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被泼污水
他见白子吟还要继续跟白子矜纠缠不清,一把把白子矜拉到自己身后,不顾下人反应,气急败坏地推了白子吟一把。
白子吟没有料到自己的夫君竟然推自己,她毫无防备地趔趄到了桌边,一个不小心,额头碰到了桌楞,额头顿时留下鲜血来。
白子吟对于二皇子对自己的举动又气又急。
她心慌地看向两旁,发现下人在窃窃私语,自己的夫君二皇子竟然对着白子矜嘘寒问暖。
白子吟感到自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侮辱,气血攻心,踉跄地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白子矜破口大骂着。
"白子矜你算什么东西,这是二皇子府,我是这里的当家主人,你只是一个外客而已
”
原本被大家围着的白子矜一听到白子吟那刺耳的话语,挥开旁人的手,朝着白子吟慢慢地走了过去。
此时脸上的血痕有些凝固了,在白皙的脸上竟是有些瘆人,加上她那似笑非笑的嘴角轻挑着。
白子吟浑身居然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表面上却还强装着镇定,不服输地瞪着白子矜。
“白子吟,我告诉你,三番两次地饶了你,你还不知趣,是吧”白子矜冷眼看着她,朱唇轻启,“如若非要像只疯狗一样到处咬人,那为了清静,我明天只好让人将你剁成狗肉煲汤了,这样,你满意吗”
白子矜连语气都是一如既往地平静,却生生让白子吟忍不住躲避着身子,脑子里面想到自己被剁的画面便浑身无力。
她知道白子矜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绝对不会手软。
看到白子吟苍白的脸色,白子矜转身自顾朝着外面走,二皇子也紧跟在后面。
下人们也纷纷跟着二皇子走了,白子吟恼羞成怒,感到自己在这个家里的地位就要不保,也不管自己额头上那吓人的鲜血,向二皇子和白子矜扑了过去。
白子矜被白子吟的举动吓了一大跳,扯动了伤口,发出了一声惊呼。
二皇子听到白子矜的声音,更加心急,他一把推开白子吟,恶狠狠地说道“白子吟,若你还想在这个家里呆着,你最好给我老实点,不然,你就给我滚回白侯府”
白子吟被二皇子的语气吓到了,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她的眼睛里憋着泪水,安安静静地看着自己的夫君扶着白子矜走了。
下人们也离她而去。
白子吟的脑中正在思索,自己到底在二皇子的心中是什么位置,自己为他付出了这么多,竟然还比不上一个区区的外人。
她在心中默默发誓,总有一天,她要毁了白子矜,即使自己和她同归于尽。
这边二皇子心细地照顾着白子矜,而白子矜因为伤势较重,也接受了二皇子的好意。不久,白子矜在伤势和伤心的双重压力下沉沉睡去。
另一边,太子府中也有了反应。太子本来在府中办公,忽然外面一阵惊雷,不知怎的,平时定力十足的太子竟然吓了一跳。
太子想最近宫中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军中也很稳定,到底是那里不对。
一声惊雷又响过,太子伏羲想到了白子矜,他正在思索白子矜遭受了什么事情,管家通报他有人拜访,他很纳闷,但是想到若是此人关系到自己的子矜,便也让他进来了。
此人进来,太子仔细打量了一下来人,慢慢想起此人是二皇子夫人白子吟的随从。
太子很好奇这是有何事,便默然不语。
来人一进来,也不开口,只是低着头,有些难以启齿地瞧着太子,等着太子主动问话。
伏羲当然明白这人必然有事的,也没了那耐心,有些不悦地开了口,吐出几个字来。
一听到伏羲问话,来人大喜,却也忌惮太子的威严,只是说明白子矜大晚上了还停留在二皇子府上,没有半分离去的意愿,只怕心思不纯。
伏羲听到一个小小的小人居然敢在他的面前诋毁白子矜,很是气愤,反手扔出去一个茶杯,横眉怒眼地瞪着他,压根就不相信。
太子知道,此人是二皇子府中派来,还是白子吟身边的人,这可能是白子吟又诬陷白子矜的做法,二皇子爱慕白子矜,自是不敢对白子矜做越格之事,白子矜自己也不是不知廉耻的人,这一切,应该都是白子吟的想法。
太子高声叫来人将他带下去重罚,居然敢这般诋毁白子矜,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被人强行拉出去,来人才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立刻嘶吼求饶着,然而伏羲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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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伏羲思忖着是不是最近自己太忙了,居然让这些下人都随意欺负白子矜,非得好好整治一下风气不可
