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月止不住的朝御花园的另一端看,她听闻今日父皇设宴,为了庆祝姬行知旗开得胜。
听说一会儿还要去比赛射箭呢,会路过御花园,若是能远远的瞧姬行知一眼也是极好的……
“公主,您别着急,这样等也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不如找点您拿手的事做,一会儿姬将军从此地路过,定能看到公主的好!”她的贴身丫鬟蝴蝶上前轻声道。
上官云月看了蝴蝶一眼,笑了笑:“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聪明呢,言之有理,跟这一群草包有什么好赏花的,本公主最擅丹青之术,这就去回禀了母后!”
“母后~”上官云月来到八角亭中,皇后正瞧着这些贵女们哪个顺眼些呢。
白锦沅容貌不错,可是还在守制期间,不成。那温首辅的孙女儿也是个不错的孩子,但……不可。
她叹了口气,看来还是要等到明年选秀了吗?
“可是累了?”皇后拉着上官云月的手,这个女儿也是她头疼的,堂堂一国公主如今都十七了还未定下亲事。
她是一心只喜欢姬行知了,但那姬行知对她无意。
上官云月摇头,笑道“云月觉得光赏花倒是有些无趣了,不如由母后主持,让诸位闺女们来个描丹青大赛如何?”
“描丹青?”
“这描丹青可能看出一个人的耐心呀母后,您不是想……怎么样啊?”
皇后想为太子寻一门妥帖亲事,有耐心也是很重要的。
她想了想觉得有理,命宫人同诸位贵女说了,又让人捧了笔墨画板,在御花园内搭了起来。
有些人已经跃跃欲试了,白雨柔更是激动不已,琴棋书画她最精的正是画画。
从小她最烦画画,但是阿娘为了磨炼她的性子每天都让她画,故此她也习的一手好的画画之术。
“你准备画什么?”温浮生问白锦沅。
“……睡莲吧。”白锦沅皱了皱眉。
说起画画……她是不太擅长的,她小时候过得拮据,笔墨都买不起,哪里有钱有时间去学画画呢。
也只有在美术课的时候她能放纵一下跟着老师学一点,不过她到底是不太擅长的。
如今也只能望着这一池子睡莲进行写生了。
温浮生摇了摇头,命人将画板放在了白锦沅身旁:“我偷偷告诉你,云月公主最擅长丹青,你说她此举是为何?”
“公主的心思我如何能猜得到,倒是温小姐,准备画什么?”白锦沅转过身问她。
“我还没想好呢,你且等着,一会儿就能有想出头的,都几年了,她们这些人是何等水平我可知晓的一清二楚,你那个大姐姐是有一点本事在身的,不过我瞧着也就那样吧。”
温浮生见惯了这样的场面,不管是什么宴,大事小事只要有人提议做什么,这群人都是争先抢后的,生怕就赶不上秀了。
倘或这次不如人,回了府定会埋头苦练小半年,等到下一次在拿出来秀一秀,定会被称赞一番。
她们就是这样的虚荣。
“雨柔,你素日里最擅长作画,今日你肯定又要大出风采了。”容文曦与白雨柔坐在一起小声说道。
“我平日里都是瞎画的,今日来了这么多姐妹,出不得风采的。”白雨柔浅浅一笑,虽然嘴上是这般说,但她心里确实得意极了。
“我看你啊,就是谦虚,不像你那个妹妹,你瞧她,这一会儿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都和温浮生相处的很是要好了呢。”
容文曦有些眼红,她爹只是个副使,若是能借助温首辅的力量能在上一层就好了。
可她温浮生就是不搭理她,今日还用孙公子刁难了她,当真是目中无人极了。
得不到的葡萄只能说葡萄酸,她不喜欢温浮生,但爹爹交代了要与她处好关系,不能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