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婆婆见水莲拿出空间储物盒,连连摆手道:

“哟,怎么这么多啊?你把它们带回去,到上清门好送礼,我这里什么都不缺!”

水莲听后佯装生气,“祖母要是不收,我也不带熏鱼了,这是袁帅特意给你准备的,是他的一份心意!”

后土婆婆听后,眯笑了眼,“好,我收下,我知道这是袁帅和你的心意,你们都是孝顺的孩子。”

说到这里,后土婆婆有些感慨,“人人都说呀,我是有后福的,果然,我这不就享上了你和袁帅的福了吗?!”

几日后,从禹夏祖地来了一队侍从,为首的侍卫队长见到袁帅,向他施礼后,递上一封信。

在信上,禹夏老祖告诉袁帅,这队侍从经常来往于上清门与禹夏祖地之间,道路熟悉,请袁帅将他们带上,路上好有照应。

袁帅心知这是禹夏老祖,怕他们路上无人护卫,精心安排的人手,见禹夏老祖在信中说的如此客气,便领了她的情。

他将信收好,向侍卫队长拱手道,“不知,这位兄弟尊姓大名?”

侍卫队长陆遥慌忙回礼道,“袁祖师客气了,小弟陆遥。”

夏虎将众人引到祠堂的客居处休息。

第二天,袁帅等几人带着三架马车,和一队侍卫,告别了禹乡送别的诸位父老乡亲。

提鞭上马,一行人向上清门方向疾驰而去。

左卫是南柯城下属的一个卫星镇之一,位置正处在禹夏祖地与南柯城的中间,是重要的交通枢纽。

一大早,在通往左卫的官道上,挤满了车辆。

滞留在路上的行人纷纷议论着。

“这是出什么事了?这么多车挤在这里?”

“不知道啊,往日通过很快!”

在众多的行人车辆中,有一队人马颇引人瞩目。

这队人马为首的,是一位高大俊朗的青年,青年身前坐着一位孩童,孩童手里还抱着一个宠物。

青年身后跟着三辆马车,其中一辆马车中传来轻柔的女声,

“现在不跑马了,云歌和圣玉赶紧回车里来!”

听到车内水莲的呼唤声,小圣龙从云歌的怀里窜出,跳进马车内。

坐在马上的云歌,则有些依恋骑马的感觉,扭捏半天不想进到马车里。

小圣龙一进马车内,便向水莲告状,“莲莲,云歌太调皮,骑马不好玩,可冷了,可是他就喜欢骑马。”

正撅着嘴不高兴的爬进马车里的云歌,听到小圣龙告状后,勃然大怒,“你这个告状狗!”

小圣龙刚说完云歌的坏话,便被云歌抓包,赶紧躲到水莲的怀里,小小的声音说着,“我是一只告状龙,不是告状狗。”

云歌原本正生气的瞪着它,听到它这句话后被气笑了。

他从系统里拿出一只真纯果子,“咔嚓”咬了一大口,一边用力咀嚼着,一边挑衅的看着小圣龙。

小圣龙急了,它从水莲怀里探出小脑袋,“歌歌,你吃的果子好吃吗?”

“不好吃,有点酸!”云歌假装满不在乎的说道。

“这么酸的果子,歌歌不要吃了,我帮你吃掉!”

“也不是不行啊,只是……”

云歌接连“咔嚓”两声,将最后一点真纯果子塞进嘴里,咀嚼几下后,用力咽下去,然后两手一摊,冲着小圣龙说道,“没了!”

小圣龙快要哭了,它眼泪汪汪的看着水莲,云歌则在一旁得意地哼了两声。

水莲只好安慰小圣龙,“马上就要到左卫城了,进了城给你点好吃的!”

眼见着,云歌准备从系统内再拿出一只真纯果。

突然,车队外出现了一阵慌乱。

云歌将果子又塞回系统,他将车上的竹帘揭开,向外探去。

马车外,有一队左卫的官兵正在挨车检查。

在对来往车马翻检的过程中,官兵举止粗暴,招至来往客商的抱怨,还有两位客商应言辞顶撞,被官兵毒打。

袁帅和陆遥看到这一幕,不由皱起眉头,这时检查的官兵,己经行进到袁帅的车队前。

袁帅和陆遥坐在马上,高高在上,冷冷的看着这些官兵。

为首的一个官兵见,袁帅和陆遥有如此的气势,心里不禁有些打鼓。

他硬着头皮走上前,“你们是何方人士?要去何方?”

袁帅和陆遥都没有开口。

旁边一个侍卫回答道,“我们是禹夏祖地悬空岛的侍卫,现在要去上清门办事,请兄弟给个方便吧!”

说完将随身的令牌抛给那位为首的官兵。

那位官兵接到后,仔细查看,果然是禹夏祖地悬空岛的令牌。

他见这对人马,人强马壮,携带的三辆马车,外观虽不显眼,但样式沉稳大方。

虽然内心多有不甘,但也不敢招惹袁帅一行,于是他将令牌还回那位侍卫,拱手道,“打扰各位大人了,请大人们慢行!”

袁帅和陆遥在马上傲慢的点点头,一行人继续向前而去。

后面的官兵,见袁帅一行走远后,有一个人不甘心的说:“头,这行人可是大肥羊,就这样放过他们吗?”

为首的官兵,“啪”的给他了一巴掌,“动动你的猪脑子,什么人的钱都敢卡吗?”

“可是咱这有蓝柯城主的均令,就算他们是禹夏老祖的人,咱们也不怕啊!”

“均令?你看见实物了?直接下到你的手上了?”

“这不是上面的头说的吗?”

“哼哼,上面说你今天该死,你是不是现在就去跳河?”

“……”

“睁大眼睛,好好的看着,我今天给你们教个乖!看见那位中间的青年人没有?”

“看见了,头,中间青年人长得真精神!”

“前段时间,南柯城下来一份文书,说是上清门愚清祖师新收一名小弟子,这名小弟子就在禹夏祖地内……”

“啊,这事,咱们前段时间讨论过!不知道谁有这份天大的缘分,被愚清祖师看上?!”

“被看上的人,就从你的眼前刚刚走过!”

“头,你是说刚才过去的那位年轻人就是上清门愚清祖师新收的小徒弟?”

“头,你不会看错吧,如果他是上清门的人,直接拿出上清门令牌,我们不就乖乖的,何必拿禹夏祖地的令牌呢?”

“你们都是猪脑子啊,人家这是低调!你们看到他手里拿的那把剑没有?最新的上清门内门弟子佩剑,就是这个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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