二皇子府中。
白子矜经历了昨晚替二皇子挡剑,又经历了被白子吟辱骂的事情,已是非常疲惫,她在二皇子府中睡到正午才缓缓醒来。
她一醒,身上便感受到了伤口的疼痛,定睛一看自己的右手臂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脸上被白子吟划伤的伤口也不再流血,只是每动一下,手臂上的伤口便会撕扯一分,仅仅是起身只一个小动作,白子矜就已经疼的面色苍白。
虽然二皇子派人来看护好白子矜,可是白子矜对于二皇子府上的人仍然怀有戒心,她不敢轻易让别人靠近自己,如果是白子吟手下的人,自己会被她折磨得神不如死。
为了安全起见,白子矜仍然是自己动手起床穿衣,不让别人靠近自己。
等到白子矜完全穿好衣服,已经是正午了,再加上她的伤势,白子矜更是虚弱的说不出话来。
二皇子因为自己也有要事在身,早上便急匆匆去的皇宫,嘱咐老管家,若是白子矜姑娘醒来,好好招待一番,若白子矜姑娘想要回家,就派可靠的人送她回家,顺便把昨晚御医留下的外伤药给白子矜拿上。
白子矜收拾完,看见桌子上留有一封信,她缓缓走过去看,原来是二皇子留给自己的。
“这药膏是我派专人调配,对你伤口大有裨益,每日涂抹即可。至于子矜你回侯府之事,大可不必担心,我已安排好人护送。”
看到二皇子这酸人的纸条,白子矜打心底地觉得好笑,没想到还有如此愚昧之人,真心假意都分不清,白白占领了二皇子这头衔,还想和伏羲争夺皇位,简直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在老管家的招待下吃完了午饭,白子矜表示要回到白侯府,老管家也没有过多话语,拉过自己的孙子,安排了一辆最好的马车,送白子矜回家。
她虽然手臂受了伤,脸也挂了彩,可心情却还不算太糟糕。
白子矜还没到家门口,远远地看到自己家门口停着一辆马车,白子吟的侍从在门口东张西望。白子矜纳闷今天在二皇子府怎么没有遇到白子吟,真是跑到家里来诉苦了。
对于白子吟这种罪人先告状的行为,她早就料想到了,而且可以说得上是习以为常,顶多回去又是一阵恶骂,便也没有做过多的心思琢磨。
白子矜缓缓地下了马车,因为动作太大,扯动了伤口,她的脸色更加苍白。府中的下人们看到白子矜的样子,右手臂上还有绷带,顿时忙做一团,白子矜微微一笑,说没什么,下人们倒也放了心。
白子矜来到庭院,看到白子吟跪在地上,哭哭啼啼地说着什么话语,自己的父亲和宋安阳则在一旁听着。
对于白子吟一大早就回来哭喊着告状,白侯倒是一直面无表情没有做过多的表态,只想等着白子矜回来了再细问,毕竟这母女两早就不可信了。
宋安阳看到白子矜的身影,满脸得意的样子,不一会,她又马上换上了一副着急惊讶的神情,大呼一声"子矜,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会来"
白子矜冷笑,心想,你的好女儿干的好事,现在再来讨伐我吗真是绝配呀
她走上前去,淡淡地说道“女儿昨晚因身子不舒服被二皇子好心留在了府上,今早贪了觉,回来得晚了些,不曾想到竟碰上了这样的趣事。”
白子吟听到白子矜戏谑的声音,激动地从地上起“白子矜如若不是你勾引二皇子,败坏我名声,我怎么会落到如此境地。”
白子吟越说越激动,想要扑过来打白子矜。
白习秉大手一伸,用力地握住了她的手,再使劲一甩“都给我住手”
白子吟被父亲吓住了,楞在原地,手还保持着要打白子矜的样子,缓解自己的怒气,白习秉才转身询问白子矜事情到底如何,语气里面明显温和了许多。
白子矜淡漠地看向他,口里没说一句话,只是不断地按压自己疼痛的右臂。
白子吟更加气急败坏“父亲大人问你话你为什么不说话啊做贼心虚是吧,这个时候知道怕了,昨晚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早干嘛去了啊真是个贱人”
下人们在一旁窃窃私语,断断续续地说道白子吟自己不要脸,还想要诬陷自己的姐姐,也不想想区区一个二皇子怎能和太子爷比呢
宋安阳一听到众人的细碎声,脸色瞬时黑了下来,瞪了瞪那些多嘴的下人。
她自然是知道自己女儿这是要给白子矜强泼污水了,可是又想到白习秉面前,自己不能够公然偏袒白子吟,便想要作势说两句,帮她圆过这个局,瞒过白习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