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0章世界的威胁——哈利波特?

“那你比赛时,怎么不长出翅膀呢?那多酷呀!”罗恩眨巴着眼睛,里面满是憧憬。

如果是他可以变——不,龙化的话,在这种大场面,他一定要变个爽!

让所有人都看见他的英姿。

对此,德拉科和纳威也点了点头。

表示不解。

只有金妮疑惑地挠了挠头,这哪里酷啦!

“你们都没有注意我刚刚龙化前做了什么?”

“制服?”唯一清醒的金妮猜测道。

哈利点了点头,“对,就是制服。

它太坚固了。

即使是从几百英尺的高空摔下,它和里面的勇士都完好无损。

所以说,比赛时,像翅膀这种大件,除非长在脑袋这种裸露的部位上,要不根本长不出来。”

“我们以后还能看到么?”德拉科突然不舍地问道。

“对呀,这个符咒原本是链接龙和人的视线。你变龙也是因为挪威脊背龙吧。

但它不会一直在禁林呆着。

如果第三场比赛和火龙没有关系的话。你这魔法?”纳威补充道。

“嗨嗨嗨!”哈利还没有回答,罗恩就摆手,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你们都忘了哈利有冥王龙?

他完全就可以和它连接。

那样估计更酷,更厉害。”

哈利诧异地看了罗恩一眼,“罗恩的想法很好。

但德拉科和纳威你搞错了。

我的这种变化,并不是一定要和火龙连接。

我的肉体和魔力都已经记下了变化的过程。

即使是没有莱尔,我也可以单独做到。”

........

在霍格沃茨的三楼的某个空教室内。

一座华丽的等身镜前,被誉为最伟大白巫师的邓布利多,站在镜前喃喃自语。

仿佛镜子中有一个人在和他对话。

然而,那清澈的镜面里,却只有他自己。

如果有专业的炼金大师在场的话,更会发现,这个镜子并没有任何魔法、炼金术的痕迹。

换而言之,眼下的邓布利多就仿佛是麻瓜心理学中的精神分裂症患者。

然而,只有邓布利多自己才知道,他并没有什么癔症。

虽然除了他自己外,其他所有魔法、炼金术水平高超的巫师看到这一幕都会得出他有病的结论。

在他自己的视界中,那个普普通通的镜子里,有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影。

那个人影躺在柔软的扶手椅上,以往脸上硬挺的线条全变得柔和。

消瘦提拔的身躯,也变得丰腴圆润。

前段时间,在办公室摸过的八块腹肌,也被饱满突出的孕肚所代替。

是的,他现在正以一种超乎现有魔法领域的手段在和格林德沃交流。

这依靠于他与格林德沃的一种依存于心的联系。

它诞生于1899年的那个夏天,本该在1945年的正式决裂而破碎。

它还有个称呼——血盟。

它由血而生,由心而动。

与其说它依托于两个银质瓶内。

更不如说它依托于那个永不伤害对方和背叛自己的协议。

因为爱,傲慢与天真。

它是毒药,不可违逆的契约。

但,那个可笑的血盟瓶破碎后,

两人互相轻抚对方心脏,

那句决绝的“现在还有谁会爱你,邓布利多”后。

那种令他恶心,却又不知为何隐约雀跃的新的联系诞生了。

只要他想,他随时能感受到他的一切。

这种联系他一直没有启用。

在过去长达四十几年的时光里,他们一直互为囚徒。

从未承认过它。

但最近,那个新生命的诞生,让他不得不正视。

午夜梦醒之际,他仿佛也能听到那充满春之朝露般的胎动。

而今天的比赛,他也放开了那个联系。

所以,也就有了这次久违的对话。

“你钟爱的那个男孩身上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离哈利远点!你要明白,我为什么容许这种联系的存在!”

“你容许?它的诞生是因为爱。因为一开始我们就没有想要伤害对方。

即使是那场决斗也是一样。

我们都知道!血盟从来没有碎过!”

“不,那个时候我是真的想要杀你。”

“但你也没想过独活,不是么?”

“那是因为你拥有老魔杖。思想太激进。对这个世界太危险!”

“老魔杖为什么没有相应我的魔法?

因为我败了。

在内心。相比于世界,还有我的理想。或许你更重要。

你也一样。不是么?那场决斗中,你没有任何防御。

你希望我杀了你?然后我就会放弃?”

“我知道你会的。”邓布利多抚摸着镜面,眼神从柔软又变得坚毅,“但哈利不一样。

他比你,我都更重要。”

“他很危险。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完美的巫师。

透过你的眼睛,我看到了我们世界的威胁。

那魔力神圣又邪恶。

混沌又充满秩序。

他的肉身也是,凤凰的魔力让他有着对魔法的超强适应性。

就像凤凰羽毛魔杖能够施展最多的魔法种类一样。

龙的魔力让他肉身充斥着来源于太古时代的暴力。

普通的符咒于他只是微风拂过。

更可怖的是,这些繁杂的一切在他的身上并没有显得杂乱。

而是有序地结合在了一起。

并时时刻刻随着他的每一个呼吸在成长。

不要跟我说他的善良。

他有着邪恶、混沌的天性。

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他想,他能成为比你说的那个杂耍小子更危险的黑巫师。”

“但,你也不否认,他有着纯洁善良的灵魂。那股圣洁、神圣的魔力也不是虚假。”

“但是,你也曾经说过,因为那个小白脸的存在,他有着永恒的生命。

你我离开人世,谁来保证他不会因为时间的流逝变质?

你要明白,这是你我孩子要生活的世界。他难道比孩子还重要?”

“你可以不离开。卡卡洛夫的诅咒模型你应该记下了吧。

如果你想,你可以靠它得到不死。

有你在,我相信我们的世界会安然无事。”

“那你呢?”

“你应该明白,我早该死去。在1899年的那个夏天我就该死去了。”

“没有你的世界,我为什么要活下去?”随着视界中,那句显得怒气冲冲的话语落下,

那个人影也消失在了他的视网膜上。

那个联系又再次归寂。

就如这四十几年的时间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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