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苏媚按住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双手,又惊又怕,却还是壮着胆子说:“你可别忘记了,我是青丘帝姬,这里是青丘,我只要大喊一声,你就跑不了,你最好放开我。”
“放开你”男人手下一用力,苏媚便疼得倒吸了一口气,轻而易举的从她手中脱离,继续攻城掠地,“你想叫,也要看你有没有这本事,我只怕你没叫出来,就先没命了,你要不要试试,看是你叫得快,还是我的手快”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苏媚颤抖着,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她之所以在青丘如此娇蛮,那是因为知道狐帝宠她,说穿了也是窝里横,大家都让着她,何时碰到过这样的狠角色。
“我说了,我是来帮你的,你不是喜欢叶颜吗,我可以帮你得到他,怎么样”男人低笑,在她雪白的脖颈之上轻啄了一口:“你父君在选吉日,想来也用不了太久,若我不帮你,可能你就只能看着他跟那个苏浅浅成亲了。”
“你既然是来帮我的,那你现在又在做什么”苏媚咬牙切齿,却又害怕得浑身发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既然你说你要帮我,就不是嘴上说说,难道不应该拿出点诚意来吗”
“你觉得,我能差什么”男人那拂开她碍事的长发,在她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微微刺痛带着麻意的感觉自那齿痕之处散开,苏媚惊得浑身颤栗。
“你如果想要女人,狐族有很多貌美女子,我可以把她们都找来,送到你的床上,只要你肯放过我”苏媚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咬着唇压抑着,现在这种状况,她确实不敢再放声大叫。
“青丘确实很多貌美女子,但是她们又怎么比得上貌美如花的青丘第一美女,你当我傻么”男人的手,突然探向她的裙带。
苏媚再也顾不得许多,连忙按住他的手:“你住手”
“我要是偏不住呢”男人掌下一用力,那雪缎做的裙子,便四分五裂:“我帮你是认真的,但是在那之前,我是不是得先尝尝你的味道”
“你到底是谁,我不需要你帮了,你赶紧放开我”苏媚连忙拉过锦被,掩住自己的身体,而男人的手,早已在被褥之下,伸到了她雪白修长的双腿之间。
苏媚再也忍不住,剧烈挣扎起来,但是以苏媚的修为,又怎么会是男人的对手,不过三两招之下,便被男人俯身用身体按在了床上,那燥热的躯体,像是要灼伤她一般,苏媚急促的喘息着,胸口剧烈起伏,格外诱人。
男人掀开被子,并不着急,像猫抓老鼠似的将她的双手束于她头顶,然后从怀中拿出一瓶药来,羊脂白瓷的小玉瓶,上面还有一朵妖冶的彼岸花:“看到这药了吗专门针对神仙的你要不要试一试”
“这是什么”苏媚已经被吓得完全没有了胆子,打不过,又不敢喊,难道她堂堂青丘帝姬,就要遭此奇辱吗
“凡间叫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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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为满堂春,青楼去过吗,犹为多”看着苏媚惊恐的眼神,男人似乎很开心,捏着那药在指间转了转:“不过,我可没打算对你用这个,毕竟事事顺从,可会失了很多乐趣”
“我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能找到我这里来,肯定也知道,我是狐帝最宠爱的女儿,只要我想要的,他都会给我,只要你放过我,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苏媚无助的涰泣,压低声音哭喊着。
“小嘴儿话可真多”男人俯身,帐幔滑落,掩住一室风光。
天已经大亮了,床上凌乱一片,充斥着的气息,男人早已离去,苏媚整个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双腿已经僵硬得没有感觉,而下身,则一片泥泞,她觉得自己好脏。
那瓶药,男人放在了床头,他确实没有对她用,让她感受了生生撕裂的痛她忘不了男人临走之际,那魇足的表情。
“味道不错,我很喜欢,这瓶药就当作奖励给你了,怎么用,你应该比我还要清楚,我可不觉得你是一只单纯的小白兔”
再也忍不住,苏媚抓过被子,捂着脸痛哭起来。
伤痛过后,便是彻骨的恨意,男人固然有错,但若没有苏浅浅,她何必如此,凡人的药对神仙确实没有用,但是这药,男人也说了,专门针对仙了,堂堂帝君,总不会事后不负责,到时候,她倒要看看,当新娘的,是苏浅浅,还是她苏媚。
唤来侍女打了沐浴的热水,苏媚将自己沉在木桶里,足足泡了一个时辰,那些欢爱过后的痕迹已经在她的法力与热水的双重作用下消失不见,但是昨晚被人狠要的耻辱,却深深的刻在了她的脑海里。
她觉得自己脏,可是洗不干净了。
看着床上那象征着女子贞洁的血迹,苏媚气得双眸发红,猛的一把扯过,撕得粉碎:“苏浅浅,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夜色渐浓,苏媚端着一盅汤,来到了叶颜的院子。
苏浅浅身体不好,叶颜前段时间一直守着她,因此也养成了晚睡的习惯,此时手中正执着一卷书册,时不时的翻了一页。
苏媚的气息早在她入院时,叶颜便感觉到了,微微勾唇,浅浅还真是说对了,这个苏媚,不是那么轻易放弃的人。
“帝君”苏媚空出一只手,轻轻敲了敲门,屋里的灯光还亮着,叶颜没睡,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苏媚心如擂鼓,又掩不住的期待与娇羞。她无法想像,对旁人清冷,对苏浅浅却温柔的叶颜,动起情来,是什么样的。
“进来吧”叶颜动也未动,那门便自动开了。
看着叶颜投过来的视线,苏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晚膳看帝君吃得不是很多,我便吩咐厨房炖了点汤,想着送过来,怕帝君饿了”
“不必”他是仙,吃与不吃,没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