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凤溪料想的那样,江湖人士在得知圣局被解开后争先恐后的向她宣战。
一路上她听到想要通过打败她来获得地位的没有十个也有八个了。因为不想再在路上突生事端,两人只能选择隐姓埋名。
就算这样,也经常会在路上遇到一些人拆穿他们。最让凤溪无语的就是有一次他们在小面馆准备填饱肚子,就在他们吃了一半的时候不知从哪蹿出一个江湖人士一把掀翻凤溪面向凤溪挑战。
那次凤溪终于忍耐不住出后手将此人狠狠收拾一顿。收拾之后奉天一拉着她连银子都没找店家讨要就慌忙离开了。一路上凤溪听了无数版本关于她的事情,有些版本她着急听了都哈哈大笑到肚子疼。
即便二人已经很低调了,也制止不了破解圣局这个身份带给他们的问题。凤溪每次遇到挑战都无比头疼,她只能一边尴尬陪笑说认错人了一边和奉天一分头跑路在找机会会和。
凤溪不想暴露原本的身份,只能无比狼狈的东躲西藏。后来她发现只要躲在百姓人多眼杂的说书人茶楼中,在哪里你承认自己是解开圣局的徐玉都没有人相信。
这个发现让凤溪喜不自胜,进到茶楼里后凤溪得意向奉天一抛了一个“怎么样我厉害吧”的眼神头也不抬的吃起东西来。
奉天一见她这样只能无奈的低头啃着自己的干粮。别看这地方不大却鱼龙混杂,很多消息在此都能打听的到。二人一边吃着干粮一边竖耳听着周围人的谈话。
本来二人吃完饭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就准备离开,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了有人声音不大的谈论,“你们听说了吗,据说这次随军押运的粮草除出了问题。”
这话成功引起了周围人们的兴趣,见四周围起了人,最开始说话的那个人兴致勃勃说起了自己听到的见闻。
最开始凤溪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眉头一皱,赶忙退回屋中角落里。粮草出了问题是大事,她不能眼看着这样。“听那人意思,好像是说山贼劫走了粮草。”凤溪无意识的夭折嘴唇用脚尖一遍一遍在地上画圈。
“再在这听下去也没有意义了。”奉天一对此很有经验,“这种地方的消息只能听个大概,要是太较真反而会误导自己的判断。”
说完这话,奉天一看到凤溪有意查清真相只能准备在这多停留几日。“只能如此了。”凤溪点头,准备听从奉天一的建议从别处也打听一下。
二人就这样在附近找了家店先投宿下,准备出门查清粮草到底怎么回事。只是意外的,在他们安顿好行李准备出门的时候,没想到在客栈门口见到了他们都认识的老熟人:玉面狐。
凤溪看到他就想起那天这人手搭到她肩上的样子,每每想起这件事她就无法控制自己厌恶的情绪。要不是怕坏了大事,凤溪恨不得现在就冲下去揍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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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面狐对二人在身边毫无察觉,也准备在这客栈住下。见他上楼,两个人手忙脚乱的躲在楼梯旁隐蔽的杂物间内。
杂物间很小,两个人进去之后只能狼狈的勉强不贴在一起。奉天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关注凤溪,他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玉面狐身上。
他浑身绷紧准备被发现后进行一场大战。见他就这样上楼之后才慢慢放松,等他完全发现下来才有空关注一下身旁的凤溪。
在如此近的距离他终于发现了一点异样,不论是起伏的胸口还是围绕的气息都无一不透露着一个事实:他一直叫做小弟的其实是一个女孩子。
他借着零星的光装作不经意般瞥了一眼凤溪的脸,见到对方脸上极力做出一副不在意的别扭表情他才恍然。
赶忙走出狭小的杂物间,看着凤溪的脸奉天一赶忙将脑中的想法压了下去。他知道,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查出粮草是事情,至于别的留后再说。
想到这,他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向外面走去。“走吧,再不行动天就要黑了。”
凤溪本来还有些别扭,她从未和徐之外的男子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但她认为奉天一也算正人君子,两人之间也没有肢体的接触。
她看着奉天一挺拔的背影,凤溪甚至觉得自己刚刚的心里根本就是自己的问题。她连忙追上他准备前去追查粮草的事。
他们趁着天亮又去了茶楼想要从别人的口中再听一听这件事。到了茶楼二人随手点了壶茶就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在他们的身边做坐下了好几个凶神恶煞的大汉。他们坐下之后迎面而来就有一股凶恶的气息。
凤溪感受到这股浓郁的气息有些皱眉,但也没有表示出过多的反应。她感受的到,这股气息虽然也不善,可并无嗜杀。
为首的大汉大摇大摆坐下之后,拿起茶壶咕咚咕咚连喝几大口后气愤的放下茶壶,“怎么都说我们抢了粮草我们倒是想,可是这次连粮草的面还没看到就被别人抢走了。”
倒是有几个大汉看着周围全是人,想要劝说他注意一些只被他满不在乎的打断,“怕什么现在朝廷根本无暇管我们,他们都在忙着处理粮草的事情呢。”
凤溪和奉天一惊喜的对视了一眼,庆幸出来查了这么一圈得到这么大的惊喜。他们迅速挤到了大汉身边先要知晓更多的细节。
大汉看到有两个陌生人身手敏捷的窜到了他身边,也紧张的握住了自己的武器。奉天一看出他的疑虑,伸手按住他想要举起武器的手低声解释,“不要紧张,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了解一下粮草被劫道事情。”
听到了解粮草,身边的大汉咚咚一声全都站了起来,隐隐有围住二人的意思。只要他们稍有动作就准备动手制住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