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笑眯眯的看着陆弈,“小陆啊,回去替我谢谢你妈妈啊!有她这么一个好婆婆,是我们苒苒的福气。”
闻言,陆弈摇了摇头,认真看着白玥回答道,“不,是我们家有福气才是,能够把苒苒这样的好姑娘娶回家。
爸,妈,我要好好谢谢你们!愿意把苒苒交给我!7K妏敩
以后,我也是你们的儿子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办的妥妥贴贴的!”
白玥和叶军都忍不住笑了,“行!一个女婿半个儿,我们不会跟你客气的。”
陆弈一脸就该如此的坐在了他们的旁边,然后跟他们聊起了天。
叶苒一直笑着看着他们,陆弈其实是一个不爱家长里短的人,但现在却能兴致勃勃的跟自己父母聊着这些东西,他是真的很用心的在对待自己家人……
午饭的空档,叶苒小心的戳了戳陆弈,“哎!你今天早上回来的时候为什么是那个表情啊?”
说到这个陆弈就又想起了那个他莫名心生厌恶的人,“因为现在住在爸妈隔壁的那个人!”
叶苒了然,果然是这样,“是之前那个撞了我的人吧?”
陆弈看她,“你知道?”
“啊!之前遇到过一次,就你们来提亲的那一天,那天他应该是刚刚搬过来。
他主动过来跟我说了几句话,但我没怎么理他。
之后,咱们就开始筹备婚礼的事儿了,我也没有遇到过他了。”
陆弈的眉头忍不住蹙的更紧,“他还主动来找你说话?”
叶苒点头,“是啊!但我总觉得有些不舒服,而且……
那天苏季不是还提醒过我们那个吗?所以我就随便应付了他几句就回去了。”
陆弈也想起了苏季的话,难不成这个一看就是个斯文败类的混蛋就是那个什么第三者?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陆弈心里对这个人的不喜更是上升到了极点。
叶苒拉了拉他的袖子,“好了,也有可能只是我们想多了呢?
但这种事情,我们也说不准啊,要是不是的话,那该多尴尬。
我只是有这个想法罢了,我们还是不要表现的太明显了,免得爸妈以后看见他表现的太明显。”
陆弈沉着脸开口,“但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啊,这个人,我从第一次见他就不喜欢。
我还是第一次对一个没见过几面的人有这么深的反感,就算是这个人不是那个第三者,那他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叶苒为难的顿住了,陆弈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人不会真有什么问题吧?
陆弈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不需要担心,有我在呢!我们还是得跟爸妈说一声,免得他们到时候被这个人骗了。
我们是昨天才结婚的,就这么短的时间里,他就开始找借口接近爸了,我担心他是有什么阴谋。”
“好!”
陆弈和叶苒把他们的担心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叶军和白玥,看着他们一脸茫然的样子,陆弈认真的说道:“真的,你们一定要跟这个人保持距离。”
叶军有些迟疑,“可我看着小易是个好人啊……”
白玥对于女儿和女婿的话深信不疑,她不等陆弈再开口就推了推叶军,“孩子们也是为我们好!你就照做就行了!”
叶军只好答应下来,叶苒见状松了一口气,只要她爸妈有警惕就行了。
陆弈和叶苒一直玩到了晚饭后才回去,“行了,爸妈,你们就不用送我们了,我们自己出去。
两家隔的这么近,我们会经常回来的,你们要是想我们了也可以来找我们。”
“行!天色不早了,快走吧!”
“那我们走了,你们在家要好好照顾身体啊!”
两人挥别了爸妈,慢慢的走出了巷子,刚刚走到巷子口,两个人同时看见了拎着东西回来的易明。
看见手牵在一起的陆弈和叶苒,易明的眼里快速的闪过了一丝怨恨,但这情绪一闪而逝,快的陆羿和叶苒谁也没有发现。
易明按捺住自己内心的嫉恨,笑着走了过来,“你们好!”
陆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没有说话,易明也不觉得尴尬,“你们这是要回去了吗?”
叶苒悄悄拽了拽陆弈的衣角,“是啊……”
察觉到两个人对自己的抵触,易明脸色变了几变,勉强的笑道:“那就不耽搁你们了,再见……”
“再见……”
陆弈没有搭理他,直接拉着叶苒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明心里既惊又怒,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还什么都没有做呢,为什么这两个人对自己会是这个态度?
难不成他的身份已经被他们知道了吗?但不可能啊!
现在知道自己身份的就只有那个人,那个人是不可能告诉他们的,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易明慢慢的回到了自己现在的落脚地,和隔壁的应有尽有不同,里面简陋的可怜。
易明重重的坐在了房间里唯一的木架子床上,木床也因为这一动作发出了刺耳的摇曳声。
这声音惊动了墙角的一只老鼠,慌不择路下它跑到了易明的面前。
易明眼里凶光闪烁,一把下去就把手里的老鼠抓在了手里,老鼠在他的手里不断挣扎。
易明见状手里的力气使的更大了,看着渐渐无力的老鼠,他神经质般的喃喃着,“你看,你挣扎有什么用呢?
你再怎么挣扎也不会掏出我的手掌心的……
你越挣扎,我越是想要一把捏死你啊……
但是,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那我会对你很好的……
以前,我们不是也曾经幸福过吗?为什么你突然变了啊?
都是!都是因为他!我不会放过他的!我不会放过他的!
你,永远也别想逃脱我的掌控,你永远,永远都是我的!
哈哈……你跑不掉的……”
在他疯魔的动作下,老鼠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尖尖的嘴里也渗出了点点鲜血……
易明回过神来之时,老鼠的尸体都已经冰冷了。
他嫌弃的把老鼠的尸体扔到了一边,然后也不去擦手上的血,就那样躺在了只有一张木板的床上。
看着黑暗的屋顶,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