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皇后亲临

白子矜因为插入胸脯的剑实在是太痛了,忍受不住地身子直接软了下去。

伏羲眼疾手快地将人给抱在了怀中,看着白子矜微弱的气息,他怪自己太好面子了,太不懂事,才会害得白子矜受伤。

这一刻,看到伏羲后悔难过各种各样的神情来回变换这,还有他那焦急的心思全部显现在了脸上,白子矜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地抚上伏羲的脸,声音很是轻柔,却又透着些许无奈地说着:“此情可待成追忆,又岂在朝朝暮暮。”

话音还未落尽,白子矜便晕了过去,伏羲知道这是一首诗里面的话,瞬间懂了白子矜的意思,紧握着白子矜的手悔恨不已,白子矜胸前渗出殷红的血才将他悲恸的心思拉了回来。

反应过来立即大呼着命人传太医。

“子矜,是我误会你了,你醒来可好”

“此情可待成追忆,又岂在朝朝暮暮,子矜,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又过去一天了,子矜,你为何还不醒来”

“我又给你绘了几幅丹青,你可愿替我点评一番”

连续一周有余,太子昼夜不分的守在子矜身边,任何事物都是亲力亲为,就连给子矜擦身子都是他一手处理,此时他不再愿意坚守什么三纲五常男女有别,子矜是他的妻子,他要自己守护。

恒安与白子谦在白子矜门外的院落里已经做了好几天,若非是有何急事,二人随时恭候太子的吩咐。

恒安本是郡主,此时在此也算是陪着白子谦,白子谦曾有好几次让恒安回去休息,奈何恒安不愿离去,只愿意守候在白子谦身旁,主要是恒安害怕伏婷继续借照顾太子名义与白子谦日夜打着照面。

白子谦一心只在白子矜身上,近几日,除了碧玉太子与大夫,其他人半步都别想踏入白子矜的闺房,若非是知道太子对子矜真心实意,白子谦也不放心孤单寡女在一屋子里。

“皇兄还没出来吗”恒安心刚刚安定下来时,伏婷焦急的声音传来,见伏婷看着白子谦的眼神,恒安莫名的不舒服,走上前去拉过白子谦,看着伏婷担忧着,“已经好几日了,太子未曾踏出子矜房门半步,你快进去看看吧”

恒安不允许伏婷与白子谦有过多的牵扯,况且此时伏婷可是有大好的理由与子谦交谈,实在是让她不悦,奈何对方又是公主,强迫性赶出去有不合乎礼数,只好防备些。

伏婷心在伏羲身上,自然不见恒安如此防备,一旁的白子谦可是知晓,只能无奈一笑,自打自己和恒安在一起后,恒安十分的戒备公主,不过这未尝也不是好事,至少有了恒安,伏婷都不再三番五次的纠缠自己。

伏婷焦急着,在门外徘徊了一番之后,还是打算要进去看看,不管如何,这几日皇兄都茶不思饭不想的,这样下去,子矜还未醒过来,皇兄又病倒了。

心底里虽然害怕近几日皇兄的暴躁,可此番不得不去看看。

推门进入的时候,伏羲此时已经趴在子矜的床边,一动不动,伏婷害怕了,急忙跑了过来,伏羲此时面色苍白,满头大汗,不论伏婷如何叫唤,伏羲都没有应答。

白子谦听到叫唤声急急跑了进来,见此,急忙叫唤大夫,此番子矜未醒,太子又病倒了,日后该如何是好啊

大夫确诊太子是劳累过度,白子谦与恒安对此表示无奈,伏婷趴在伏羲床边低声抽泣起来,几日不见,皇兄已经沧桑到这个地步,消瘦了不少,若是皇后看了去,岂不是心疼至极。

而这边伏羲刚刚病倒白子矜的手指微微动了起来,一旁的白子谦见状十分的惊讶,急忙找来大夫,白子矜已经有了要醒的趋势。

看着面色苍白的白子矜,白子谦有些不知所措,可是子矜真的对太子失去了信心太子昼夜不息照顾她时,她丝毫没有要清醒的征兆,如今太子刚刚病倒,子矜便要醒来。

莫非是子矜打心底排斥太子了

黑暗永无止境的侵蚀着她的心,乃至灵魂。

此情可待成追忆又岂在朝朝暮暮。

这句话不停的穿刺着她的心口,顿时呼吸十分困难,白子矜猛地睁开眼睛,此时碧玉恰好给子矜换了药,刚转身时便看到子矜睁开了眼睛。

“小姐。”碧玉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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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白子矜转着眼睛看着四周,这是自己的房间,那日与太子谈话的情景再次浮现,那把剑那摊殷红十分的刺眼,白子矜皱了皱眉秀眉,干涸的嘴唇传来隐隐的疼痛。

