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驾驭着马车快速前进的林辉,听着车内传出林雪的笑声,眼眶不禁有些红肿,“多少天了,自从那件事之后,小姐多长时间没有笑过了不管你们是谁,只要不是伤害小姐,我林辉在此谢过了”
数个时辰的颠簸行使,众人显得很是疲倦。在此之间,秦云将林辉换下,让其进入车内休息,而自己则出来,驾驭着车马继续前行。
当看到林辉的那一瞬间,秦云不免有些惊讶,因为姓林的那位大汉眼中布满了血丝,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这对于有着武将修为的武者而言,很是少见。
“这种情况,应该是有二十多天没有闭过眼了”秦云在心中猜测,显然林辉二人应该是已经经过了二十多天的奔波,而烟云城只是他们途中的一站。
“林叔,是雪儿害了你,若不是因为我”看着进入车内的大汉,林雪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小姐,没事的,等进入玄天宗,一定要好好修炼”林辉看着眼前少女的举动,心中一暖,自己的选择并没有错
没过多久,林辉便依靠在车内的一个角落,沉沉地睡去了。
秦云驾驭着眼前的这匹烈马,心中很是好奇,不管之前林雪二人是否换过马匹,但光是自己上车之后,这匹纯黑色的烈马已经跑了足足一个晚上,却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这马必然也是一只妖兽。虽然有这个猜测,但他看不出这匹黑色的烈马究竟是何种妖兽。
“前面的人,立即给老子停下,否则现在就让你血溅九尺”
“大牛哥威武”
“威武威武”
一个半身赤裸,手中拿着开山斧的壮硕大汉拦在秦云的面前,而在四周有着二十多人摇旗呐喊。
“这是什么情况自己遇到劫道的了”秦云看了看前方的众人,但感觉又不像,因为这二十多人实在是太弱了,最强的那个拿着开山斧的半裸大汉也仅仅只有五重武师的修为,若是这样的修为也出来劫道,那这帮人竟然能够活到现在,也是一个奇迹,老天开眼了。
“各位好汉,你们这是做什么”秦云将马车缓缓停下,向着为首的那名大汉问道。
“哈哈哈干什么,莫非你是白痴不成当然是打劫了”那名五重武师的大汉,对着秦云挥舞了几下手中的巨斧,显得颇为得意。
“赶紧让开,否则真的会有生命的危险”秦云重新驾驭着马车,开始缓缓起步前行,身上八重武师的修为向着那名持斧的大汉笼罩而去。
大汉的头上仿佛被浇了一盘冷水一般,密密麻麻的汗珠不要命地往外冒着,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当秦云的马车经过他的时候,他赶忙跑到一边,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四周的众人见到自己的牛哥如此反映,都不经楞住了,甚至都忘了去拦截那视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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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的马车。
“好可怕奶奶的,这人好可怕”看着马车彻底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大牛颤抖的双手再也把持不住,那把巨大的开山斧一下就掉在了地上,现在回想起来,仍旧一片心悸,刚刚那种有如死亡一般的窒息感觉令他几乎崩溃掉。
这件事在秦云眼中,几乎只是一个小插曲,对于众人没有丝毫影响。而在车内的林辉也没有现身,因为在马车停住的那一刻,他发现前方的人群之中,只有一个五重武师,这样的存在对于那名青年根本构不成丝毫的威胁。
一路上磕磕绊绊,碰到的都是一些小角色,遇到最强的是一名一重武将,但秦云为了不暴露自己的修为,毅然请林辉出手。此人虽然同为一重武将,但与林辉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仅仅只是三招,林辉就将此人当场格杀。
看着林辉的战斗,秦云的眼睛眯了起来,因为在刚刚的战斗之中,林辉施展的武技竟然是王品武技,这对于一名寻常的一重武将而言,就算散尽全身家当,也是不可能得到的。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巧合,但当那名武将就快顺利刺到林辉心脏的那一瞬间,他的身影骤然变得一阵扭曲,再次看去之时已然出现在五十米开外,刚刚的身法竟然也是王品身法。
在幻云大陆,强悍的武技很多,多如牛毛,但是与其相对应的身法却凤毛麟角。一名一重武师,竟然同时拥有着王品的武技与身法,相同的巧合那便不再是巧合了。
对于林雪所说的林家,秦云发现自己产生了一丝兴趣。
半个月的时间恍然而过,也许这次真的是老天开眼了,半个月的舟车劳顿,一路上虽然磕磕盼盼,但始终没有遇到可怕的敌人,四人有惊无险地来到了玄天宗的山脚之下。
虽说是山脚,但却已经聚集了大批武者。几乎大多数身着华丽的锦袍,身旁有着数人相伴,显然是世家子弟。
秦云放眼望去,多数年轻的武者大多数在八重武师至一重武将之间徘徊,少有地存在着二重武将,仅有四人。
“玄灵大哥,待会你可有把握”秦云向着玄灵问道,这半个多月的相处,四人已经基本熟悉,而林雪也不止一次提到玄天宗招收弟子的条件,而玄灵的情况众人也很是清楚,为一介普通人,这样的身份,想要进入玄天宗的可能等于零。
“没事,自有把握”玄灵轻轻一笑,脸上自始自终都露着自信。
“这是个人物”玄灵自苏醒之时至今,所有的表现,秦云都看在眼里,当知道一身绝强的修为被尽数封印,此人并没有绝望亦或者是狂怒,失去理智,只是心平气和地想着应对地方法。这需要怎么样的心境才能够坦然地面对这一切
“呦,这不是碧海城的方信少爷吗”一道尖锐的嘲讽之声陡然在山脚下传开,只见一个体形微胖,面色阴霾的青年慢慢走向另一位衣着华丽的瘦弱青年。
“是你”清瘦青年看到来人,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帝都的弃子,你的底气究竟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