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最后一次?”
夜肆深听出时柒话里有话,想问得更清楚点。
可时柒醉得脑袋一歪,直接就睡了过去。
“可恶!”
夜肆深气得咬紧牙,转头,就看到白瑜洐吃瓜的看着他们。
“看什么看?”他没好气问。
白瑜洐一愣,扔掉酒瓶子就往外走。
“我明白,我懂的,开总统套房是不是?我这就去!”
不久后,夜肆深又抱着时柒来到上次那个总统套房。
白瑜洐跟在后面,看着时柒醉醺醺的模样撇嘴,“肆深,这次我不用帮你准备安全措施了吧?估计她今晚是醒不过来了!”
“你怎么还在这?”
感受到好兄弟的白眼,白瑜洐委屈地一撇嘴,“好的,我这就滚。”
夜肆深叫住他,“去药店买消毒和止血的药过来,她刚才受伤了。”
“哦。”白瑜洐转身离开。
而夜肆深把时柒抱到主卧的大床上。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醉醺醺的时柒,心里很不是滋味。
刚才在酒吧,他只是故意给时柒难看,并没想到她会真的拿起酒瓶对瓶吹。
“喂,你醒醒。”
夜肆深坐到她身侧,大手放在她滚烫的小脸上,轻轻拍几下。
“时柒,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东西是最后一次,为什么我不陪夜念,会后悔一辈子?”
时柒感觉脸颊痒痒的,下意识扭头躲开。
嘴巴里还喃喃念道,“因为你不配,不配懂吗?”
“什么不配?”
夜肆深弯腰,将耳朵贴到她嘴巴旁边,听她在说什么。
但她一翻身,唇瓣就蹭到他脸颊上。
瞬间,一股甜腻的香气涌入男人的鼻腔,熟悉的香调,让他突然想起六年前的那个夜晚。.七
那一夜,他因为中了凤柒柒设下的圈套,丧失理智般,把自己沉浸在她的温柔乡。
他还记得,凤柒柒当时用的就是这种桂花中合着牛奶香气的身体乳。
夜肆深身体发僵,他用余光瞥了瞥时柒那和凤柒柒线条相似的下颌,身体突然燥热起来。
怎么会这样?他已经禁欲六年,从没对哪个女人产生过这种本能的冲动。
今天是怎么了?
是因为被她无意亲了一下,还是因为她身上和凤柒柒相同的味道?
想着,夜肆深又把脸颊贴过去,故意碰了下时柒的唇。
“……呸呸呸!”
谁知,醉梦中的时柒也察觉自己亲到什么,嫌弃地呸呸几声,用手背擦嘴。
夜肆深木楞看着她一系列的动作,气得想把她扔出去。
“喂!”
他拍她脸的动作更加用力,“时柒,醒醒!”
叮铃铃——
就在这时,时柒没醒,但她装在上衣口袋的手机响了起来。
他翻出手机,看到屏幕上写着瞳宝,按了通话键。
“妈咪!”瞳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似乎很担心的模样“你找到念念爹地没有?要是找不到就快回家吧!念念说了,他才不稀罕跟爹地做手工,杨庭没家教乱骂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不需要道歉。”
“杨庭骂夜念什么话?”
听到说话的是个男人,电话那头瞬间沉默。
夜肆深冷飕飕地问,“瞳宝,叔叔问你,杨庭骂了夜念什么话?”
瞳瞳听出是夜肆深,哆哆嗦嗦的答,“他、他骂念念是个没有妈咪的野种,也不受爹地待见,所以……园游会肯定拿不出爹地陪他一起做的手工作业,他也绝不对念念道歉。”