉害的功夫是什么时候学的；

他不知道的太多了……

他张了张嘴，脑海里过了无数句话，却不知道该说哪一句，能说哪一句。

江慕秋喉结上下滚动了两下，到最后只有一句干巴巴的。

“阿鲤，哥哥……对不起你。”

江鲤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后面的路，江慕秋一句话都没再说。

医院里，几个女孩还在洗胃。

叶轻语与云悄、玉叠，跟夏影坐在一起，正小声说着什么。

江鲤走过去，几人才抬头。

“怎么样了？”

夏影红着眼，说不出话。

云悄给她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

叶轻语趴在她耳边，小声道，“有一个小姐姐，酒精过敏，送到医院时，已经不能自主呼吸了，这会儿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