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流云说出了一个条件。
诸位高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出了彼此眼睛中的意动。
为了利益,甚至老婆都可以送人,更别说区区一双膝盖。
要是有黄金的话,早就刮下来了。
蛤蟆藏呱叫一声:“别信他的话,你们又不是不知道这小子的心狠手辣、斩草除根,他是不会留情的。”
猿飞日斩沉默了下来,环了一眼周围的破烂废墟。
最后的定格在远处还在顽抗抵挡的忍者。
随着时间的流逝,能拿起刀兵的忍者已经不多了。
一个影分身拿着枪指着犬冢家的人,骂道:“跪下!”
“好好好!我跪!我跪!”
“叫你的狗也跟着跪下!”
“汪!汪!汪!”
没等犬冢家的人命令,他旁边的忍犬乖乖的跪下,动作比它的主人还要标准。
“真是不知死活,你就是一个养狗的,怎么胆子这么大敢和我们作对?”
“我也没办法,他们说只要除掉了木流云就给我两大袋狗粮。”
“哼,财帛动人心!”
“大人,放了我吧!我可以用我的狗给你们做一顿狗肉火锅!”
“汪!汪……(???)”
他的忍犬立马咬住了他的屁股。
……
忍者们一个接一个的放弃抵抗,但总有一些忍者要贯彻武士道精神。
影分身大军当然得照顾他们。
对于投降的一批人,影分身当然得区别对待。
“我……我是鞍马家的人,家里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所以才出来干一票!”
影分身头头挥了挥手:“一副气喘喘的样子,也没几年好活了,回家吧!别出来和人家混江湖了!”
“好的,好的,谢谢了!”
“大人,我是山中家的人。”
“哦!素闻山中家的人颜值都特别高,你——”
“大人,我知道了,回去之后我就会把老婆和女儿打包好送给你!”
“懂事,起来吧!”
“谢谢大人!”
“啪!”
影分身给了一个忍者一大耳光。
“骗谁呢?衣服都没脱还说自己是油女家的,你这上面志村家的族徽我会认错吗?”
“大人……”
“来人,带几个人去他家抄家,老规矩,长得好看的绑起来,长得难看得去挖矿一辈子吧!”
“大人……??^??”
顷刻之间,木叶的战力就已经全部折损了。
仅仅是因为一个人!
猿飞日斩心中抽痛,这一战,把家底都给打光了。
崩坏的局势终于让人忍不住了。
啪的一声,膝盖与大地相触的声音响起。
是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
两个人也不是什么硬骨头,平常养尊处优惯了,遇到这种高压环境,瞬间就撑不下去了。
“哈哈哈……”
流云在天空上直接笑成了二柱子,眼睛满是轻蔑地望着两位顾问。
“平时见一副大权在握,为村子尽心尽力的样子,到了危难时刻……真面目反而被照出来了!”
水户门炎低着头:“流云大人,别怪我们,都是日斩和团藏下的命令,我们两个只是跟随罢了。”
转寝小春再也没有之前那副看着谁都要咬一口的气势。
“都是日斩和团藏的错,不关我们的事。”
两人一口咬定是猿飞和团藏的错,直接把他们俩给摘了出去。
当初计划的时候,两个顾问可是非常上心。
“呱!贱骨头,你瞧瞧你们做的是人事吗?连蛤蟆都比你们有志气!”
猿飞望着相伴多年的老友,心中更加抽痛。
“你们——”
转寝小春反咬一口猿飞:“日斩,你坏事做尽,终有一报。”
水户门炎附和道:“日斩,团藏,你们两个做了那些丑事我们都看在眼里,有违天道,今天的报应终于来了。”
“该死!”猿飞日斩握起拳头,心中满是愤怒。
但也无可奈何,他们的交情都被利益给捆绑,当那种利益不在,自然会放弃他。
蛤蟆藏满脸愤怒:“呱!好啊,你们一个个的道貌岸然,活得还不如一只蛤蟆。”
“既然如此,我……我……”
蛤蟆藏立马犹如一只蛤蟆一样趴在地下:“我也降了,都是猿飞日斩这只老猴子的错,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它就是妙木山一只每天喝着露水、吃着蚂蚱的蛤蟆,小日子过得不错。
一天突然被大老爷给招去,让它假扮人类,去做一些人事。
现在基本上算失败了,大老爷又没有后续的吩咐,它当然不能陪着人类一起死。
……
“团藏!”
见团藏也跟着跪了,猿飞日斩就更加孤独了。
既然如此!
“我降了!”
作为匪首的猿飞日斩直接跪了下来,让身边的两人一蛤瞪大了眼睛。
你可是贼首啊!他放了谁也不会放了你?
“父亲!”
新之助瞪大了眼睛,他的父亲人品虽然不怎么样,但在尊严方面是非常看重的。
现在跪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下,这种事简直是天方夜谭。
连他的父亲都跪了,现在该怎么办?
对了,我也跪。
猿飞日斩当然不可能屈服于流云。
他的眼睛微微猫了一下流云,距离有些远,施展尸鬼封尽很容易被对方躲开。
因此要等流云最松懈的时候。
瞧见这木叶的火影也不跪了,流云哈哈大笑,慢慢的飞了下来。
在距离猿飞日斩不过10米的时候,嘲笑道:“你看你们,跪的姿势都一个样,真是一群忘年之交!”
猿飞施展的手隐藏在身下,正准备施术。
突然一个巨大的阴影从天空出现,猛地跳了下来,是背着两把忍刀,表情严肃的蛤蟆广。
它的头上,有一个白色长发,穿着红色外衣的高大男人。
正是自来也。
自来也一眼就看见了跪在地上,表情卑微的猿飞日斩。
“猿飞老师……”
自来也喃喃道,就算失败了,也应该顶天立地的战死。
如同一位火影一样。
可他的猿飞老师,却可怜的跪在地上。
自来也表情复杂的对着猿飞日斩说道:“老师,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吗?!”
同时他从蛤蟆广的头上跳了下去。
作为徒子,他保持着本分,不能高过长辈。
猿飞日斩看了自来也一眼,满是复杂的韵味。
曾经他也同自来也一样,是一个是非分明的忍者。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变得富于心计,丑陋得争抢权利。
面对这位还没被黑暗给沾上的徒弟,特别是在对方的眼前威严扫地。
猿飞日斩心中难在。
他没有回答自来也的话,依旧跪在地上,默默的寻找着那一刻的机会。
只要封印了流云,一切都会恢复过来的。
他纵然有一死,但会赢得这场战争的胜利,留得一个清名。
刚刚自来也给耽搁,流云又飞回了九尾的头上,猿飞日斩又失去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