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徐府大门而开,男人风尘仆仆地归来,一身疲惫。
护卫却是认出这是大公子,“大爷。”却是立即让人通报下去。
大堂之中,徐府徐母听闻徐麟归来,却还是一人,顿时明白大儿媳还是未有跟随着一同归来。
徐母看着自家儿子这模样,对大儿媳却也是心头漾过一抹不喜之色,无论如何,儿子都这样去求着她回来了,她竟然还是不愿回来,“大儿媳这是不愿回来了”
徐父却看得远,大儿子这模样,恐怕不只是因为大儿媳,“一路上发生何事了”
徐麟倒不惊父亲目光毒辣,将一路上之事尽数道出。
徐母却是猛然起身,察看起徐全身来,见他是好端端的,提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真是嚣张狂妄,如此不将我们徐府放在眼中”徐母本就是个火爆脾气,这下更是怒火滔天。
徐父沉着道:“你媳妇那边可有危险”
“儿子已经留下大批护卫保护她们,应该”徐麟也再说不下去,这几日忙着赶回来,他以为莲儿有护卫和寒夜护着应该无碍。
现在看来,那帮人行事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对莲儿一定会追杀到底。
徐麟脸色猛然大变,却是想要立即赶回,“站住”徐父出声拦下,“你现在单枪匹马的能救得了谁”
徐麟顿觉乏力,这次若不是白泽出手相救,他也绝对是回不来的。
徐麟极是痛苦,他是绝对不能就眼睁睁地知道自己的娘子面对死亡的胁迫,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徐麟跪倒在地,“父亲,儿子应该怎么做”徐麟只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父亲守着候府这么多年,从未有谁敢侵犯,父亲一定有办法的。
徐父叹了口气,“你可知二郎被皇上派去寻找五皇子”
徐麟猛然看向徐父,“小弟也去了”
班固的人现在一定也在追杀五皇子,小弟若是同他们碰上,若是白泽不在,小弟也有危险。
徐父再次叹气,这次却极重,“你不能去。”本来他并不担心,但听大儿子说了这一路上的情况,那些人怕也是不会放过二郎的,他徐府不能没了血脉啊
两人身后却是突地传来一声重响,两人皆向后看去,却是徐母昏了过去。
“夫人”
“母亲”两人齐齐过去,徐麟无比自责,都怪自己口无遮拦,母亲现在肯定是担心小弟,这才急晕了过去。
徐父大掌拍着徐麟的肩头,“不能让候府断了根啊”徐父此句看似说的清淡,说完此句徐父却如同老了十多岁一般。
徐麟当然能够理解父亲,一个儿子可能就没了,之前莲儿腹中孩儿要打掉时,他何尝没有失子之痛。
而一边是娘子和小弟,一边是血脉传承,徐麟站立着,眼中极大的痛苦之后却是一阵茫然。
林荫小道间,一男一女步行着,男子一身飘逸气质极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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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尘,女子则是出落得极为清新脱俗。
“师父,我们下一个行进点去哪”女子娇美的面容带上一个甜甜的笑容。
男子周身则是渲染着一股冷气,却又不是不近人情,而是性子淡漠。
“你想去哪”
女子双手支着下巴,她嘛,自然是想“徒儿都听师父的。”
男子眼角微挑,冷星的眸中是一袭微微笑意,“你一直勤恳,为师给你个奖励,陪你去一个你想去的地方。”
女子顿时欣喜道:“徒儿想家了。”
男子摇了摇头,“性子还是定不下来。”说得女子小脑袋一缩,可怜巴巴的神情瞧得男子无奈一笑,“你何时这般脆弱了”
以前他这徒弟性子极为坚韧,又能吃苦,任他怎么说,她也是听的。
哪怕他责骂,她一样是面不改色地听着。
最近徒弟好像有些变化了,以前不敢与他对视,最近倒是有事没事便瞧着他,问她在看什么,她说在观如何画人。
画画一道为画物,二道为画人,他倒是心中隐隐有些期待,不知她会将他画成如何模样。
他只有这一个徒弟,自是盼她能够早日出师的。
女子甜甜笑道:“姐姐说的,女子就该弱一些。”
男子微有些错愕,“姐姐”他自是知道他这徒弟有几个公主姐姐,不过以前徒弟提起那几个都极是不屑。
女子颔首,她倒是未跟师父说关于凤溪姐姐的事,主要是一提起姐姐,她就想起姐姐说过的那些话,看着自家师父的眼光也不由越加怪异起来,几次下来师父还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症,“姐姐对我很好。”
男子淡淡地点了头,倒也没有多大兴趣,见状,女子眼中光芒微微黯淡,不过很快又重新燃起光亮。
她现在已经想明白了,姐姐说得不错,这世上才华与容貌皆能与师父相称的女子的确不多,何必一定要找个不如师父意或许还会与自己有诸多意见的师娘,还不如她把师父收了。
男子一双眉头却是突的浮起一个小蹙,将女子一把牵拉过,而进了旁边的乱石之中。
女子杏眼圆瞪,却是失神地看着覆在自己手上的长五指,原来与师父执手的感觉竟是这般。
男子却是一下松开,而一匹骏马却是一下轰塌于地,发出一声巨响,上面的两人更是跌落下来。
而不远处更有马蹄声浮动,男子神色淡漠,对旁侧之事似乎并不关心。
而女子看清地上女子却是猛然要冲出去,却被男子拉住,清寒的声色如一股冷风般旋绕着人身。
“师父,那是姐姐的大嫂。”
男子淡淡地颔首,女子知道师父不喜多管闲事,但她记得姐姐的这嫂嫂和姐姐妯娌和睦,对她当日也极是亲待,“师父,我不能见死不救。”
男子神色依旧淡漠,“我何时让你见死不救”男子指着远处,女子定睛一看,浮沉滚滚,却是数人追来。
男子低低道:“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别掺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