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悠悠球一闪而没,打在纹身男手上,就像挨了一铁锤一样,痛得纹身男一呲牙,随即却像中了大奖一样笑起来。
“嘿嘿,我没事我竟然没事”
悠悠球打在手上,虽然也很痛,但却总比被打成熊猫眼强太多了。
“大伙都用手挡住脸抓住他往死里打”
彪哥见状灵机一动,赶忙模仿纹身男,五指叉开挡住面门,同时从一个大汉手里夺过一根钢管朝陈二蛋砸来。
“啪”
这些人用的钢管,都是特制的,只有2尺长,无论是携带还是打架都非常方便。
然而陈二蛋手中的悠悠球,却能超越这个距离,悠悠球闪电飞出,瞬间打在彪哥手上。
彪哥吃痛,越发凶性大发,竟然发挥出超强的速度和力量,舞动钢管砸了下来。
陈二蛋一歪头,钢管打在他肩膀上。
所幸彪哥先挨了一下,虽然打中陈二蛋,力量却减少一部分,饶是如此,仍然痛得陈二蛋倒吸一口冷气,感觉骨头都要被砸断了似的。
“糙,以为这样老子就没办法了”
陈二蛋急则生智,悠悠球再次出手,却已经改变了方向。
“砰”
“啊哦”
彪哥突然捂住裤裆倒在地上,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奇怪嘶吼。
紧接着,悠悠球神出鬼没,而且专攻下三路,转眼之间,就有两三个人捂住裤裆倒在地上。
同样是挨一下,打在手上就比打在眼上轻了很多,但是打在“小弟”身上,真心受不了啊
这个是男人都知道,“小弟”是个宝,千万保护好
“你卑鄙”
纹身男咽了咽唾沫,脸色变得很难看。
“卑鄙吗”
陈二蛋手一甩,悠悠球出手,吓得纹身男赶紧用手捂住裤裆,然而,眼前突然一花,右眼眶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呼,这下好了两边对称比较好看”
纹身男惨叫,本能的捂住眼,但紧接着,悠悠球收回再发射,正中靶心。
哎哟我去
一球下去,这酸爽,简直没法说
纹身男“嗷”的一声,另一只手捂住裤裆,弓着身子倒在地上。
就这样,陈二蛋左冲右突,悠悠球忽上忽下,神出鬼没,防不胜防,仅仅两分半钟,彪哥和他九个手下,全部变成熊猫眼。
熊猫眼还是好的,有的挡住了上面,却挡不住下面,瞬间变成大虾,弓着身子在地上跳。
有的挡住下面却挡不住上面,左边挨完换右边,两边挨完换中间,熊猫眼外加鼻子淌血,那叫一个惨不忍睹啊
最终,这帮以打架斗狠为生的混混一哄而散,能跑的都跑了,只剩下彪哥和纹身男两三个伤得比较重的,躺在地上哀嚎。
“嘻嘻,温馨提示,打印物品使用时间两分钟30秒,29秒”
“呼装逼成功,准备撤”
陈二蛋松了一口气,然后走到刺猬头跟前,二话不说,照着脑袋“砰砰砰”几下子。
悠悠球一弹一弹,就像一拳一拳重复打在刺猬头脸上,三五下就打成了猪头。
打完了之后才问,“下星期我还从这路过,要不要继续请人对付我”
“呜呜,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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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悠悠球,却不亚于一记记重拳,刺猬头嘴都被打肿了,鲜血和着碎牙往外喷,呜呜啦啦的说不清楚,只能拼命摇头,真是被打怕了。
“那你呢”
陈二蛋转身来到彪哥面前。
“小子,敢打野狼帮的人,你死定了”
彪哥果然不愧是混黑道的,虽然痛得直呲牙,仍然咬牙切齿的瞪着陈二蛋发狠。
“野狼帮很牛逼吗”
陈二蛋恼了,“乒乒乓乓”照着彪哥脸上又是几下子,直到把彪哥打得鼻青脸肿,说不出话,这才罢手。
打完一架,心里的郁闷总算是宣泄出去,也就没心情继续再打了。好吧,不罢手不行,三分钟马上就到,再不罢手就露馅了
“开门,让我上去”
直到陈二蛋走到公交车跟前拍门,车上的人才缓过神来。
司机大叔打开车门,围观的乘客纷纷给陈二蛋让开一条路,看向陈二蛋眼神就像看一个怪物。充满了敬佩和好奇。
“嘻嘻,宿主成功打印虚拟物品一次,经验值加1”
“嘻嘻,宿主成功运用打印物品一次,经验值加338”
听到耳畔传来的悦耳声音,陈二蛋不由一愣,今天打这一架,得到的经验值,居然超过前几天的总和,这也太多了吧
不过回头看看四周的吃瓜群众,顿时恍然大悟,可不是嘛,这么多人围观,经验值当然多了
话说以后打架,是不是专门到人多的地方去
“二蛋,你没事吧”
看到陈二蛋站在门口发愣,刘心怡不由关切的拉住陈二蛋,眼睛红红的问。
“哦,没事,我能有什么事”
陈二蛋缓过神来,拍拍刘心怡香肩,笑道:“怎么样,哥刚才帅吧”
“嗯,帅,很帅”
刘心怡眼里闪烁着小星星,随即神色一黯,“二蛋哥,都是因为我,才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你不会怪我吧”
陈二蛋和张昆结仇是因为她,陈二蛋和刺猬头纹身男结仇还是因为她,这让刘心怡不由得很沮丧,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灾星,总是给别人带来灾难。
“不怪,不怪,我巴不得多来几个,嘶”
得意忘形之际,陈二蛋一甩胳膊,这才感觉身上火辣辣的疼。
“怎么了,二蛋哥”
“额,没事,没事,哈哈哈”
陈二蛋挺了挺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然而他脸上不断抽搐的肌肉,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出卖了他。
“可是我刚才看你都挨了好几下”
刘心怡不知从哪来的勇气,忽然伸手掀开他衣领,于是一条醒目的红印,赫然呈现。
鲜红的印记,已经肿起来很高,红艳艳的映着血丝,看起来非常可怕。
这一下是彪哥打的,刘心怡清楚的记得,刚才他可是挨了好几下。
“他一定很疼吧”
刘心怡弱弱的想着,脸上已爬满了泪痕。
“额,农村娃皮糙肉厚,不碍事”
陈二蛋捉住刘心怡雪白柔软的小手,另一只手抹去她脸上的泪痕,牵着她返回自己座位。
刘心怡没有挣扎,任由他牵着自己,芳心之中,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悄然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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