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琰看着手掌上的那一手血,皱紧了眉头,他忙不迭地打了电话给管家,要求备车和联系相关医院。
这叫什么事啊自己累死累活回到枫桥别墅想陪一陪她,还搞出这样的事来,真是不让人省心的死丫头
叶琉璃只觉得头疼欲裂,后背也是麻麻的疼,不自觉地竟然疼出一脑袋汗来。白琰看着病床上的女孩,一张脸惨白如雪,额头上满是晶莹的汗珠,睫毛不自觉地颤动着就像细碎的花蕊一般,一阵西风吹来就散了。
叶琉璃似是睡得极不安稳,最后缓缓地睁开眼睛,茫然四顾,在病房的单人沙发上发现了正在玩魔方的白琰,他低着头一瞬不瞬地把玩着那个魔方,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无比,一会儿就把魔方的四个面都转齐了。
此时白琰抬起头正好和叶琉璃的眼神撞在一起了,白琰手里仍旧扣着那个整整齐齐的魔方,一双眼就跟淬炼毒药似的,冷漠又锋利,如同一把匕首,能把人一刀一刀凌迟掉。忽地他缥缈地笑了笑:“你说你怎么就这么倒霉,这么笨呢好端端地还住进了医院,幸好那片碎片不大,不然你的肺叶就会出现一个洞了,怎么样现在感觉爽不爽”
叶琉璃嘴巴动了动,似是很难说出话来:“你帮我请假了没”
白琰还以为她要说出什么话来,翘首以盼了半天,想不到就等来了这么干巴巴的一句来。
白琰冷冷地问她:“你还想读书,还请假你当爷整天围着你转啊”
看着叶琉璃落寞地把头埋进被子里,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哦,那我就再睡一会儿,白少爷要是忙的话就先走吧,不用照顾我。”
白琰听了嗤笑一声,忍着怒火说道:“现在给爷装什么小白兔,昨天想杀我的那股狠劲呢,疯女人”
叶琉璃埋在被子里不大不小地打了个呵欠:“昨天不是和白少爷闹着玩不是吗,最后要说受伤不也是我吗,我都躺在这了,难不成白少爷还想告我个故意伤人罪我现在头还是晕晕乎乎的,真要有什么事也等我睡醒了再说,睡醒了又是一条好汉,任白少爷处置。”
白琰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了女孩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那样子像是笑了。
白琰一离开,金婉然竟折转进来,门板微启,床上的叶琉璃已经睁开眼睛,微微了勾了勾唇角:“金小姐大驾光临,不知道有何指教”
金婉然五官精致动人,带着一点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气质,一条樱色长裙缀着纯白的细钻腰带,肩上披着一条珍珠披肩,身材优美玲珑,仪态万方地站在那里。
她的表情充满玩味,只是一双美眸恶毒满满,“琉璃小姐这是把自己玩进去了,真是可怜。”
“托金小姐的福,这一天天的受伤进医院,白白让金小姐看了笑话。”
漆黑的长发下,女孩的一张小脸若雪色百合,在阳光底下竟是几欲透明,一种弱质纤纤的脆弱之美。
但是女孩子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客气,长枪短炮,端的是长虹贯日的气势,哪里像是个病患。
“牙尖嘴利,白琰也就是玩玩你,与其让他出去吃野食不如让他吃家里从小养大的,起码干净一些不会得病”
金婉然手掌攥成拳,死死地盯着床上躺着的女孩,心里的怒火似乎就要喷出实质性的热量,将这房间的一切都焚毁殆尽
“金小姐还真是大方,这是效仿古代封建社会,一夫多妻制金小姐真不愧是名媛淑女,闺秀楷模,这肚量可不是平常人能够比拟的。”
说着叶琉璃嘴角的笑意又扩大了几分,甚至有一些张狂之色。
“金小姐,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再加上我比你年轻漂亮,日子还长着呢,咱们走着瞧说不定以后白琰宠我这个家养的还要比你这个正妻来的多呢”
听到这里,金婉然真的是气急了,扑了过来要扇叶琉璃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