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和翡翠一块过来的时候王妈妈就站在一旁看风景,时不时的挠挠手背。

“让白姑娘久等了。”翡翠叹了口气。

“无妨,事情可解决好了?”白锦沅问珍珠。

珍珠如今心里正气着,也不愿意同白锦沅讲话,她冷着脸看一边。

“已经处理好了,白姑娘,咱们走吧。”翡翠见珍珠这模样连忙说。

“那我就先告退了,白姑娘。”王妈妈对白锦沅笑了笑离开了。

出了寨门白锦沅就感觉到珍珠和翡翠二人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二人有心事,白锦沅倒也没有在意,她绕着寨子的四周转了一整圈,在最高的地方勉强看到了山脚下稀少的人烟。

“我来这里好几日了,还不知自己如今身处何处呢,不知翡翠姑娘能否解答?”白锦沅问翡翠。

“我们如今身在临州,白姑娘以前没来过临州吧,临州其实很美的,等白姑娘与寨主成了亲可以让寨主带白姑娘去四处逛一逛。”翡翠有些留恋的望了一眼山脚下。

在白锦沅没有看到的地方她的眼里一闪而过的是恨意,不过片刻她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此处风大,咱们还是快些回去吧。一会儿寨主又要怪我们伺候不周了。”翡翠劝道。

“好。”白锦沅点了点头,如今就算知道了自己身处何处,也不能打破这个僵局,她被人处处盯着,一刻也不能脱身。

回了房子后白锦沅说自己头疼,让翡翠和珍珠出去了,自己和满月则在房子里策划着怎么从此处脱身的法子。

“奴婢仔细观察过了,想要下山只有正门那一出地方,其他地方都没有合适的突破口。”满月叹了口气,都是她太弱了。

若是自己在厉害一些小姐也就不用受这种苦了,而且小姐为了救自己还把自己也搭了进来,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她万死难辞其咎。

白锦沅长叹了一口气,难道真的没有法子了?

“小姐,奴婢觉得那个翡翠不像个什么好人,她虽然整日脸上带着笑,但奴婢总觉得那像是假的,咱们还是要防着她一些。”满月想了一会还是说了出来。

翡翠……白锦沅想起了王婆子对她说的那些话。

翡翠原本也是天真烂漫的,她十三岁那年跟李田下了山回来以后就变了,越发……让人看不透?

而且翡翠,珍珠和李田之间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隐隐觉得这可以作为一个突破口。

“一会儿你告诉珍珠去把请李田过来,就说我想同他商量婚事,顺便让他帮我准备笔墨经书,我要为阿娘诵经祈福。”白锦沅仔细的想了一下,才对满月说。

满月明白这是自家小姐心里有了对策,她点点头连忙出门去找珍珠了。

珍珠欲言又止的看了看满月,最终还是点头去了。

李田听到珍珠汇报的心里很是开心,他拍了拍手对属下说:“快去准备笔墨和经书,再把我准备好的婚事单子拿过来。”

“您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娶那个白姑娘?”珍珠红着眼睛问他。

李田脸上的笑容一僵,他吸了一口气说:“珍珠,我不想同你再说此事了,你莫要在无理取闹了。”

“我什么时候无理取闹了,翡翠为你吃的苦流的泪难道就能一笔勾销了?寨主,我真的不明白,您若是不爱翡翠的话,为何,为何会……您这样真是混蛋极了!”珍珠哭着跑了出去。

李田站在原地久久不语,他永远都记得五年前的事,可那件事也不是不得已而为之,他这么做没有半点私心,只是为了保护翡翠而已。

为什么珍珠就不懂呢,他有些头疼的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心道这件事情迟早有一天得同她讲清楚才是。

不然这三天两头的闹,他如何能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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