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堡大门罕见的再次打开,这已经引起了全院学生的关注,无论高年级还是低年级的学生都已经知道今天学院来了一个新生,这是特招生。加上有很多人看到了跟在木偶人身后的从新,行走的方向是大魔塔,因此都知道他是要去闯塔了,而关于这个新人能爬多少阶的话题已经成为今天全院唯一的话题了。

洛芙自然是知道从新今天会来,但是她因为有实践课因此走不开,不过她听说是木木去亲自迎接的时候就暗暗笑了起来,相信木木一定会给他“宾至如归”的感觉吧。木木自然就是那木偶人了,它虽然说起来是商院长粗制滥造的魔宠,它的性格却有点欠揍。

“洛芙,听说那年轻人用的是你的举荐名额”所谓的实践课就是实战课,实战的对象其他学院的同年级学生偌大的练武场上密布着直径十米左右的圆形平台。此时有数十个练武台上笼罩着肉眼可见的青色结界,竖立在那里宛如一颗颗巨蛋,但就算是神圣巨龙也没有如此大的巨蛋。每个练武台的上空飘立着一个裁判,由此可见学校对实践课的重视程度,因此就算是洛芙这样不服管教的刺头学生也不敢逃课,因为后果不仅仅是挂科,而是直接把在长乐榜上的名次推后100名。

此时洛芙正站在一个巨蛋里,而此刻和她说话的人是骑士学院的七年级学生布鲁斯特,这是一个高大英俊的金发骑士,他的人畜无害的脸上带着无比和煦的笑容,让人会忍不住眯着眼睛。他现在轻松的语气也没有半点剑拔弩张的感觉。

洛芙冷哼一声,毫不在意的说道:“没想到汪院长也会告诉你,但你最好谨记举荐是受保护的,如果我再在第二个人嘴里听到这句话,你等着接受校规吧,当然,还有我正式的挑战咯。”她说的虽然风轻云淡,但其中的决绝和威胁却是不容置疑。

“你这样对我会让我很伤心的。”布鲁斯特捂着胸膛,做出一副伤心的样子,如果是一般的女子,甚至都会因为他这个样子而爱上的,但是洛芙只想揍他。而恰好这时候防护结界突然震荡起来,他们不由自主的看向上方的裁判,这是裁判在催促他们快点进行的意思。防护结界不仅隔绝斗气、魔法和各种能量及物理伤害,也隔绝声音。因此他们二人的谈话是不会让裁判听到,而裁判也无法喊话叫他们快点,只能震荡结界。

布鲁斯特眼中精光咋射,拖着巨剑极速冲向洛芙,面对魔法师他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拉近距离。如果是在百米的距离布鲁斯特看到洛芙,他的首选就是逃,因为魔法师的远攻能力会让他成为一个活靶子。这个练武台只有十米长,魔法师是不占优势的,因为这点距离对布鲁斯特来说也只是瞬息而至,如果洛芙是魔导士她可以瞬发一个高级魔法击溃布鲁斯特,可惜她本身只是一个高级魔法师,能瞬发的最高级魔法也只有中级魔法,这并不足以伤害到身为青铜骑士的布鲁斯特。因此他有十足的把握在她发出第二个魔法前击败她。想到终于可以将洛芙打倒,他的血液几乎都要沸腾。

洛芙并没惊慌失措,然而露出了丝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她没有后退,而是从口中蹦出一个词“爆”布鲁斯特的表情终于凝固在“痛苦”这一项上,因为就在他觉得洛芙已经近道触手可及的时候,他的剑也已经举到了头顶,心里已经幻想到洛芙倒地不醒的样子,就在这时,他的耳边响起了一道震耳欲聋的爆鸣声,而他也同时被一股不可抗的力量生生朝地面压下,剧烈的疼痛立刻阻止了他的一切举动。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瞬发风爆术”布鲁斯特无法接受在即将成功的时候被洛芙一招击溃,刚刚那明明是高级魔法风爆术,那是洛芙不可能瞬发出的魔法,可是她偏偏瞬发了,他不相信洛芙已经晋级魔导士,“她一定作弊了”

“你作弊了”布鲁斯特强忍着断骨的疼痛,大声呼喊

“呵呵,我作弊对,我是作弊了,可是你看不出,裁判也看不出。你奈我何”洛芙走到布鲁斯特的身前,手指了指上面说道。说完她转身就走开,结界也同时打开。裁判飘然落地,他走到布鲁斯特面前,没做任何检查,面无表情说道:“骑士学院七年级学生布鲁斯特断四根肋骨,已放弃比赛,魔法学院七年级学生洛芙胜出。”

“我抗议,裁判,她作弊”布鲁斯特不服气的呐喊。

“她没有作弊,只是你鼠目寸光而已。”随即他转向洛芙,轻轻点头,温和的说道:“你好像开发了新的东西,很不错,我想你很快就会成为我们一员了。”

“老师谬赞了,我还在完善中,等我完成这个课题就会申请成为教员,期待和您学习。”洛芙看着裁判魔法袍上的四叶徽章目现神往,略带恭敬的说道。

“嗯。”裁判深深看了洛芙一眼,然后飘然飞走,这也意味着洛芙的实践课结束了。“这菜鸟应该能撑到二百多阶吧,可千万别丢我脸啊”洛芙心中焦急,不顾身边同学打的招呼,朝着天上打了个口哨,一只仙鹤悠然从天上飞来,洛芙施展了一个漂浮术恰好跳上了仙鹤的背上,她要回魔法学院看看从新的状况。

“洛芙这么急干嘛,不就是新来了个菜鸟嘛,难道她认识那菜鸟嘿嘿”见洛芙如此火急火燎的往魔法学院赶,已经完成比赛的同学立刻私下里打趣道,只不过她不知道她的玩笑话恰好戳中了事实。

此刻的从新却感觉从未有的好,因为他再次见到那种和他那名为“燃料”类似的气流。而正是这股气流让他有一种深处沼泽的无力感,它们把他缠的密不透风,并且把他狠狠的压在地上。从新再次感应到这股气流中的亲切感,他在心里轻柔的喊道:“松点,松点”而它们仿佛听到了从新的呼唤,开始慢慢给从新松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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