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比博人燃?”

“6666,这绝对是了不起的华夏历史人物,这爱国情怀好像一直都没有变过,尽管辛弃疾被所有大臣排挤,这个格局够大!”

“辛弃疾这人能处,有事他身上,有仗他真打,有种想要嫁给他的冲动!”

“麻烦楼上一天到晚的不要再做梦,现在我老公正躺在我的怀里,请不要插入我们的感情!”

弹幕一个比一个离谱。

但也同样很有戏剧性。

陈冰冰美眸光芒流转,对辛弃疾有别样的感觉,轻声说道:“辛弃疾要是能领兵打仗,一定会是一位非常出色的将军,同时也会是令金人惧怕的存在。”

“只可惜这时候的南宋朝廷主张求和派,不愿意听从辛弃疾的建议出兵征战,不然这大宋还能够延续个十几年。”

苏辰转头看向她,陈冰冰所说的话没错,辛弃疾是一个军事能手,若是带兵打仗定能够有一番好成绩。

他的志向也一直都在此。

他仔细回忆,辛弃疾正是因为宋高宗一直不同意他的意见,才把他调遣去一个又一个地方。

当然,他还是治世能吏,可惜他志不在此。

“辛弃疾在治理方面也有很大的成就,只是,他一生都没能完成自己的志愿,最后郁郁而终。”

陈冰冰疑惑的看着苏辰,“苏辰选手似乎已经知道辛弃疾最后的结局了,你是了解历史上的这个人物吗?还是说就是推测出来的?”

苏辰哭笑不得。

他当然知道辛弃疾这个人物,不过了解得挺片面。

“我当然是推测出来的,我要是知道这位历史人物,也不至于说出前面那一番话。”

陈冰冰只是温柔的笑了笑,没有再多说。

战况激烈。

这些茶寇很多都是农民,干这一行久了就没有太多的顾忌,杀起人来也是挺狠,一刀就能砍得很深,让人没有反手的能力。

官兵们在两个多月时间的训练之下,身手和力量方面也差不到哪里去,甚至更为勇猛。

辛弃疾和赖文政对战,这两人的战斗能力几乎是不相上下。

“看不出来你一个文官还有两把刷子,你这人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文官,能文会武,这腐败的朝廷什么时候还出了你这么一个人才?”

赖文政也有了解朝廷的一些事情,敌人都已经打到家里面来了,朝廷不理会就算了,还倒加强税收,这让他们老百姓怎么活?

不仅仅如此,茶税方面更是高上一层!

也正因为如此,他们这些茶农才会聚集到一起。

辛弃疾眉头一皱,不好多说什么。

但他不得不承认,赖文政所言是对的。

这朝廷确实够腐败!

不然也不会让自国老百姓过得如此艰辛。

“可不管如何,今日我都必定将你拿下!”

辛弃疾大刀砍过去。

刀子和锤子的碰撞发出剧烈的争鸣。

两人各自倒退一步。

辛弃疾只觉自己的虎口竟有些微微发麻,赖文政有功夫在身,底子确实不错。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言罢,赖文政两边手的大锤猛的敲击在一起,发出剧烈的轰鸣。

用尽全部力气朝着辛弃疾砸去。

辛弃疾以自身的力气抵挡,脚印深陷在泥土之中。

他抬起脚来,重重的踢在赖文政的肚子上,双方均是感受到痛感。

辛弃疾身子稳下来之后,嘴角溢出红色的血液,但眼里的光芒越来越闪亮,他已经好多年没有像这样痛痛快快的打一场。

堂堂七尺男儿,就应该征战沙场,干保家卫国的事!

他的志向从来都没有在治理之上,他想要前线冲锋陷阵,也想要把那些嚣张的金人全部都赶出去。

如今他已经归于宋廷,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皇上怎么安排他就怎做。

赖文政眼中的光芒甚是闪亮:“你确实不是一个烂怂孬种,跟我所遇到的那些官兵全部都不一样,我敬你是条汉子!”

“那我还要多谢你了!”

赖文政不好意思挠挠头,怪让人羞涩的。

男子汉大丈夫,好端端的说什么谢字。

两人很快的再次缠斗在一起,你来我往,每一招几乎都是下死手。

其他的官兵和茶寇也同样狠戾,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赵老板和他的小伙计早已经逃之夭夭,两人手里面还拎着一箱茶,能跑多远就跑多远。

但没想到中途会遇到茶寇,两人均被捅死!

一直到傍晚时分,落日西下。

辛弃疾刀子捅进赖文政的肚子,随后用力的拔出来,血液刹那间飞溅,林子中一片寂静。

那些茶寇看到自家老大被捅了,一个个都没有像之前那么勇猛,没想到那么多年,他们老大终究还是没落了。

“别跑!把这些茶寇全部都捉拿!”

其中一位官兵喊道。

开始抓住那些想要逃窜的茶寇。

辛弃疾两边手臂都发出微颤,最后他整个人身体一软,单膝跪在地上,面前就是赖文政的尸体。

他,彻底将这茶寇首领斩杀了!

“大人,剩下的茶寇就只有一千余人,那些不愿意被抓的全部都自刀而死。”

官兵看着辛弃疾,心中生出崇敬之意。

以前的知府没有任何一位能够彻底剿灭茶寇,新大人一来就制定计划,不仅仅在茶寇中安排细作,还让他们这些人训练两个多月时间。

如今更是一举剿灭茶寇,这样的能力要是放在战场之上,定能百战百胜。

“我知道了,你让所有人都原地休息,等明日一早我们便赶回赣州,另外看好那些茶寇,别让他们有机可逃。”辛弃疾沙哑的声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望着天上的明月,表情忧愁。

转眼间,便过了一年。

辛弃疾平定茶寇一事一直在民间流传。

落日时分,他路过造口,望着那郁孤台,重重的呼出一口气,有感而发。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

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

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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