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瞧雏田入睡便穿衣、束带走出房间。

吩咐两个影分身去准备一顿补品,等雏田醒来为她补身体。

花火在小院子里打着木人桩。

流云轻轻看了一会儿。

嗯……再过个五六年小花火就熟了。

到时候姐妹齐心,其力断精。

花火瞥了流云一眼,吐了吐舌头,摆出一个嫌弃的恶脸。

她还是原谅不了流云的花心。

流云笑了笑,慢慢的向着小院外走去。

路过卧龙凤雏的时候多看了一眼,两只食铁兽正在励志读书。

流云被震撼到了,这两只懒熊也开始发奋图强了!

我木流云也不能再颓废了,我必须要尽快完成百人斩。

……

流云走在砂隐的村中。

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里气氛的改变,没有了以前那种穷巴巴的落魄感,已经有了兴盛气象。

流云把风之国的贵族都抄了,全国的经济都集中到了这里。

一些商人还碍着流云的蛮横不敢入驻,但总会来的。

流云路过一个瓜摊。

西瓜在风之国很常见,毕竟这是解暑的瓜果。

他上前问道:“老板,你这瓜保熟吗?”

“咻咻……”

流云耳朵一动,听到了手里剑飞出的声音,他手掌一抖,接住了凭空出现的两枚手里剑。

仅是一瞬间,流云在周围巡逻的影分身大喊。

“帝君遇刺,封锁全场!”

街上瞬间乱成了一团,瓜老板也不找流云的茬,赶紧溜了。

手鞠双手抱腰冷视着流云,怒骂道:“木流云,你发的秀女榜是什么意思?”

流云笑了笑,一个瞬身把手鞠扛在肩膀上。

手鞠不停的打着流云的背:“大流氓,快放开我,否则我要你好看。”

流云拍了她的屁股一把:“别闹!”

流云抖了抖手鞠,扛着应急食品就回宫了。

对小南、雏田他会花出心思安慰一下。

但其他女人就算了,我木流云哪有这么多精力一个个的说服你们?

拜托!身为食物别要求那么多了。

一番生龙活虎的品尝完手鞠后,流云就去到太和殿,坐在龙椅上听手下汇报工作。

大炮捏着兰花指,细声细气道:“陛下,秀女榜已经颁布,只是这民间似乎没有反响啊!”

流云听着大炮的话拍了一把龙椅,怒道:“岂有此理,朕貌比潘安,器如嫪毐,怎么没人报名入宫呢?”

大炮察言观色,谏言道:“陛下,奴才觉得天下之人莫不识陛下龙根之威,陛下何不直播忍界,展示龙根,此举必能威服海内,夺天下秀女之欢心。”

流云龙颜大悦:“善,此举妙不可言。”

大炮笑道:“陛下过奖了!”

“来人啊!把大炮拉出去晒上三天。”

“陛下不要啊!”

一个绿发萝莉吐着蛇信,站在下方暗暗的瞄着流云。

大蛇丸心中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有多高高在上呢?原来就是一个单纯的色魔。

哼!女人只能阻碍忍者的忍道,小子,你就等着有一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吧!

等等…这家伙把我女化,会不会有打我主意的一天?

大蛇丸心中暗暗发寒,执棋者的每一步都值得推敲,流云把她变成女的也似乎蕴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她虽然当过女人,但可不想屁股被人开瓢。

不行,我必须要想办法变回去。

迪达拉在一旁无聊得冒泡,蹲下来逗弄着赤丸。

“修勾,给我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

赤丸埋着狗头不理会迪达拉,它算是看出来了。

这里面全都是它的同类,就没一个是人。

终于有一个人站出来了。

一头红色短发的我爱罗站了出来,他咳了一声,努力适应帝国的官场。

“陛…陛下,微臣谏言。”

流云的眼光看向低着头的我爱罗,这小子终于低头了。

我爱罗不是傻子,砂隐的改变他也看在眼里。

虽然流云不是人,但干的勉强是人事。

砂隐在蒸蒸向上,他要是还阻挡就真的蠢了。

更何况流云现在把风之国绑在他的战车上,我爱罗不能看着不管。

他偷学了两天帝国的官话,勉强学了一个大概。

流云挥了挥手:“我卿请讲。”

我爱罗说道:“陛下,风…流云帝国全境皆是黄沙,帝国子民困苦久矣,请陛下屈尊龙体,引木遁之力缓解帝国之贫瘠。”

流云点点头:“我卿所言甚是,确实要改一改帝国的水土,朕会派出三千木遁军改良土质的。”

“另外雨之国也归我管了,两地中和,岂不美哉!”

影分身们带着砂隐的人齐齐拜服:“陛下英明!”

大蛇丸静静的看着,在心里也默默的学着。

他现在是东厂二督主,需要了解流云这些人的道道。

学了一会,觉得还挺花。

流云轻笑一声:“嗯……大炮,快记下来,大炮?”

曹流云提醒:“陛下,炮总管正被挂在城楼上。”

“哦!朕知道了,那……蛇卿!”

大蛇丸被叫道,立马躬下了腰:“陛下。”

……

佐助从噩梦中惊醒,立马望到一个阴阳脸的男人,一半完好,一半破损。

“你是谁?”

带土指了指自己,露出他的轮回眼以及万花筒。

“一个悲剧的宇智波。”

带土的身份既然已经暴露了,他索性就不装了。

佐助哼了一声:“装神弄鬼!”

带土笑了笑,也不在意佐助的嘲讽,反而抱着手准备骗……引佐助上道。

“宇智波佐助,报仇的感觉怎么样?”

佐助沉默了下来。

报仇的感觉怎么样,他感到的只是一片空虚。

用流云的话来说。

就是冲了一发后变成圣贤的叼烟,总觉得自己看透了一切。

除此之外,佐助还感到一股深深的疑惑。

鼬死前为什么是笑着的?辣个男人为什么要笑?

等佐助冷静下来,才发现自己的仇恨充满了太多的设计。

木叶就算再拉,也不可能让鼬一个人端掉了宇智波全族。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带土望着佐助的沉思笑了笑。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和佐助正在被全忍界直播。

一只乌鸦看着光幕,低喃道:“佐助,知道一切的你会有什么选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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