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妹妹看待,去看望她的次数比当初祖父住院时还要勤。
也罢,一顿饭而已,没必要太刻薄。“好吧。”
“嗯嗯,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呀?”
“周末吧。”
挂了电话,苏婉婉才猛然想起,森戚砚约了自己周末去看画展。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自己的爱好,费尽心思的安排了。
其实苏婉婉对这些活动早失去了热情,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答应了,总不能反悔。
但愿时间是错开的吧。
洗完澡,苏婉婉坐在床上打开了电脑,准备看新的策划案,还没点开,就收到了助理的短信。
“总监,顾晟方表示,代言可以,但是要您亲自谈。”苏婉婉一时猜不透顾晟的用意,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好我知道了。”
“你约他们,明天在公司谈。”“好的总监。”
“嗯,早点休息吧。”
这次,那边隔了很久才回,只有一个字一一安。
对于苏婉婉的消息,他向来都是秒回,所以苏婉婉有些疑惑,不过想到她也许是有事,也没太在比意,继续查看文件。
第二天,路远见苏婉婉进来,站起身对着她微微点头。
“你们谈吧,我先出去。”
“这不合适吧,谈合作不应该负责人来吗。”
“苏小姐…”
路远毕竟帮了苏婉婉很多,苏婉婉也没想真为难他。
“出去等吧。”
路远如释重负,“好,你们慢慢谈。”
门再次被关上。苏婉婉把拟好的合同放到桌面,用手指按着推到顾晟面前。
“说吧,你想怎么样”
男人抬头看苏婉婉,面色沉静。
“合同我签,我不要一分代言费,只有一个条件。”心脏下意识的“咯瞪”了一下,苏婉婉抿唇,尽量平静的看着他。
“你说。”
“不要刻意躲着我,给我一个公平的态度。”
“你凭什么觉得我要答应?”
“你,我没有在强迫你,这笔交易,要不要做是你的选择,无论你怎么决定,我都会尊重。”
“好。”
男人闻言轻轻笑了,幅度不大,好看的眼睛微弯,嘴角上挑成宠溺的弧度。
这是他第一次对苏婉婉笑。
苏婉婉有些愣,偏生他是没有一点儿自觉,从前多看苏婉婉一眼都嫌烦的人,现在就含情脉脉的
看苏婉婉看,好像苏婉婉是他那些宝贝乐谱一般。
苏婉婉移开眼,带了点儿落荒而逃的意味。
“签合同吧。”
“不想和我多呆一会儿吗?”
是顾晟疯了还是苏婉婉疯了,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想都不正常好吗。怎么不说话?不喜欢吗?”你这是在撩我?”
“难道不明显?”
“好吧你赢了。”
“但是顾先生,我不认为这是适合调情的场合,更不认为,我是那个适合调情的人。”.七
“你第一次叫我顾先生。”
他总是有本事让苏婉婉无话可说。
苏婉婉还在思索该怎么说,顾晟倒是自己拿起笔签了合同。
修长宽厚的大手,握笔的姿势都能给人无尽遐想。苏婉婉的视线,却落在他无名指的戒指上。
很简约的铂金戒指,多余的装饰都没有,甚至根本看不出来是婚戒。
整场婚礼,这是他唯一亲自挑选的东西,只是后来也不过是锁进了抽屉吃灰。
顾晟并没有发现苏婉婉的注视,利落的签完了名字,就起身准备离开。
“我是想多呆一会儿,但是打扰苏婉婉的工作不太好,而且下午我有个应酬,不过这次全是男人一取回正常的男人。”
“你不用跟我说这些。”
“你就当我话多好了,我愿意说。”
他也不在意苏婉婉的冷淡,整理了一下衣服,就拉开了会议室的门。
男人的背影一如既往的高大挺拔,只是苏婉婉的心境却全然不同了。
周末如期而至,森戚砚一大早就给苏婉婉打了电话,说已经到了楼下。
简单的化了个妆,换好衣服,苏婉婉就出了门。
隔着老远,就看到了靠在车旁的森戚砚一一头发精心打理过,看起来成熟不少。
衣服是简单的白衬衫黑西裤,清爽干净,他身材好穿起来很有气质。此时他正对着手机检
查自己的仪容,没有注意到苏婉婉的靠近。
苏婉婉走到他身边,看到他整理完,满意的勾了勾嘴角,才开口
“等久了吗?”
“啊,没有,刚到不久。”
地低头轻轻笑了,露出洁白的贝齿
“你今天真漂亮。不对,你每天都很漂亮。”
“你今天也很帅。”
森戚砚又笑起来,着涩的抿了抿唇,上前一步拉开车门。
“上车吧我的公主殿下。”
习惯了他时不时的肉麻话,听到这句苏婉婉还是没忍住。
“噗,你正常点儿啊。”
“嘿嘿。”
看到苏婉婉上了车,他才关好门,从前面绕到了驾驶座。见苏婉婉已经自己系好了安全带,他暗暗撇了撇嘴,伸出的手转而打开了音乐。
前奏一出来苏婉婉就愣了。
画展办在新城美术馆,来的人很多,森戚砚走在苏婉婉身侧,用身体替苏婉婉隔开了人群。
其实画展多数大同小异,也没什么可看的。
苏婉婉慢步走着,看的漫不经心。
身后传来森戚砚的声音
“你和别人一起看过画展吗?”
“大学的时候和同学一起看过。”
“哦。”
森戚砚声音间间的,苏婉婉也没太注意,继续往前走去。忽然,苏婉婉在一幅画面前停了下来。
森戚砚也在苏婉婉后面停下,顺着苏婉婉的目光看了过去一一那是一副漂亮的油画,画面上,两个穿着农装的妇女,站在靠湖的花园里闲谈,时间看起来像是清晨,给人的感觉宁静美好。
苏婉婉点点头,轻笑
“我记得,我大学的时候,临摹过这幅画。”
苏婉婉难得主动说起自己的事,森戚砚禁了声,认真的看着苏婉婉。
“其实我大学的时候很叛逆,仅着家里的背景胡作非为,课没怎么好好上,吃喝蝶赌倒是一样没落下,教这门课的老师尤其不喜欢我,却烟着怕得罪我家不敢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