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女人,直勾勾的盯着陈一良。

“哟,还戴着面纱?怕本公子看上你?还是说,你是哪个组织的杀手?”陈一良好奇道。

陈一良话音刚落,女人便飞一把剑刺向陈一良。

幸亏陈一良反应迅速!躲过。

陈一良趁机握住剑柄,看了一眼,惊叹道:“剑魂宗!”

“你是剑魂宗的人!”

“哼,即便你知道我来自剑魂宗,又有什么意义?”

“为什么?”

“因为你马上就要是一个死人了!”

剑魂宗,一个专门培养杀手的宗门,传闻中,宗门中的任何一个杀手,都背着十条性命以上。

吴布星?小岛国?魏牵盖?吴刀疤?草!本公子怎么一直在得罪人啊!竟然连谁雇用的杀手都没法判断。

他轻轻一跃跳到房顶,质问道:“谁雇用的你?”

“我没必要和一个死人浪费时间。”

“区区五重黄金境,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

陈一良飞出数根金针!

女人勉强躲过,并用御剑术夺过陈一良的剑。

“第一剑,飘雪!”

一剑既出,寒雪十里!

空气都冷了许多,女人的剑,快到斩断雪花!

一剑诸侯!

陈一良后撤数十步,迅速割断衣服,包扎脖子处的伤口。

“不愧是剑魂宗的高手,果然名不虚传!”

血从伤口渗出,这个位置,有些瘆人。

女人咂舌,神情冷艳。“一毫米,可惜!这都让你活下来了!”

“呵呵。”陈一良冷笑两声。

“两级反转!”

两人刚刚近身的时候,他趁机在女人体内刺进了数十根金针。

“天玄十三针!”

女人体内的金针飞速切割!

霎时间!

女人传出惨烈的嘶喊声!

几秒种后,四肢分离!

陈一良凑到她跟前,给她接上四肢,审问道:“我再问一遍!谁雇用的你?”

“无可奉告!”

“死到临头还守口如瓶?这就是剑魂宗吗?爱了爱了。”

他把女人背到林蔚房内。

陈一良眼神十分凶狠。

“放心,我有一万种办法让你开口!”

“哼,我死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女人态度冷淡。

陈一良摘下她的面纱,咂舌道:“可惜!可惜!明明是一个沉鱼落雁的女人,一会就要被我折磨成妖怪,你说可惜不可惜?”

“等会,你肚里有孩子!”陈一良看到她肚内流动的灵气。

“那又怎样?”

女人咬牙坚持。

“你忍心让她跟你陪葬吗?”陈一良提议道:“要不,我让你把她生下来,把她养大,让她认贼作父你觉得怎么样?”

“你卑鄙!你无耻!”

“呵呵!你丫拿砍我脖子就不卑鄙无耻?”陈一良瞪了她一眼。“你当真不说吗?”

陈一良割开一刀口子。

女人传出撕心裂肺的喊声!

一直到天色渐渐变暗,陈一良才停手。

女人疼的满脸是汗。

“我刚刚把你断掉的经脉接上你了,好好养病吧,即便你该死,但孩子不该跟你陪葬。”陈一良瞥了她一眼,收拾地板上床上的血迹。

“你刚刚是在救我?”

“废话!如果不给你把经脉接上,即便恢复,你也是个废人!”

女人惊叹道:“你连这种事都能做到?”

“我是医生,不是杀手,自然和你们不一样。”陈一良叹了口气,不解道:“你们整天打打杀杀,有点实力就欺负黎民,我打心眼里觉得,你该死!我有问一个,你们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神经病。”

女人转过头,懒得回答陈一良的问题。

“我跟你讲个故事,听不听?”

“可以。”

陈一良正在捣鼓有助恢复的药。

故事结束,陈一良知道了原委。

女人名叫江玉燕,她活着的二十五年头都被剑魂宗支配!哪怕肚中的婴儿,也是上个任务中留下的,宗门让她潜伏在一个闪钻境强者身边,找机会刺杀他!婴儿便是那位强者的。

她说,她没有办法跑,一旦想跑,宗门就会派出数以百计的杀手!

“吃药。”

陈一良轻轻地将她抬起,给她喂药。

并在她每一处伤口上涂抹名为百灵芝的药膏。

百灵芝,字如其名,是由百年灵芝加上各种灵药熬制的药膏。

江玉燕横眉愤目。“你下手真狠!”

“咱们要讲道理的好吧!你一剑砍在我脖子上,我下手不狠,死的不就是我。说到底,还是我仁慈好吧!我这不是救了你,你应该感谢我呀。”

“哼,胡搅蛮缠。”

没一会,林蔚回来了。

她看到满是血迹的房间,人都愣住了。

她呆呆的看着陈一良,疑惑道:“大神,怎么回事啊?”

“她是杀手,要我命的,我痛下杀手,但后悔了,把她救活了。”

“这出血量,真的还能活吗?”林蔚凑近一看,惊叹道:“你把她的四肢都接上了!?这以后还能动吗?”

“即便是普通医生,也能接胳膊接腿,就是我做的有点过头,不过,我是修炼者,她也是修炼者,不用担心。”

陈一良继续嘱咐道:“有时间你喂她喝我煮出来的药,给她涂抹一些药膏,没时间就算了,反正死不了,只是疼而已。”

“大神,你这回怎么这么狠啊?”

“喂!你看不到我脖子上的伤口吗,她砍的!”

即便是新换的绷带,上面还在渗血。

陈一良叹了口气。“今晚,我还得找个地方凑合一宿,要这样回家,得把含雅吓一跳。”

“住我这不行吗?”

“算了吧,看到她我就害怕,万一她舍命也要给我一剑怎么办。”

他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街道上。

陈一良还在思考是谁雇用的杀手。

“魏牵盖吗?他已经被我掏空了啊!吴布星吗?他不是还不能开口吗,思来思去,能有这个财力只有岛国人!”

他打了一辆车直奔吴府。

陈一良飞檐走壁,悄悄地溜进吴布星的房间。

他几根金针下去,吴布星便能开口了。

但他并没有把吴布星惊醒。

他在桌子上留了一张字条。

大概意思是“你表现的不错,日后就这样做一个好人!另外,我知道你父亲的死因,敌人是岛国人,如果你感兴趣,想给你父亲报仇的话,可以到叶府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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