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吧,你一个,阿鲤两个。”秋风致脸色肃然,道。

江慕秋皱眉看他一眼,想了想,把江鲤使匕首逼退刀疤男的事说了。

秋风致不相信,“阿鲤看上去柔柔弱弱的,你骗鬼呢?”.七

江慕秋嗤了一声,“爱信不信。”

秋风致起身,“这事我记下了,我会找最好的给阿鲤,我需要回家一趟,你帮阿鲤再请两天假,等微博热度消下去,再送她去学校。”

“我知道。”

秋风致离开,江慕秋上楼,看江鲤正在玩电脑,没有打扰,回了自己房间。

晚上,江玉堂带着温如玉、江和铃母女俩,一起回来了。

进门就没什么好脸色。

目光又冷又沉,盯着江鲤与江慕秋的房间,看了好一会儿,才脸色不善的叫人摆饭。

温如玉给江和铃使了个眼色。

江和铃细声细语开了口,“爸爸,我去叫哥哥和姐姐下来吃饭吧。”

“叫什么叫?他们没有长腿吗?整天就知道窝里横,合着伙欺负妹妹,现在都闹到了学校里,把我的脸,江氏的脸都给丢光了!”

二楼,江慕秋恰好打开房间门。

听到江玉堂的话,眸色微凉。

他瞥了楼下那一家三口一眼。

江玉堂一脸的愤怒,温如玉懒得掩饰的幸灾乐祸,江和铃装模作样的委屈可怜样儿。

真是……

让人倒尽胃口。

他抬手敲开江鲤的房间门,“阿鲤,饿了吗?吃晚饭了。”

江鲤点头,合上笔记本,走出来。

江慕秋背对客厅,小声提醒她,“有人说话不中听,你就当他在放屁。”

江鲤挑了挑眉。

房间隔音效果好,她只听到江玉堂一家三口回来了,至于说了什么,没听清。

不过……

江鲤扫了眼楼下饭厅三人的脸色。

来者不善呐。

啧啧。

总有人学不乖。

以为搬出江玉堂,她就会害怕了?

天真!

她又不是原身,会在乎这样一个渣滓?!

兄妹俩一前一后从二楼下来。

温如玉温柔的拍了拍江玉堂,“玉堂,阿鲤一定不是成心的,你好好跟她说……”

江鲤挑眉。

想说,她就是成心的啊。

她向来不吃亏,别人给她一拳,她指定得还十拳头回去。

撺掇别人往她桌兜里放蛇这事儿,得等明天念完检讨书才算完。

瞧这一家子,八成是为了检讨书的事儿来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

她刚这么想完,就见江玉堂冷着一张脸开了口。

“江鲤,你是不是逼着和铃当着全校师生的面念检讨书了?”

逼这个字用的好。

江鲤点点头,“江和铃撺掇人放蛇吓我,校长罚她写检讨书,以示惩戒。”

“你现在就给校长打电话,取消明天的念检讨书的环节,这件事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责任……”江玉堂道。

江慕秋看不下去了,“阿鲤有什么责任?做错事的是江和铃!她该写,该念!”

说完这话,他冷眼瞪了江和铃一下。

“是不是你告的状?”

江和铃红了眼,眼眶里蓄满泪水,慌张又害怕的看着江慕秋。

“哥哥,你以前不是最疼我的吗?你不要这样,你这样我好害怕……”

“害怕你马币!”

江慕秋破口大骂。

“阿鲤给跆拳社买的跆拳服,你据为己有,我花钱搞了一夜的装修,眨眼就成了你花的钱,江和铃,你脸皮这么厚,知道什么是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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