“水”经过百般煎熬,子矜叫唤出了此时自己的想法,碧玉急忙给子矜倒了茶水,子矜饮尽后有了些力气,道:“我昏迷了几日”

“小姐,已经五日了,你可知碧玉有多担心。”碧玉上前握住白子矜的手,担忧的说着,这几日若非是太子病倒,她可没机会踏入此地,如今倒好,小姐醒来便是吉人天相。

五日了。

这五日她总觉得伏羲在她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句话为什么会那么熟悉

呵呵。如今还在此痴人说梦话,他将自己拱手让人,怎还会说出这般动人的情话,可是自己多想了。

白子矜缓缓闭上眼睛,将自己的不良情绪全都敛下,不管如何,日后的日子是要过的,伏羲那边,自己便不必过于介怀,将自己的事做好即可。

见子矜这副模样,碧玉迟疑着要不要将太子照顾小姐病倒一事说出来,如今见到小姐这般神色,碧玉选择沉默,此事还是无须再说,免得勾起小姐的伤心之事。

碧玉收拾好东西走了出去,没过多久,白子谦来了,来之前白子谦还在太子躺的房间里,太子听闻白子矜醒了,竟没有冲出来看望,而是默默撑着病重的身子离开了白府,还不许白子谦将此事告知白子矜。

白子谦就搞不明白,为何太子之间尽心尽力的照顾子矜,此番子矜醒了,竟不愿意与子矜见面。

不管如何,既然太子这般做,定然是有他的道理。

白子谦来到的时候,子矜正在床上发呆,竟连白子谦来了都不知道,看着子矜流露出忧伤的神色,子谦知道,他是想到了太子一事,如今太子不再是太子,只是一个皇子,再加上,子矜与付明朗婚事一事,此时的子矜是不是忧心重重,此时自己前来可是来的不是时候

当子谦打算转身离开的时候,白子矜叫了一声。

“大哥。”白子矜回神过来便就看到白子谦在此欲言又止,打算离去的背影,不免有些好奇的叫了一声。

白子谦止住了脚步,转过头轻松一笑,“醒了。”

白子矜白了一眼白子谦,“大哥,我不是早醒了吗来了怎么不叫醒我”她有些无语,这还是之前那个大哥吗

白子谦干笑了几声,上去问了白子矜有无哪个地方不舒服,于太子之事一直卡在喉咙,只字不提。

几日过去,白子矜已经可以稍稍坐起身来,当她苍白无力的面容上终于有一丝红润的时候,一个人的到来,让她再次苍白下去。

午时,刚好换好药的白子矜被大夫嘱咐了卧床休息,近几日不要剧烈运动,伤口正在缓缓结痂。如果好好休养的话,半月左右便可下床行走,这可是终日躺在床上的白子矜给乐坏了。

近几日,众人丝毫不敢在白子矜面前提及伏羲,就连白子谦每次欲言又止后又给憋了回去,今日,却是来了个不速之客。

当整个白府轰动至极的时候,一个雍华富贵却面带几分沧桑的女人走了进来,这是当今的皇后,伏羲的母后。

当皇后气势如虹的坐在白子矜床边的时候,她十分的惊讶搞不懂为何皇后会屈尊于此,莫非是为了伏羲被废一事

“伤势可有好些”皇后就是皇后,不愧是在深宫打滚几十年的人,如今这般就连说话也保持着原有的高贵和慈爱,还和之前一样。

白子矜笑了笑,道:“承蒙皇后记挂,子矜好得差不多了。”

皇后高贵的面容之上,有着子矜难以明了却又有丝芥蒂的面色,今日皇后屈尊于此,定是有事,难保不定是为了伏羲一事,如今她和伏羲丝毫没有关系,她的未婚夫如今可是付明朗,那不是伏羲成全的美事吗

想到此,白子矜笑了几声,饱含苦涩。

“太子伏羲之事”皇后习惯性的叫了声太子,后反应过来太子已经被废,只得改口,如今伏羲在府邸里不但不吃喝,就连生病也不看大夫,整日流连醉酒,她不得不来找找这个心结。

“皇后娘娘,皇子之事与我不再有任何干系,子矜感谢皇后娘娘前来看望,其他事子矜不想再提。”白子矜的意思很明显了,不论伏羲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不会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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