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新的神识召唤了所有的元素,各种元素像洪水一样涌进源阵里,他从未一次性操纵如此多的元素,好在他的控制力强了不止十倍,唯一可以解释的原因就是吞噬的党令他的神识暴涨。
从新还未觉察到吃力,因此加快了元素的涌入速度,狠狠的压缩,好似离临界点还远。但说时慢做时快,在他神识超频的操作下,从新版的群魔乱舞很快就诞生了。
黑衣人见洛芙的风之极壁已经逐渐暗淡,并且已经出现了裂纹,攻击的更加狂野了,火红色的火龙已经照亮了整个世界,轰隆之声也传进了风之极壁,可想而知如果风之极壁被打开后,洛芙他们面临的一定是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洛芙,数五下,当我说爆的时候,你就立刻收起你的防护魔法,好吗”从新轻轻地说道。洛芙虽然已经停止了魔法,可是她发现群魔乱舞的气息还在那里,并且在持续增强,可是这怎么可能难道这真是从新做出来的虽然现在撤掉风之极壁是一种自杀的行为,但是洛芙还是立刻答应了,“好”
“一,二,三,四,五,爆”当最后一个爆字从新嘴里爆出来后,洛芙果断的撤掉风之极壁。黑衣人的火龙倾泻而入,长风的长剑出了一半剑鞘,冯瑜踏出了冲锋的脚步,布鲁斯特的斗气刚刚布满他的骑士剑,小乙脸上惊讶的表情刚显露出来黑衣人脸上狰狞的笑容刚刚浮起,一道响彻天地的爆炸声平地而起,洛芙抬着头,已经近在眼前的火龙全部灰飞烟灭,虽然没有人看到爆发声的来源,但是洛芙看着空中的某个地方,只有她知道,那就是烟花。
从新版的群魔乱舞直接爆炸了,虽然没有烟火,但那是实实在在的元素爆炸,爆炸波所到之处魔法全部失效。
“洛芙成功了”小乙苦涩的说道。
“小乙你现在无法用魔法了,一定要跟紧我”见魔法终于都消失了,冯瑜立刻回头严肃的叮嘱道,言罢就要祭出飞剑杀出一条血路。
“不要走了,杀光他们”洛芙突然站起来,喊住了冯瑜。
“啊”冯瑜止住了身形,诧异的看着洛芙,而长风则已经发现了黑衣人那边的异常,他们停止了进攻,因为所有的神术师都倒下了。
“怎么回事”冯瑜终于被长风的目光引导了过去,的确,那十几个原本作为主攻的神术师已经倒下了,冯瑜忍不住的问道。
“反噬”洛芙只是静静的答道,但是很快她的眼神变得杀气十足,“现在趁着空隙,我们去一层”
长风的飞剑已经杀进了黑衣人的防御圈,试图创造更大的战果。
从新深知被自己改版的这个魔法杀伤力有多大,因此才叮嘱洛芙撤掉魔法,因为不受控制的元素狂暴程度已经攀升至极致,任何试图操纵元素的人都会受到强力的反弹,被自己的魔法杀死
黑衣人一下子被同伴的倒下弄得阵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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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魔法还是法术,已经形成了防守阵势不过从新现在对黑衣人毫无兴趣,因为真正的危机远不是他们所能比拟的,而且他已经感受到空气中不寻常的气息,又一个凶神有觉醒了。虽然在自己的意识空间里可以秒杀这些凶神,可现实中自己只不过是一只蚂蚁而已,他们不费力的就可以碾死,所以他立刻就对洛芙简要的通报了一下严峻形势,得知第四层只有他们三支小队的时候,立刻叫她去一层。
“去一层洛芙,为什么不趁现在多杀几个,待他们反应过来也一样会追杀我们到一层,到时还会连累那些低年级学生。”布鲁斯特不解的问道。
“别废话了,听洛芙的,走”冯瑜压下心中的疑惑,还是决定听从洛芙的安排。
“走吧,到了一层我会把情况跟你们解释清楚的。”洛芙有些失落的说道。刚刚当从新说他要继续去三层和二层通知其他学生的时候,她要求一起去,但是被从新拒绝了,虽然从新没解释原因,但洛芙知道,他已经走的太远了,可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厉害了
从新随即赶到了第三层,心眼扫描一阵后,竟然没有发现一个人,不管是盘古学院的学生还是黑衣人,毫无发现,他们都去哪里了从新没看到战斗的痕迹,也没看到什么尸体,从新寻找了大约十分钟后也就放弃了,虽说只有十分钟,但是他的寻找范围已经覆盖了方圆三百公里的地域,他不可能在这里耗太多时间,其实他心中还有一件很迫切的事,那就是道一,第一层里他曾询问过宰是否有发现道一,它说整个第一层也没有,那么道一只可能去了二层,所以从新必须马上赶到第二层了。
道一呢他此刻正面临着一个巨大的挑战,他跟在那群黑衣人大约一个小时后,他们终于停了下来,原本还对他们的来意不清楚的时候,此刻却什么都明白了,因为在他们的前方百米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小队正在原地休息,四个人已经睡着或者正在冥想修炼,只有一人美其名曰是在守夜,但其实不过是在那玩火堆,没有一点警惕性,更别提发现这六个隐匿能力一流的黑衣人呢。
道一蹲在树梢上看着那几个对危险毫无察觉的同学,那个守夜却在玩火堆的家伙叫柯克,仙履学院三年级剑修,和道一还有过节,道一暗自骂道:“我勒个擦,平时那么嚣张,关键时候怎么就这么笨了我这是该救还是不救呢”
如果说不救的话,以这些黑衣人在这段时间里表现出来的实力,还有散发出超强的杀气,柯克他们在猝不及防下很可能就团灭了,理性告诉他以自己的本事是不应该跳出来的,否则自己就是第一个掉的。可是就这么一走了之弃同窗于危机中而不管不顾却是他的道心所不允许的。
他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在怀里掏出一节短筒,他握住的手掌微微用力,短筒从中一分为二,露出一把短剑,说是短剑,但其实没有剑柄,只有一节巴掌大小的剑尖,并未见剑柄,有一端只有参差不齐的断面,很显然这是某一把剑上断裂下来的剑尖而已。只不过见道一那郑重的模样,显然这不是一把简单的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