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俞夏歪头,眼神阴冷笑容灿烂。

“这都被您看出来了,我确实,想吸引年轻有为得老板,能欣赏我的才华。”

她摊手俏皮道,“要是未婚长得帅的,那更好了,毕竟,我也没结婚。”

场上的气氛顿时轻松了许多,台下观众起哄。

让主持人去查验姜柔的针数。

主持人为难的看一眼段泽,只见他满脸的怒气,仿佛在跟谁甩脸子。

江俞夏笑了,“那姜律师,为了还你个清白,我替你数,怎么样?”

针锋相对,暗中较量,谁否定谁就输了。

姜柔咬牙,“好!”

随着镜头推近,姜柔的定型针数出来了,确实少了一根儿。

而且,拿扎模特得着呢,跟姜柔的针做比对。

不管是材质,还是大小,都一模一样。

顿时,全场观众哗然。

卧槽!原来是姜律师栽赃江俞夏。

这怎么可能,对方可是律界最公正的代表,她都公然搞小动作了,那以后,谁还相信正义。

姜柔脸色难看到极点,甚至想翻脸。

江俞夏始终挂着微笑,看向她,低声道,“姜律师,还记得当年,我在段氏陷入项目诈骗风波么?”

姜柔瞪大眼睛,不,她怎么知道这件事!

就连段泽,都以为姜柔是因为生病,不小心遗落了条款。

江俞夏那双眼睛里,充满仇恨。

姜柔退后两步,跌倒在地,狼狈的挣扎起身。

江俞夏居高临下看着她,伸出一双手。

姜柔哪儿敢拉她手,气急之下,把她手打开。

哗——

台下观众站起来,吹口哨,倒嘘姜柔。

主持人都没法稳住场子,急得团团转。

江俞夏微微一笑,转身下台。

被高大的阴影笼罩,段泽凌厉的眸子看向她。

“你回来这段时间,在哪儿住的,跟谁?”

还要吸引单身有为的未婚男老板,江俞夏,你胆儿肥了啊!

江俞夏嗤笑一声,“段律师,恐怕这不关你的事儿吧?”

段泽咬牙,段律师!

“我已经不当律师了,都是因为你!”

江俞夏笑得前仰后合,“别别别,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

确实有她的原因,毕竟,当时沈非流要给她做手术。

他左拦又挡,想让她不治而亡,最后因为打人,进了监狱。

现在说的那么情深义重,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多相爱呐。

段泽咬牙,手往她肩膀上搭,被江俞夏闪躲了下。

手失落的垂下,段泽咬牙。

“段总,我现在有了新身份,已经不是你的段夫人。”

她退后两步,挪出她的阴影。

“所以,段总,我们现在,只是陌生人而已,请您自重!”

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留恋。

段泽目光阴暗,有无数个偏执想法冒出来。

把她绑了,栓在床头一辈子。

把她腿打断,他养她一辈子,让她再也跑不了。

最好,把她藏起来,别人一眼都不许看!

“老大,夫人怎么……”

怎么走了没说出口,导演跑过来带着哭腔。

“段总,这可怎么办啊,好好的节目,这不毁了么。”

段泽阴戾的目光一扫台上,“这样不是更吸引眼球?”

姜柔站在台上,手足无措,企图洗白自己。

而且,朝他投来求助的目光。

“可,可姜律师的形象就保不住了,这可是直播啊,又没法剪辑……”

段泽冷笑一声,“成年人,得为自己行为负责。”

得亏只是栽赃,这要是在台上杀了人,该枪毙就得枪毙,管她是什么律师。

导演愣住,你不是追姜律师呢嘛,她都这样了,你不管?

要不是怕段泽发火,导演巴不得台上多一些这种插曲儿。

段泽侧目,吩咐郝助理,“去给我查,江俞夏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儿!”

“还有,她在国外这些年,跟什么人接触过,又做过什么事儿!我要知道她的一举一动!”

郝助理忙不迭跑去办。

段泽抿唇,目光悲痛。

他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江俞夏了,也不打算这辈子再爱别的女人。

这次,这个女人,不管是绑的,还是打的,还是卑躬屈膝追来。

反正,他都不会让人再跑了!

快步走出大楼,眼见那个詹姆,上了辆车,开车门儿那一刻。

他看见江俞夏那张冷漠的脸,跟他视线相撞,直到车门关掉。

鬼使神差,他夺了钥匙上车就追。

司机欲哭无泪,“段总,你等等我啊。”

追到一个高档小区,江俞夏下车,詹姆也跟着上去。

两个人,男的帅气,女的漂亮,简直太般配了。

段泽攥拳,一想到。

他不在的那一年里,江俞夏说不定喜欢上别人。

他就失去理智,什么都抛到脑后。

詹姆被人拍了肩膀,刚转了侧脸。

就被一拳打中眼窝,疼得斯哈一声怒吼,“你他妈有病吧哥们儿!”

衣领被拎了一圈,才看清打人的是段泽。

“段,段总……”

段泽笑容狰狞,“你刚才,搂她肩膀了?是这只手?”

说着,捏他肩胛骨的手,逐渐用力。

疼得詹姆咬牙,冒出一头冷汗。

他想解释,江俞夏肩膀上沾了头发,他只是摘一下而已。

“段总,你这是干什么?”

江俞夏气场强大,站在他面前。

段泽嘲讽道,“你就这么喜欢让人碰你?你要知道你是谁的女人,我们还没离婚!”

江俞夏扭脸一笑,“对,我就喜欢男人碰我,一天不碰,就睡不着。可这,关你段总什么事儿。”

她目光逼视道,“段总,你难道忘了,我已经死了。那可笑的婚姻,早就结束了!”

说着,修长的手指,捏住詹姆的下巴。

踮起脚,嘴巴就凑上去。

段泽双目赤红,手指颤抖。

就在江俞夏要亲上詹姆时,段泽手往后一甩。

詹姆被甩向了花坛里,鲜花震落,纷纷扬扬。

詹姆捂着屁股,痛苦嚎叫。

“江俞夏,你别逼我。”

说着,高大身影笼罩江俞夏,就像一个牢笼般,把她囚禁起来。

江俞夏笑了,“段总,我亲人朋友,你全弄死了。现在,又要拿什么来威胁我?”

嘲讽浓重,“我猜猜,詹姆?”

段泽看了她很长时间,看出她恨死自己。

“之前欠你的,我会补偿,你回来吧!”

天大的笑话一样,江俞夏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止住笑容后,冷着一双眼点头,“回去?当然!”

她咬牙道,“你死的那天,我会盛装出席,参加你的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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