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武者境界,分四大境,后天、先天、宗师,最后一个境界,乃是可临空飞渡,立足虚空遨游天际的大宗师!”
“每个大境再分九层小境,其中后天之境的前三层被称为三流武者,中三层为二流武者,后三层则是一流武者。“
“而后面的先天、宗师、大宗师,前三层小境统称为初境,中三层为中境,后三层为后境。”
听到这儿,秦弈顿时好奇起苏倾仙是在什么境界,这不单单只是好奇,了解苏倾仙的在江湖上属于什么哪一梯队,能让他更清晰的了解神州江湖。
“不知苏姑娘是在什么境界,那日我观姑娘能徒手在石壁上留下一道极深的掌印,莫非是宗师之境?”
秦弈倒是不觉得苏倾仙会是大宗师,因为刚才也说了,大宗师可以凌空虚渡,简单来说就是可以飞,以这姑娘得瑟的性子,要真是大宗师,早就跑天上飞上几圈,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得瑟呢。
苏倾仙诧异地看了眼秦弈,似乎没想到秦弈能一猜就中,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倒也并未否认,大大方方地点头承认。
“没错,我如今的境界在宗师境界,不过也只是前几个月刚刚突破,跟江湖上的那些老不死比不得。”
听到这个答案,秦弈心中一凛,苏倾仙的能耐他虽然不敢说全部了解,但光是其展现出的一角,就让他不得不提起十分的警惕。
苏倾仙这一身武力在神州江湖上都还远远达不到最顶端一列,那处于神州江湖顶端之列的强者又该是何等风采?
“不知姑娘对梁国王室可有了解,其中是否有着大宗师之境的强者?”秦弈问出了一个自己最为担心的问题,虽然现在的他还没有和王室接触,但未雨绸缪总是没有错的。
苏倾仙闻言,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嘲弄,“梁国初立之时倒是有一位,不过是个大限将至的老头子,为谋突破之机竟敢跑到佛门盗舍利,被三位佛门长老千里追杀,硬是当着那梁王的面被轰杀在少梁王城!”
“佛门势大,又坐落于魏国境内,而且此事又是梁国理亏,听说最后梁国似乎赔了不少宝物才将此事揭过。”
“至于往后这两百多年,倒是没听说梁国有大宗师出现,不过宗师之境的武者肯定是有的。”
听闻梁国有着宗师,秦弈的心顿时沉了下去,日后待他势力渐大之时,这些来去无踪的武道强者若行刺杀之道,他该如何防范?
见秦弈皱眉不语,苏倾仙隐隐知道了一些秦弈的想法,眼珠一转,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秦君是否担心日后会对上王室强者?”
“小女子有个办法,于秦君百利而无一害。”
听苏倾仙这么一说,秦弈顿时来了兴趣,“哦,愿闻其详!”
“你娶我!”
妩媚动人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秦弈,饶是在神州江湖上被冠以妖女之称的苏倾仙,也不禁为自己的胆大而红了脸,不过一想到,这是在挖那个臭狐狸的墙角,她就兴奋万分。
秦弈顿时被眼前姑娘的大胆发言给整懵了,是他幻听还是这姑娘脑子烧了,两人相识不过半个多月,相处时间加在一起更是没有几天,“不是说古代女子矜持、含蓄吗?”
他还真没在眼前这姑娘的身上看到这两点。
“咳咳,姑娘说笑了,天色不早,也该回去了。”
说完,秦弈带着典韦快步离开,这古时女子大胆起来,他还真是招架不住。
“你别跑啊,你仔细看看我,美不美?”
“你娶了我,不止能抱得美人归,奴家身后宗门势力不说助你称霸神州,但助你拿下一个小小的梁国,轻而易举。”
瞬间,苏倾仙面对秦弈的称呼也变成了奴家,她的相貌本就绝美,神州各大势力前来提亲的人都不知被她废了多少,究其根本就是没一个能让她看得上眼。
她找夫君,不看身份地位,也不看武道天赋,因为这些她都有。
论身份,她可与诸国公主比肩,论相貌,乃神州罕有的绝色,论武道天赋,二十岁便踏入宗师之境, 不说是千年不出的武道奇才,但也绝对是神州顶尖。
只要是她看上的人,哪怕就是一个乞丐,她也嫁。
昔日提亲之人要么就是图色,馋她身子,要么就是图她背后的宗门势力,和她千年大教继承人的身份。
可秦弈不一样,半月来的相处虽说时日不多,但却是至今以来少有的不让她心生厌恶的男子,特别是秦弈的行事作风,她是打心眼里的喜欢。
抛开要挖白狐狸的墙角不谈,她终究是要嫁人的,这嫁谁不是嫁,既要嫁,那为何不嫁一个自己喜欢的呢?
“夫君你别跑那么快嘛,等等奴家啊!”
前面,秦弈听着身后传来那一声声魅惑无比的夫君,脸上满是无奈,就是在前世华夏他也没见过这么不……大胆的姑娘。
与此同时,暗中的一道人影注视着一边追向秦弈一边娇声呼喊夫君的苏倾仙,银牙紧咬,秀气的拳头捏地嘎吱作响。
“这妖女留不得了!”
……
回到府中,秦弈好说歹说才将要和他一起过夜的苏倾仙从房中劝了出去,想到佳人离去时的幽怨目光,不禁摇头苦笑。
非是他假正经,要装正人君子当太监,而是他心中有所顾虑。
绝色美人谁能不喜,谁能不爱?
反正秦弈是又喜又爱,因为他是一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
但这个美人对现在的他来说,还真无福消受。
听苏倾仙今日的那番话,其背后的势力绝不是一般江湖势力,哪个一般的江湖势力敢说能轻而易举助他拿下梁国?
说句难听点的,他如今的身份地位配不上,前世小说看了那么多,主角身份低微与贵女相恋的,哪个不是经过一番折腾?
现在,秦弈只想安安稳稳的发育。
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秦弈冲着门外甲士吩咐一声:“我乏了,若无大事,谁也不可前来打扰。”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