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一看,截住他和钟岺的人,正是钟少杰!
钟岺叫一声:“哥哥,你要干什么?”
钟少杰对钟岺又是一声呵斥:“苓儿,让这个人给我滚出去!”
钟岺恨恨的说:“你给我走开!”
钟少杰疾走一步,又拦在两个人面前。
“苓儿,咱这钟家大院,可不是什么猫儿狗儿都能进来的!”
秦钰当即大怒,伸手摁住钟少杰的肩头,冷然说:“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听听!”
钟少杰恶狠狠的说:“再说十遍又怎么样?在我眼里,你就是狗一样的东西,我们钟家不欢迎你!”
刚说完这句话,钟少杰就觉得一股大力直压下来,让他的膝盖骨再也挺不住,“噗通”一声跪在秦钰面前!.七
秦钰淡淡的说:“钟少免礼!你这前倨后恭的,让我有点反应不过来呢!”
“而且,就算是迎接我,也不必行此大礼呀!”
钟少杰恨的牙根儿都是痒痒的!
他吃过秦钰好几回苦头了,当然知道是他使坏!
不然自己怎么会给他跪下呢?
“来人,来人啊!”
钟少杰声嘶力竭的叫一声,立刻从角落里冲出来十来个黑衣保镖!
那些保镖见钟少杰跪在秦钰面前,都有点莫名其妙,手足无措。
“打,把他打出去!”
钟少杰指着秦钰的鼻子,又叫唤一声。
保镖们这才知道,钟少杰是要他们打秦钰。
于是呼的一下子涌上来,对着秦钰就扑了上去!
“我看谁敢动!”
钟岺一声娇叱,挡在秦钰跟前。
保镖们傻眼了!
一边是少爷叫打,一边是小姐护着,谁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们都给我滚开!”
保镖们诺诺连声赶紧就退,但是却被钟少杰喝住。
“苓妹,你这是干什么?胳膊肘往外拐,你竟然护着一个外人?”
钟岺一声冷哼:“秦钰是我请来给爷爷治病的,你敢动他一指头,我和你没完!”
“你是不是喜欢上这小子了,想要嫁给他?”
钟岺冷哼一声:“要你管吗?我就是喜欢上他了!”
钟少杰叫一声:“老爷子已经死了,这时候已经过了奈何桥了,你叫他来有什么用?”
“你胡说!”
钟岺上去一把揪住钟少杰:“你为什么咒爷爷死?”
“我……我是说他快要死了,就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早晚是个死!”
“那也要诊治!钟少杰,你给我走开,好狗不挡路!”
钟少杰气坏了,指着钟岺的鼻子说:“你个臭丫头,反了你了!”
然后对保镖们喝一声:“还不赶紧上去,把他给我打残了扔出去!”
保镖们“嗷”的一声嚣叫。但是却没有往前走一步。
这情况真的真不好办,打还是不打?
当狗也有当狗的难处,秦钰一声长叹:“唉,你们来打我吧,不然你们对这个人渣不好交代。”
保镖们互相看一眼,心想秦钰主动讨打,那就打吧!
于是再次蜂拥而上,就要对秦钰动手。
“住手!”
一声爆喝,钟可贤已经疾步走了过来。
钟岺急忙走到钟可贤身边,抓住他的手问:“我爷爷呢,他怎么样了?”
钟可贤摇摇头,一声叹息说:“你赶紧去见你爷爷最后一面,不然就来不及了!”
一边拉起钟岺的手就走。
钟岺一把甩开他,叫一声:“我爷爷到底是……驾鹤西去了没有?”
“哎呀,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钟可贤一眼看见秦钰,当即皱眉对钟岺说:“你拉他来干什么?”
钟岺不乐的说:“当然是来给我爷爷瞧病的,或许他能救活我爷爷呢!”
钟可贤呵斥一声:“苓儿你开什么玩笑!”
秦钰几度救人于生死一线,钟可贤是根本不知道的。
看着眼前的秦钰心想,一个嘴上没毛的小子,会治病?真是胡闹!
钟岺急切的说:“爸,你一点也不知道,他不但救了我的命,而且是个能起死回生的神医!”
“神医?”
钟岺点点头:“好几个人命悬一线,都是被他救治过来的!”
“是吗?”
钟可贤这才认真的看秦钰一眼。
而秦钰根本就不用正眼瞧他。
他对这个钟可贤,印象一点都不好。
还有那个钟可良,更是让他讨厌!
钟可贤哼一声:“那你们就随我来吧!”
钟少杰一看这情况急了,叫一声:“不行!”
钟可贤回头看钟少杰一眼,有点诧异的问:“为什么不行?”
钟少杰指着秦钰的鼻子说:“这个人就是个骗子,就是他,从我手里骗走了两个多亿!”
“他?他是怎么骗你的?”
钟少杰自知失言,赶紧说:“反正他就是个骗子,大骗子,人渣!”
在赌石场和珠宝拍卖会上,秦钰挖坑活埋他的事,钟少杰守口如瓶,不但不敢让钟可贤知道,连老爷子也不敢说。
爷爷和伯父本来就看他不顺眼,要是让这两个人知道了,爷爷不打断他的腿才怪!
他只对自己的父亲钟可良说过这件事,并且发誓要报仇,让秦钰死无葬身之地。
钟可贤虽然心里疑惑,但此时却也没工夫和钟少杰计较,只是呵斥一声:“你让开!”
钟少杰叫一声:“伯父,苓儿一个黄毛丫头,你怎么能相信她的话?”
这话说的让钟可贤当即火大,呵斥一声:“你给我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