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国的宏清宫殿,是由先皇鲁机广招鲁国贤才,在无数的设计之中,挑选而出。
之后自民间甄选出七千巧匠,又雇佣了六万三千人,建筑时长整整七年,在这之中有无数建筑,总占地有七千亩之多。
不过此时的崇清宫殿却是颇为怪异,原本应该站在各自位置的大臣纷纷跪在地上。而在这些大臣的身后,唯一站着的一位武将也是颇为惊愕眼前的场景。
“陛下,请您一定要为我鲁国子民作主啊”鲁国崇清大殿之上,一排身居高位的大臣跪在大殿之上。
虽然大殿之上众多身居高位的官员跪在大殿之上,而有一位武将站在他们的后方,不由得显得有点突兀。而那位站着的武将脸上也显得颇为不自在。
刚刚到达朝堂之上的皇帝,见了眼前的大臣都跪拜了下来,一脸好奇的问道:“诸位爱卿,这是怎么回事,为何要跪在朝堂之上”
位居中间的宰相,虽然才刚刚步入加冠,但是却有着一颗赤子之心,一脸悲伤,拱手告道:“启奏陛下,自太祖一统鲁国,我鲁国子民齐心协力,国家从来未有过倾颓之势,在诸位先皇和陛下的带领下,从未有过任何大范围的暴力冲突。百姓安居乐业,国泰民安,国家呈现一片欣欣向荣之景。”
宰相细细说道先皇的功德,有突兀的把话题一转:“可是现如今,百姓遭到屠戮,虽然臣只是一届文臣,但臣愿意,带兵捉拿那群作恶的贼人,还我国百姓一个公道。”朝堂之上,皇帝听了,立马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忙道:“丞相快快请起,这件事朕自有定夺。”
“启奏陛下,如若我鲁国那些子民的仇恨一日不报,臣等之心,一日不安。请陛下早日派人查清,好给百姓一个交代。”
“众爱卿放心,这件事情朕定然会解决的。”鲁王说。
群臣听了,纷纷起身,拱手向殿堂之上的人感谢道:“多谢陛下愿为我国子民主持公道。”
鲁王听了,却是一副哭笑不得的语气:“诸位爱卿不要在意前天晚上的事情”
大殿之上,群臣听了鲁王竟然如此说,原本还在悲伤之中的群臣不由得愣了一下,为首的丞相按捺不住,也不管鲁王接下来要说的是什么,义愤填膺道:“陛下,现如今,我国国境最北边,竟然出现了庄子被屠杀的惨剧,而陛下却丝毫不在意。臣恳请陛下派人查出此等惨案的罪魁祸首,告慰无辜者的在天之灵,给我鲁国百姓一个交代。”
大殿之上,鲁王不禁扶额长叹了一声,自家的宰相什么都好,就是在人民的问题上,还是太过于冲动了。
鲁王明白自家宰相的性格,开口安抚道:“丞相你放心吧,这件事情,其实另有缘由,只不过为了防止走漏风声,因此才会隐瞒诸位。”
鲁王一边说着,一边在大殿上审视着群臣或是惊愕或是平静的表情,不急不淡的说道:“在一个月之前,我国自线人那里得到密报,我国最北边的古庄,云庄等几个庄子中,有来自古鲁山之外的古国人员渗透。”
“不可能古鲁山,自古便被称为人类的禁地。从古到今,前朝到前朝之前的朝代,都没有成功越过自古鲁山。”一向喜爱较真的宰相听了,立马又忍不住插嘴。
鲁王仿佛没有听见丞相的惊呼一般,而是接着说道:“这一个嘛,朕派人特意去考察了一边,按照张将军的情报,确实是有敌国底细混入”
“敌国底细”众人一听,心下大惊。而位于群臣中的丞相不由得更是大骇,自己之前貌似接到了类似的消息,但是自己并没有重视,反而将报告这件事情的人怒斥了一通,随后就将线人打发走了。
猛然间,宰相又想起古鲁山之事,正要开口。而这时,突然试道身后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襟,宰相突然意识到什么,忙把要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殿上的鲁王,仿佛是怕宰相再问什么一样:“张将军,把你汇报给朕的证据,重新说一遍。”
“是,陛下”在朝堂上,之前那一位唯一没有跪下的武将站了出来。
“我等禁卫军,按照陛下的密令,在一个月之前于我国北边最接近古鲁山的地方,与当地的官员交接了一些资料,发现一个惊人的事情。”
那名武将说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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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停了下来,从怀中摸出来了一卷地图,随后在鲁王的示意下,在朝堂的侍卫将地图打开面向鲁王。
