掰开她嘴,把可怜的嘴唇抢救出来。

江俞夏疼疯了,见啥要啥,尤其是到嘴边的东西。

段泽闷哼一声,他胳膊被咬的死死的。

换成另外一只手,继续给她清理腐肉。

“没事儿,别怕,马上就好。”

终于,最后一点儿肉星被挑出去,冲掉血沫,敷上草药。

如果有条件的话,缝合是最好的。

段泽目光阴沉,一边是和她的二人世界。

另一边,是江俞夏的病情。

如果明天早上还不退烧的话,那就得抓紧送医院。

江俞夏累了,就连睡着,表情都是疼痛的。

段泽从来没这么心疼过,恨不得,那刀子剜在自己身上。

“爸爸…爸爸…”

她红嘟嘟的嘴唇,吐出这几个字,然后急促皱眉。

像是经历了什么痛苦一样,哼唧唧哭了两声。

慢慢的平静下来。

这对段泽,简直就是无声的控诉。

一个本来没怎么享受过父爱的人,被他弄的家破人亡。

别人生病脆弱的时候,都能回家跟父母撒娇。

可她呢,连家都没有了。

“俞夏,对不起…”

段泽眼圈发红,看了她很久,脚下生了根一样,久久不愿离开。

端着一盆水回来,为了降温,要擦拭腋窝大腿根,还有脖子。

江俞夏穿的严严实实的,不是为了防蚊,还为了防他。

主要段泽看到江俞夏,那种老司机的渴望,遮都遮掩不住。

解开扣子,雪白的皮肤,细嫩光泽。

喉头滚动,眼睛游移不开。

突然,江俞夏哼唧一声,身体翻动。

就跟顺势把自己的皮肤,往男人手里送一般。

柔软q弹,跟果冻一样,太舒服了。

他眸光一扫,瞬间愣住。

江俞夏裤子上,一片嫣红。

来大姨妈了!

再看江俞夏,一副粘腻难受的表情。

他的女人,他的段太太,嫌什么脏。

他的女人,永远都是干净,香香的!

三下五除二,给她洗干净。

没有卫生巾,只能把自己干净的棉质衬衫撕成条。

棉衣也惨遭掏棉,蹩脚的把棉花放进布条里,缝合起来。

他干不来这种活,手指扎的全是血迹。

等完活后,他微微一笑,给她垫上。

看江俞夏不再难受,心里莫名的舒服。

可手不经意的触碰到凹凸不平的疤痕,掀开衣摆。

脸沉似水,是江俞夏给沈非流捐肝后的伤疤。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想起江俞夏最近抵抗力比较低。

得吃点儿好的。

于是,关好门窗,拿上弓箭和手刀,出门打猎。

江俞夏醒来,身体发冷,脸颊还是滚烫。

听到声音,勉强撑起身体。

就看到一个侧脸,正在烛光下,把玩儿匕首。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段泽什么时候进来了?她看一眼窗户,天黑了,按说这时候。

他应该在做饭,烧水才对。

男人慢动作扭过脸,同时刀子插进桌子里。

露出一个瘆人的微笑,“好久不见,江俞夏!”

江俞夏吓得一口气没喘上来。

段,段炙凛…

段炙凛站起来,挡住光,把江俞夏笼罩在黑暗里。

江俞夏拼命往后退,眼睛急切的寻找段泽。

“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段炙凛用刀尖儿,勾起她下巴,“我当然是来,投奔我小叔的。”

笑容逐渐阴森,“不然,你说我一个越狱犯,能去哪儿?”

他扫视一圈儿,满意点头,“这儿真不错,与世隔绝,山清水秀的。”

说着,眼睛在她身上扫视,“还有,美人而陪着,我小叔这世外桃源,找的不错!”

江俞夏咬牙,“是你小叔让你来的!”

那条短信,足矣说明一切。

段炙凛愣了一下,挑眉道,“不然呢,我小叔把我送进的监狱,肯定,是他要负责我的后半生!”

“你到底想怎么样?”

段炙凛笑了,“你觉得呢?我小叔都给我安排好了一切,房子,深山老林,还有,你!”

一个你字儿,那占有欲的恶心眼神儿,让人头皮发麻。

“你的意思是,段泽把我弄来,是为了你?”

把我也当做商品,给你解闷儿?

段炙凛刀尖儿在她皮肉上来回滑动,戏谑道,“你觉得呢?还以为自己是来度假的?”

说着,一把将她扯到地上。

迅速躺到床上,双手垫在脑后。

脚点点她肩膀,冷笑威胁,“给我捶捶腿,揉揉脚!”

满鞋的脏泥,裤腿湿到了膝盖上,散发着难闻的气味儿。

江俞夏被摔的腿疼,窗也被人给占了,瞬间火气上来。

“不揉!”

段炙凛瞪大眼睛,“不?”

笑得丧心病狂,前仰后合的,指着江俞夏。

“还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小姐了,妈的,真惹急了我,弄死你往山里一扔。”

“连骨头都让狼给你啃干净,你还跟我说不?你在这儿,连个人都不算!”

说着,坐起身,玩味儿的用刀尖儿挑她衣服。

“在这儿,我可以对你做任何事儿,你就给我每天蹲墙角。”

轻蔑一眼,“我心情好了,你爬过来伺候伺候老子。”

“我心情不好,你就脱光了,蹲那儿,敢吭一声,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变态的笑声,让江俞夏恶心的想吐。

她那双凌厉的目光,让段炙凛特别恼火。

掐起她下巴,“瞪什么瞪,信不信剜你眼珠子下来!给老子站起来!”

呸的一声,吐他脸上。

段炙凛抹去口水,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妈的,你完了!”

扫视到江俞夏腿上包扎布,挑开后。

嗤笑一声,“老子的话都敢不听,得给你这臭娘们儿点教训!”

江俞夏来不及躲闪,腿被他捉住。

一脚踩上伤口。

干净的伤口,瞬间被他脚上的脏泥污染。

段炙凛觉得不过瘾,用力碾来碾去,看她疼得满头大汗,直咬嘴唇。

这才满意的笑了。

抓起她头发,强迫她仰头。

“贱货,当年要不是因为你,我小叔能送我进监狱。”

“你挺会勾搭人的嘛!看样子,没少给我小叔吹枕头风。”

他拍拍江俞夏的脸,羞辱道,“正好,这边有床,你爬上去,给我演示演示,你是怎么撩骚我小叔…”

“是怎么让他,忍心把我送进监狱的!”

“给老子脱干净,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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