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房门被一个高大的人影猛地推开了,寒夜一惊,抬头却看是五皇子凤泽鸣一脸盛怒的站在门口。浓眉紧紧皱着,一脸火气大步便走到了寒夜的床边。

他静静看了坐在床上眼窝深陷,小脸毫无血丝却是平静异常的寒夜,见到来人后,她立刻就欲起身跪地给凤泽鸣行礼。然而还不等她有什么动作凤泽鸣却是猛然一挥手便一巴掌扇在了一旁侍奉的宁儿的脸上,直扇的宁儿一个飞扑跪倒在了床边。

寒夜一惊转眸看向一边跪地捂脸的宁儿,瞬间有两行清泪便从那丫头的脸上流了出来。这让寒夜有些自责,是自己不愿意再接受五皇子的好意,为何受伤的却是她

“我叫你好生照顾她,你是不是找死”凤泽鸣大声质问,吓得宁儿频频向后缩着身子,寒夜有些自责的低头想着认错,却因身子没有一点气力无法让自己下跪。

宁儿立刻跪地,一副害怕的样子,眼泪大滴大滴的朝地上砸去,“小的该死,求主子责罚。”她的声音里夹杂着哭腔,显得可怜异常。连五皇子身边跟来的侍卫长峰都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何苦为难下人,是我自己起来的,我要离开这里。”寒夜冷声打断了正欲发作一番的凤泽鸣,凤泽鸣黝黑的眸子充斥了一股子不可置信的意味深深看着她。

接下来一秒,寒夜的脸就被他一把箍在手中,他脸上显出几丝莫测的怒色。紧紧抓着寒夜的脸,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几乎就要把她的脸捏碎了一般。

凤泽鸣恨得咬牙切齿,但看见面前寒夜那一双几乎就要晕倒的双眼,他立刻便松开了手,牙齿紧咬的样子几乎是要吃人一般,死死地盯着寒夜的双眸。

“寒夜,你是不是翅膀长硬了,我可以叫你快些解脱”凤泽鸣问道,寒夜微微闭目了片刻,却是没睡着,她头晕的几乎张不开口,但想到自己还有孩子,如今却只有缓兵之计了。

“五五皇子,我寒夜不是你想的那样,请原谅,属下的过错。”寒夜说罢便咳嗽几声感觉连一丝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凤泽鸣淡淡一笑像是谅解一般。

她不想也不愿意让他知道那个消息,若是让他知道了,或许自己和孩子都会失去性命。凤泽鸣根本不懂什么是情这种东西。

凤泽鸣看着她那冷漠的容颜,和那病弱却依旧倔强的身躯,他强行将已经升起的怒火慢慢的押了下去。良久才淡淡哼了一口气,转身便离开了。等她养好了伤再说不迟,他再禽兽也不至于对一个重伤的女人做什么。

自从那夜月丞相府被贼人突袭,虽没受什么太多损失,但皇城里立刻便有人悄悄将消息穿了出去。一时间丞相府被贼人光顾的消息传的大街小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果真一日上朝之时皇帝便钦点了左丞相出来问话。

“听闻你府内遭了窃贼,可是有此事”皇帝一脸圣贤的笑意,宽厚的额闪着明黄的珠光,月丞相拿着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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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行了一礼,对着皇上笑了一笑。

“回皇上,实不相瞒确有此事,恐是哪处的流火强盗之辈打斗时途径我府院,倒是把府内众人都吓了一跳。幸而并没有查到任何失窃之事,也无人员伤亡。”月丞相回道。

“喔,这样便好。那你府中可有少了什么其他的贵重物件”皇上继续问着,众臣子有的也在底下小声议论了起来。

月丞相感受到了众人炽热目光,他低头左右看了一眼,继而回道:“并没有失窃的迹象,人员也尽数清点,无人失踪。”

“哦,那这可算是一件极其怪异之事了”皇帝喟叹一句,而后伸起手慢慢撸了撸胡须,眼神向上似在探究什么问题。

“是。”月丞相淡淡迎合一句。

“徐将军”

徐闻声立刻出列向前走到御驾前行了一礼,“臣在”

“日前叫你将功补过,如此这般正是一次好机会啊听闻你哥哥是皇城的护卫队队长,他也正好协助你完成此事调查。不可有半分疏漏也不得有半分马虎”皇上一脸深重的样子摇头晃脑的说道,众臣子一片应和之声。

徐立刻跪地领了命,而后皇帝也没再说什么,便退了朝去。

徐一回到将军府,就把此事告知了月染,月染微微有些奇怪,左右都想不通会是谁。因为近几日来妨间流传的各种谣言真是太多了,她只要一出门,总会有人跟她提起这事。

说来月丞相还是月染的爹,她多少也觉得奇怪,正好此次皇帝任命徐去查,她就有机会一块去查了。

徐刚说了这事,正坐在漆楠木镂空雕芙蓉花椅子上吃着春画刚端上来的水果,却看那边月染不知在想着什么,脸上一副得意的笑便现了出来。

他微微奇怪,又觉得她那表情实在可爱的慌,于是说道:“你在高兴什么,难道是因为月清姑娘说了你几句,如今她家糟了贼,你就高兴到不行”

徐坏笑看着月染,月染一听,脸上高兴劲一收,不高兴的嘟了嘟嘴唇说道:“将军,你瞎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关心那个女人,莫不是你在关心她了”月染嘴硬,却也不告诉他真实想法。

徐一急站起身,就伸手来掐她的脸蛋,“公主你又瞎说什么,我怎么会关心她呢”月染被掐的疼了,二人便动手闹了起来,看的一边的张嬷嬷和着两个丫鬟,一阵开心的笑了起来。

芷云四处看看,突然觉得屋子里好似少了人似的,于是便拉住了一边正笑的欢的春画问道:“喂,你发现没,月环好久没出现了。”

春画一听这话,却也不打紧一般继续笑着,“嗯,或许得罪了主子被撵回家去了吧”她显然没那么担心这个问题,只是随口说了一句便再也没提了。只留下芷云一人在那里思索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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