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之见,不如我们一道去见官?”白锦沅的目光冷冷的扫向那男子。

那男子从头凉到脚,他低着头支支吾吾了半天,趁着别人不注意才偷偷溜走了。

“不过就是个胆小的鼠辈,一提到见官就怕了,明明刚才还硬气的要死呢!”珍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今日这事让诸位看笑话了。”白锦沅回头对着众人鞠了一躬,脸上始终都带着温和的笑。

众人看到没了笑话可看也就散了,原本聚在一起被堵的水泄不通的街道一下子也宽敞了起来。

白锦沅回过神看到许妍希正在对她笑:“没想到妹妹处理事情起来竟然一点也不含糊。”

“比不得姐姐。”白锦沅笑了笑。

她想问问翡翠和珍珠是怎么一回事,一转身便看到站在她后方不远处的贺子书,他有些局促的站在原地,脸上有些慌乱,还夹杂着几分担心的模样。

“今日之事多谢世子爷了,只因你我二人是同一天成亲,不然阿沅真想去喝上一杯喜酒。”白锦沅的声音很轻,她平静的看向贺子书。

贺子书抿着嘴角,过了半晌才缓缓道:“举手之劳,不必挂在心上,就此告辞。”

“也多谢二位姑娘慷慨相助。”贺子书冲着翡翠与珍珠二人拱了拱手。

珍珠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垂。

白锦沅点了点头,心里一时之间不知道是何滋味。

许妍希在贺子书的眼里似乎捕捉到了什么,但那一闪而过的……她不是很确定,但能确定的是这二人认识许久了。

看着贺子书苍茫离去的背影,白锦沅的心里不仅叹了口气。

她转身看向翡翠和珍珠:“快跟我说说,你们二人怎么会在此处?”

珍珠与翡翠对视了一眼,笑着说起了她们与白锦沅分别后的日子。

翡翠带着珍珠去顾府住上了一段日子,她二人心情有所好转的时候已经是三月份了,出门去寻找店面准备开铺子的时候听到了路人在讨论白锦沅被山贼掳去失了清白的事情。

两姐妹一合计这事不对劲,怎么会被传出去呢,当时翡翠就做了决定,要去帮白锦沅澄清事实。

珍珠自然也不会反对,她与翡翠收拾完东西就踏上了去上京的路,这一路走来……倒是有些艰辛。

二人还差点被人贩子卖了,若不是珍珠留了个心眼她二人可就跑不出去了。

算起今日她们已经在上京转悠十来天了,盘缠也花去了大半,若是再找不到白锦沅恐怕也很难支撑下去了。

就在今天她们又听到有路人在说白锦沅的坏话,她们二人这才气不打一出来当时就跟那人争辩了起来。

被刚巧路过的贺子书发现,才追问了起来,贺子书的眉头紧锁,让珍珠以为他也是要诋毁白锦沅的,这才忍不住与他争辩了起来,引来了路人频频侧目观看。

紧接着就是众人看到的这幅模样了。

白锦沅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忍不住笑了笑说:“你二人也真是心眼实在,不是说好了要去过想过的日子,怎么因为别人的一些闲言碎语就要跋山涉水来到此处?”

“因为白姑娘你,曾经真诚的帮助过我们,我与珍珠虽然是粗人,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这个道理还是懂的。”翡翠上前淡淡的笑着说。

“是啊白姑娘,翡翠说的可都是心里话,我们可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虽然自小在山上长大,可是有恩报恩有怨报怨这个道理还是懂得。”珍珠也跟着说。

“我看这两位姑娘倒是真性情,可真是令人羡慕。”许妍希上前一步说。

珍珠被人夸奖了有些不好意思,她哪有什么真性情,就是大大咧咧惯了,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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