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得了吧你”

“你自我感觉怎么这么良好”

“不是”

程维志又偏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温柔的可以闪出星星。

“当然不是”

“那为什么心情这么好”

“你赢世界杯了么”

四季嘴角的笑意更甚，“你好烦呀，不告诉你”

“心情好就是心情好，哪有那么多理由”

程维志终于不逗她了，“你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臭丫头，拿我当枪使，还使的那么开心”

四季闻言不由得吃了一惊，“我没男朋友”

她压低声音解释了一句。

“没有”

“那咖啡厅东北方向的那个男人是谁”

“从我一进门，他就冷嗖嗖的朝我飞刀子，差点没把我戳死，还好我躲得快”

程维志给了四季一个非常夸张的眼神。

四季的表情顿时就黑如锅底了，程维志的话她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

思忖了良久，她才又慢慢开口，“那个人不是我男朋友，他就是我大学时候学长而已”

“我也是你学长，中学的时候”

四季脸色又黑了黑，“这不是重点好么”

“谁让你高中没念完就搬到欧洲去，你要不走说不定就是我大学学长了”

“那样我说不定就不会遇到那个混蛋了”

后面一句四季说的声音极小，她大概是说给自己听的。

程维志算了明白了，“说说吧，你们为什么吵架”

四季闻言，吃了一惊，“没有啦，没有吵架”

“也没有男朋友”

毕竟是自己感情的事，她也不想跟维志说太多

“臭丫头，不说算了”

“告诉你一个道理吧，珍惜眼前人”

“等到人不在，你想珍惜都来不及”

程维志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有一种莫名的伤感

四季听了心里又是一阵怅然，怎么感觉这人好像受过什么伤害一样

“知道啦”

“先不说这个没意思”

“赶紧走，我快饿死了”

黑色的suv慢慢加快速度，四季没有注意到的是车后有一面黑色路虎朝他们同一个方向驶来。

半个小时后终于到了餐厅，平常四季心情好的时候就是咖啡厅里上上班，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在家里休息或者做自己想做的事。

其实她很久都没有约人出去吃饭了

开了一瓶路易十三，喝着喝着四季的话就多了起来。

“你刚刚不是问我为什么吵架吗”

“那个混蛋，太伤我心了”

四季已经连续下去两杯，脸颊起来有点发红

“他太过分了”

“根本就不喜欢我”

“和在一起的时候竟然去找别人”

“你说这种渣男，我为什么不跟他吵架”

程维志要开车，所以他一直拿着一杯清水在喝。

听到四季的话他好看的眉毛不由得跳来跳。

真是没看出来这臭丫头还有这样的经历

“你不是律师吗”

“能言善辩的怎么你一个男人都搞不定”

程维志说这话倒是没什么讽刺的意思，就只是纯粹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