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江洋又是早早起床。
吃完媳妇做的爱心早餐之后,便是去了厂里上班。
就在他离开没多久,四合院的胡同之中便是开进来了一辆小车。
小车正正好停在了四合院的门口,打开门走下来的正是许宛白和汪念清母女俩。
母女两人手牵着手踏进了四合院的前院之中,此时的房管局还管理的比较严,所以四合院保持着没有被人胡乱改造的原汁原味。
汪念清牵着母亲的手,不断好奇的打量着院子之中的景象,这倒不是说她没有见过四合院,只是她从来没有进入过这种杂居的四合院而已。
以前老是听住在这种四合院的同学说,他们院子里怎么怎么,可从来没有见过她怎么也无法理解,所以她才会如此的好奇。
“唉!你们这是找谁?”
两人进入前院之后没有走几步,便是迎面碰上了出门准备洗衣服的三大妈。
许宛白赶紧解释道:“您好,我想问一下,你们院子里是不是有一个姓江的年轻人?”
“姓江?”三大妈见来人说话非常的客气,穿着也不像是一般人,应该不会是小偷什么的,不过她还是用疑惑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不断的打量。
片刻之后,确认这母女两人绝对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之后,这才说道:“你们说的姓江的年轻人应该是江洋吧?他就住在我们中院东厢房,你们进去就能看到了,刚修好的那个两层就是他家里了……”
“谢谢您!”
三大妈唠唠叨叨的和许宛白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这才放两人离开。
等两人离开之后,她便是在心中不禁嘀咕起来。
‘这江洋到底是走了哪门子的狗屎运,考上了他们厂里的杨厂长不说,还认识这种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
‘看来晚上的时候要好好和老阎叨叨,一定要好好的和江洋打好关系,争取把老大的工作关系调到轧钢厂来。’
……
许宛白牵着女儿走过前院的垂花门之后,果然便是见到一幢明显是刚刚修好的二层小楼。
心中不禁感慨,看来果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啊。
自己丈夫不管是战争年代还是现在就是这种非常有能力的!
就在她打量着江洋房子的时候,胡湘云刚好也端着一盆洗好的衣服走了出来。
她这是出来晾衣服的,之前重新修房子的时候,江洋就特地从商城买了一些钢管,将水从公共水龙头接到了家中。
许宛白见到她出来之后,眼神便是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的身上,开始上上下下不断的打量起来。
当然她的面上此刻虽然看上去非常的平静,但心里的波动却是无法对外人道。
脚下的步伐也是无法再朝前移动半分!
她这是在害怕,害怕待会见到那个当年把她从雪地之中救出来,教她做饭、洗衣、女红的那个人。
汪念清看到自己的母亲站在原地久久无语,小嘴一撅便是开口说道:“妈妈,你不是要感谢江哥哥吗,怎么又不走了啊?”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可小女孩声音之中特有的那种穿透力,还是将正在专心晾衣服的胡湘云给吸引住了。
无他,那声江哥哥明显就是在说江洋,这院子虽然住着好几十户人家,可姓江的也就只有江洋一人。
在她转身看清楚许宛白两人的穿着之后,目光也是微微的一凝。
不过很快她便是反应了过来,虽然不知道江洋什么时候认识这两人的,可她连大领导都见过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同时她的心中再也猜测,这个穿着贵气的女人会不会就是江洋口中那个叔叔的老婆。
“您好,请问你们是找江洋有什么事情吗?”
在稍微一思量之后,胡湘云还是率先开了口。
她这一开口之后,许宛白也是不好在沉默下去了,她毕竟今天是来帮丈夫打探消息的。
虽然她的心中充满了担忧和矛盾,可要是都到了门前了不进去的话,不仅丈夫那里不好交代,自己也过不去心中的那道坎。
“你好!请问你是江洋的什么人,他在家吗?”
胡湘云一听果然是来找江洋的,连忙放下了手中装着衣服的木盆笑着说道:“噢!那个我是江洋的妻子,他不在家上班去了!您找他是有什么事情吗?”
说完她又是赶紧招呼着两人进屋。
许宛白也不知道怀揣着什么心情走进了江洋的新家,在踏过门槛的那一刻,她都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特别是她见到屋中还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差点就没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不过还好,身子轻轻的在汪念清身上借了一点力之后,看清楚了坐在屋中的女人也是一个年轻人,这才没有倒下去。
而汪念清则像是完全没有体会到母亲的心情一般,嘻嘻一笑从她的手中抢过麦乳精和一些营养品,直接便是提着放在了屋中的桌子上面,然后转头说道:
“嘻嘻!大姐姐你好,我和我妈妈是来感谢江哥哥的。”
“感谢江洋?”
胡湘云先是愣了片刻,根本就不知道她们这种明显看上去就非常不凡的人家,为什么要来感谢江洋。
不过好在她从小也是经历过良好教育的,愣神片刻之后便是反应了过来,赶紧招呼着两人先坐下,之后又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水,这才问道:
“不知道您贵姓,具体找江洋有什么事情,我这边等他下班回来的时候也好和他说一下。”
许宛白却是没有立即回答,她接过了水杯之后,便是自顾自在屋中打量了起来,好一阵之后,这才开口说道:
“怎么这里就只有你们小两口住吗?江洋的父母呢?”
她没有问旁边坐着的娄晓娥是谁,主要还是因为她早就看出了娄晓娥的行为举止很明显就不是长期住在这里的,那种拘束感是没有办法掩盖的。
胡湘云虽然很疑惑她为什么会问出这么奇怪的问题,但心中也没有怀疑什么,直接便是解释道:
“嗯!现在就我们两人,娄姐是刚刚离婚在我们这里借住一段时间,至于您说的江洋的父母,他们早就去世了。”
(PS:兄弟们,你们不给力啊!昨天的礼物才一丢丢,我很想给你们一次性加十更!可是你们两个条件一个都没有达到!
作为一个诚实守信的作者,我只能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