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已经放假的原因,杨毅一家人和胡荣轩一家人来得非常早,胡湘云刚离开没多久便到了。

江洋这边还没有和他们说上几句话呢,闵行人也带着家人一起来了。.七

江洋原本是打算让大家都去书房喝点东西聊聊天的,可邱雁蓉非说要和亲家母聊聊私房话。

她这么说杨毅的媳妇也只好陪着她俩在客厅之中坐着聊天。

书房之中,江洋刚刚从柜子里拿出一罐茶叶,还没有放到杯子里,又听到一个爽朗的声音在门外响了起来。

“哈哈!大侄子叔叔我来了。”

话音落下江洋便知道是谁来了,可还没等他放下手中茶叶出去迎接,就看到闵行人黑着脸朝着他说道:

“洋子你别管他,让他自己进来。都师长了,还是这个样子。”

很明显他这也听出来是谁来了,也对两人当年可是搭档。

不过江洋仍旧疑惑,他明明就没有通知这位,可他为什么会知道自己今天办酒宴呢?

您要问这位是谁,那还用猜吗?

当然是江洋那位不知道背景的叔叔,江狗蛋啊!

果然,这位见江洋一直没有出来迎自己,也只好悻悻的自己拉着一个十来岁虎头虎脑的孩子走进了屋。

结果一进屋便是看到了坐在客厅之中的邱雁蓉,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嘿嘿笑道:

“嫂子你来的真早啊!”

然后他又朝着身边虎头虎脑的小子脑袋上拍了一下,“去,那边去玩去。”

说完便是朝着邱雁蓉的方向走了过去,然而邱雁蓉却是在这个时候,朝着书房的方向指了指,“呐!他们在书房里,你进去吧!我们这边都是女人你往我们这凑什么?”

“得勒,嫂子你们聊着。”这货看样子挺怕邱雁蓉的,答应一句便是朝着书房径直而去。

那虎头虎脑的小子看了看他的背影,又看了看自己,满脸都是对自己不靠谱老爹的无奈。

一边自己玩的无聊的江念清总算是看到小朋友了,蹦蹦跳跳的跑到了他的身边,小手一伸拿出一个大白兔奶糖说道:

“呐!这个给你吃,我叫汪念清,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男孩看见萌萌哒的汪念清,满脸都是欣喜,伸手接过大白兔奶糖,然后慢慢拆开说道:

“我大名叫江海,小名叫萝卜头。我今年十岁了!”

“哦!那你叫我鱼儿姐吧!以后姐姐罩着你!”汪念清拍着自己的小胸脯,一副大姐大的模样说道。

旁边正陪着母亲的闵敏“噗呲儿”一声便笑了出来。

……

另外一边,江狗蛋推开书房的门,悄咪咪像是做贼一样走了进去。

“呵呵!你江狗蛋现在真的是当大官了啊!在自己侄子面前还要摆谱了。”

“我的好政委,这都多少年了!你就不能叫我大名江铁军吗?”

杨毅一看就知道这两人又要杠上了,赶紧一扶额头站起来走到江铁军的身边,劝道:

“团长,你就少说两句吧!今天是江洋大喜的日子。”

“哼!我难得跟他一般见识!”

江铁军原本就不想和闵行人拌嘴,至少在没有必赢的把握之前,他是不愿意的。

于是便就坡下驴,重重的哼了一声,一扬下巴走到一个空着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杨毅,我大哥呢?这儿子结婚大喜的日子,他怎么还没来啊?”

坐下之后,他看看了,没有发现江为民,又开口问道。

闵行人和他就是一对冤家,瞪了一眼开口说道:“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闲吗?”

“哎~我说闵白脸你故意针对我是不是!”江铁军说着指着自己身上的一身戎装说道:“没看到老子还是穿着军装吗?老子可是刚从部队上赶过来的。”

闵行人撇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知道洋子结婚,你还穿着军装过来,显摆你的那两颗星星咋的?”

“闵白脸老子……”

“叔,叔!喝茶,喝茶!”

江洋一看这两人又要掐起来了,赶紧端了两杯泡好的茶,递了上去。

一旁的闵东阳则是一脸无所谓的站起来去帮江洋倒茶去了,虽然这几年他没有见过这位江叔,可小时候他可是没少见这个场景,早就习惯了。

江洋是屋中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可是院里却是不安静了。

三大爷家的瓜棚子下面,一群放假没啥事的老娘们正磕着瓜子讨论着今天的事情。

“哎!你们说这江洋到底是什么背景,刚才我就看到轧钢厂的杨厂长还有一个气度比杨厂长更加瘆人的人,这会又来一个当兵的。”

“切!要我说你还在婆娘就是没有见识,那不是啥当兵的!别人是将军,中将知道吗?”

“啥玩意,中将?”

“昂!那两颗闪瞎眼睛的金色星星你没有看到吗?”

“我的个乖乖哟~这洋子以前可藏的真深,连中将都认识。这中将手底下得管好几千人吧!”

“你们真没见识,中将那可是师长起步……”

就在这群老娘们聊着越来越起劲的时候,门外又走进来了几个人。

一人身高不高却是满脸的和蔼,走与最前方。

满嘴的巴蜀口音和身边一个脸上挂着刀疤的男人说道:

“为民啊!我跟你suo……”

几人的脚步很快,没用多久便是穿过了垂花门,消失在那群老娘们的面前了。

可他们离开之后,那群老娘们却是马上又讨论了起来。

“哎!你们说这两人又是谁,怎么身边还有好几个拿枪的保护着呢?”

“笨死你算了!这你都看不出来,这肯定是特别大的领导啊!”

这个时候阎埠贵在她们的背后,悠悠的说上了一句。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应该是邓总!”

这话一出,现场一阵的安静,然后便是一片瓜子掉在地上的哗啦啦的声音。

阎埠贵作为老师,又是大男人心里承受力还是要强一些,倒是还保持着一点理智,再次悠悠的说道:

“哎!看来以后是没有办法和江洋打好关系咯~”

(大家别喷这段毒了!毒不毒咱们看下去再说,如果真的没有必要的话,笔者何必写这一段呢?我不是没得写故意防毒来毒你们!!!

还是那句话,希望大家互相理解啊!笔者构思情节码字也很不容易的,不要让你们的无心之失就否定了笔者的努力!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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