“诸位请看,云庄、鲁家村、张家镇、古庄、王塘以及张寨,是七个最靠近古鲁山的村庄,而在十多年前,这七个村庄,便开始出现了问题。”
张将军顿了一下,接着道:“在这些年里,其他去往古鲁山的人,经常在山上发现尸体,而且是动物啃食过的。”
说到这,张将军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随后我们又发现,从十五年前开始,这七个庄子里的人始终维持在三百四十一这个数目上,不管老年人去世还是幼儿降生,这七个庄子里始终只有三百四十一个,而且,十多年前,这些地方失窃、抢劫事件日益增长。如果当地官员派出衙役去围剿,这些盗匪便会隐匿起来,一旦无人管束,便立马活跃起来,使当地官员十分苦恼。”
“也就是说,那里现在很少有人会过去吗”宰相忍不住问道:“按将军所说,估计很少会有人再过去了吧。”
“不错,这些年愈来愈少的人愿意去往那里,”一旁的张将军接口说道:“按照这样下去,他们那边会与外界的接触越来越少。”
“恐怕不是这样吧”宰相顿了一下:“恐怕只是我们对于他们的接触越来越少,而他们对于我们只怕不是一般的熟悉吧。”
张将军接话道:“大人猜测的很对,这些人会不断的将人手插入我国中,而我们对于他们到底是哪里的人都不清楚。”
在一众大臣的惊讶中,丞相突然跪了下来:“陛下,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微臣的失职啊”
殿堂上的诸位大臣被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呆,而坐在宫殿之上的鲁王,却是饶有兴趣的看着跪在地上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丞相:“偶爱卿何错只有啊”
而跪在地上的丞相颇为羞愧的说道:“陛下,三个月前,曾有人向微臣禀告过此事,而微臣认为有古鲁山这一道天堑在,我鲁国与古国定然不会有何大的冲突。”
丞相说着,语气之中充满了愧疚:“现在想来,确实是微臣,太过于理所当然了啊”
就在这时,张将军开口道:“其实丞相大人不必如此,就是我在刚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并没有当真,若没有陛下的指示,怕是永远不会发现这件事情。”
“张将军说的不错,丞相还是刚刚上任,帮助陛下处理国务,已是十分不易,而且这件事,已有十年之久,丞相不必为此自责。”一旁的大臣试图安慰丞相,如此说道。
一时之间,大殿上皆是赞扬之声。
虽然众大臣如此说道,只怕也仅仅是为了和自己打好关系而已。丞相听着众人的夸奖,知道在一众老臣眼里自己只是毛头小子,仅仅只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罢了。心中若是当真,只怕日后定然会因此事被讥讽。当下索性将自己的嘴巴闭上,静立在自己的站位上。
就在众人还在为丞相说话时,此时的鲁王突然说道:“宰相在事物处理之上远比我细腻,而且有时候你也能给朕一些不一样的启发。之前人们口中的鲁国双杰,定然会为我国尽心尽力。”
“陛下圣明”一众老臣听到鲁王如此说道,纷纷点头称是。夸耀陛下慧眼如炬,丞相事无巨细,已然有了一代名儒的风范。
看着堂下众大臣在拍着自己的马屁,不禁摇了摇头,心中轻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之前的张将军:“陛下,臣这里还发现一件事情。”说着又从怀中摸出来一副画卷,交由侍卫呈给鲁王。
鲁王打开画卷,只见画卷之上画的是一个满脸青涩的少年,淡淡的眼神,平凡的脸庞却是颇为引人注目。
就在鲁王打开画卷之时,张将军开口说道:“此人,便是此次活动的最大幕后组织者,虽然看上去颇为幼嫩,实际上是一个十分老辣的猎人。当然,对于杀人,也是十分老道。”
说到这里,将军的语气也变得有点憎恶,面目上一副咬牙切齿的表情:“就是此人,唯一一个逃掉的贼人,使我军折损了不少人马。”
就在当天中午,一道通缉令之王宫之中,传遍了全国的城镇,而在鲁国的各处,军队加强了训练,各个打造兵器的店铺也收到各种订单,整个国家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